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還打到人家頭上去了。
“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我以為……”
“你以為什麼?就是我啊!”他咳咳了幾聲,表示身份地不可調戲,“我就是你要接的人。”就在這時,他身上的電話響了,對,沒錯,就是他!某位大師!
“等一下!”我說。大師好奇地看著我,我抓住機會命令他,“你去那邊坐著!”我指了指門衛前面的花壇,然後隨手把他的手機給掏出來了,“直到我下一次再跟你說話為止,你都在發呆!”
“他是誰?你要我頂替他做什麼?”濃墨不知從哪個角落冒出來,嚇了我一跳。
“接電話!年初青要倒黴了,需要你的幫忙,你現在就是年後媽請來的大師,一定要裝作不認識,這電話恐怕是她哥哥打來的,一會兒他們就來了。”由於事情緊急,我就長話短說了,依照濃墨的聰明性格,稍微一提點,他就會知道了。“她媽是後媽。”原諒我不得不把這話告訴濃墨了,我答應過她不說,可現在是十萬火急,那能顧前顧後呢。
“知道了。”濃墨接了電話,“喂,嗯,我到了,我在門口。”
不一會兒,他們倆果然就出現了,我這次終於看清楚她哥哥的模樣了,雖然和年初青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但也長得很標誌,年後媽的基因也是不錯的嘛,無法與變態聯絡到一起去,年初青看到我和濃墨明顯驚訝了一下,以免露餡,我趕緊先說話,“你好啊,我是他師妹,我們都是你媽媽請過來的。”
“嗯。”她哥哥淡淡的應了一聲,然後轉身對年初青說,“你在這兒等著,我先和他們倆交代一下事情,以免你存在一點僥倖的心理。”年初青沒說話,只是看著我們。
他帶我們來到稍遠點的地方,“怎麼稱呼?”不安好心,哼!
“就叫大師好了!”我可不知道大師叫什麼啊,萬一說錯了就露餡兒了,“我師兄就喜歡別人叫他大師。”
“我叫寧銳。”他指了指還在靜態狀態中的年初青,在燈光下,靜靜的年初青是如此的美麗,她時不時地看向我們,大概也是在好奇吧。“那是我妹妹。”哼,是不是要打點一下了,當著年初青的面這樣好嗎?難怪帶她下來,真是變態,長得標緻也浪費了,就跟年爸一樣,還不是個渣渣。濃墨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我在背後掐著他的手提醒他這不是好人。
“我媽給你們多少錢,我出十倍,怎麼說隨你們,但是誰出口傷了她,我定饒不了誰,大師又如何。”寧銳的一席話徹底讓我蒙圈了,這,這是什麼節奏?寧銳是正派的不是反派的?那……我又瞥了眼年初青,她幹嘛對他表現的那麼害怕?這是正派啊!好在他們家還有一個不是禽獸!我差點就伸手拍拍他表揚他是好漢了。怎麼說隨我們?那……給年後媽潑髒水額不,是揭露她應該也可以吧,不是說了隨我們嘛!
******我是禽獸分界線******
一路上,我們都無話,直到進去了他們家,正大光明進去的,“嗬……”門一開啟,我就嚇得往後一退,全身上下沒有不驚恐的,濃墨在我的背後點了幾下,我的呼吸才通暢了起來,但是我的眼睛一直不敢忘年後媽的身邊看,和我之前在房間裡觀察的一樣,他們的位置依然沒有動過,沙發上,年後妹坐在年後爸的腿上,老女人坐在年後媽的另一邊,而年後媽的腿上卻……嘔~我捂住嘴巴,濃墨在我的後背猛拍了一下,“深呼吸!”
“這就是大師?”年媽不屑地說著,“那又是誰?還懷孕了?”你才懷孕了呢!嘔~我一看年後媽就忍不住想吐,真的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嘔~|濃墨拍拍我的背。
“站住!”年後媽又喝斥了一聲,我一看,她是在說年初青。
年初青語氣還是冷的。“我去倒茶。”
“這種事,徐媽就可以做了啊!徐媽!快來給大師倒茶!”她嫌棄地說,“真不知道這奴性是跟誰學來的,一點小姐的樣子都沒有。”這高貴冷豔的話,完全沒意識到年初青的逆來順受都是拜她所賜嗎?
徐媽把我們請到另一邊的沙發上,我的眼睛始終是盯著地面的,完全不敢抬頭看年後媽,“年女士,你這麼晚找我來什麼事?”
“你看看,這個家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有的話,就找出來!一點也不要放過,也不雅礙於身份,但說無妨,你師父應該跟你說了我的意思啊。”年後媽說。
“不乾淨的東西,我一進來就看到了。”
“呵,看吧,凱哥,我們這家,真有不乾淨的東西吧!”年後媽急忙對年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