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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來,不耐煩地催促她下樓。

白曉晨嘆口氣,自從她和嚴尚真離婚以來,其實也不過一個月,程慧老是對她挑鼻子豎眼的。

怨她放跑了金龜婿,怨她離婚自動放棄嚴尚真給的財產,怨她沒有早日聽媽媽的話,反正都怨白曉晨。

白曉晨早習慣了。

買了各種補品,驅車到陶家的主宅。

陶家豪富,發跡於南洋,全盛於南方。

即便後來陶知竹的父親過世,集團也沒有沒落,陶知竹的母親是個女強人,一手扛起來陶家。

梅英廉潔守正,也幸虧陶家有足夠的金錢支撐,陶知竹才沒有過苦日子。

白曉晨雜七雜八地想了許多,等一到陶家的住宅,就熟門熟路地摸到了陶知竹的房間去。

一些僕人輕手輕腳地做著家務,一見她來了,就把她引進去。

只見房內,陶知竹靠在床頭看著漫畫,百無聊賴地發呆中。

一見她進來,就立馬喜笑顏開,招呼她坐在床邊。

白曉晨可不答應,搬個小馬紮就坐上了。

陶知竹搖搖頭,又好笑又好氣地說,“你講究這些幹嘛,明明是小年輕兒卻古板地不行。”

又嘆一口氣,“這十幾天,我恢復地差不多,只是我媽非要我整日裡躺在床上,都要悶出病了。”

白曉晨笑著接腔,“阿姨還不是為你好啊,乖乖的啊。”

說著,有人進來通報陶知竹說道,“李家五分鐘前也來人了。”

陶知竹笑笑,揮手讓她出去了。

見白曉晨瞪著眼睛看著自己,陶知竹解釋道,“就算躺在房間裡,外面在什麼時間什麼地方發生了什麼,也要知道的一清二楚,才能遇事做到心中有數。”

白曉晨讚歎地點點頭,稱道,“我又學到了,這叫耳聽八方。”

陶知竹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腦袋,她倆雖然是同學,但陶知竹長她一歲,為人八面玲瓏,對於白曉晨,從來都是多有照拂指點,幾乎把她當成親妹妹。

陶知竹一笑,又歪著腦袋看她,“那你要不要解釋一下,你和嚴尚真怎麼離婚了,又怎麼和方獨瑾扯上關係了呢?”

白曉晨眨眨眼,想要搪塞過去,“就是離了唄,至於方獨瑾,那是沒有的事兒,你別瞎猜。”

“我也是H省出來的,根基還在那邊,你覺得我會不知道點蛛絲馬跡?別裝了。”陶知竹合上漫畫書,併成一個圓筒,在她頭上敲打了一番。

白曉晨看瞞不過她,一邊感嘆她心細如髮,一邊嘟著嘴不滿說道,“就是一堆亂碼,我現在基本上躲著這兩人呢,心煩得很。”

“至於嚴尚真,早晚有一天,看我不收拾她。”白曉晨託著腦袋,搶過陶知竹的漫畫書。

陶知竹見她胸有成竹,也笑了笑,“你有自己的主見,那我就不擔心了,就怕你糊里糊塗,識人不清,被人牽著鼻子走。”

白曉晨明白她在影射李喬眉的事,只是礙於面子,不好當眾批評她。便抱住陶知竹的胳膊,撒嬌道,“那我不是有你們嘛。”

又轉念想到她的乾兒子,立馬一拍額頭,“看我,只記得和你聊天,都忘了我的乾兒子了。”

陶知竹招呼人把孩子抱過來給她逗弄了一會兒,直到有人進來說,“嚴少也來了。”

“哪個嚴少?大的,小的?”陶知竹玩味地問道,眼睛瞅著白曉晨。

白曉晨張嘴就說,“嚴家就嚴尚真一個獨子,那個私生的也配?”怒氣衝衝地,語氣裡有自己也察覺不到的維護。

見陶知竹咯咯地笑起來,才知道中套了。

白曉晨又羞又惱,嘴裡嘟囔著為自己辯解,連一夜夫妻百夜恩的話都出來了。

但也奇怪,嚴家和梅家不對付,跟陶家也沒來往,他怎麼會來,難不成也是聽說了那事,要來找她。

白曉晨東想西想,想來想去都只能歸因於嚴尚真是來找自己的。

強壓下去雀躍,滿不在乎地坐回去,白曉晨又拿起漫畫書看。

直到陶知竹直接把她趕出去,她才憤憤不平地下樓,一邊唸叨著,“知竹怎麼淨幫著嚴尚真講話。”

引領她的女僕笑了笑,連忙掩嘴,把她帶到休息室,才自己退出去。

白曉晨坐在休息室裡的沙發上,看著空無一人,有點不爽起來,憑什麼要她等嚴尚真,哪有這個道理的。

站起身,要去開門。

手剛搭上門把手,從外面嘎達一聲響,一股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