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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眼裡只有楚世賢。
這樣也好,免得麻煩,不然自己又怕無法自由行動了。
被北冥傲端了老窩的笙默與三位護法快速離開了修羅殿,此時的笙默是又氣恨又惱又怒,卻又無處發洩。
被三位護法扶著連夜從密道里逃了出來,身上的傷口都沒來得處理。
“沒想到陸肆會為了一個女人違抗本殿主的命令,真是該死,哼,就等著月底的時候腸穿肚爛而死吧。”笙默一手捂著傷口,還有血不斷的滴下來,痛意讓他有些麻木。
未央輕輕閉了一下眸子,才又睜了開來。
“殿主,我們在東方皇朝的勢力……”朱星試探的問了一句,這些年來,一直都是陸肆在管理修羅殿在東方皇朝的弟子。
在東方皇朝的地下組織,商鋪,酒樓,茶館,堵坊,甚至是青樓生意,再加上屬於修羅殿的無影樓,都在陸肆的手下。
“未央,你拿了本殿主的令牌,去收了陸肆的權利。”笙默咬牙切齒的說著:“虧本殿主還如此重用他……”
一邊說一邊恨恨甩了一下手臂,卻痛得連呼吸都頓了。
“殿主,你不要亂動,先處理一下傷口,再到前面的鎮上找一個郎中。”佑停忙按住笙默:“我們的一切都還在,既然死人谷敢先挑動戰爭,就不會怪我們不仁不義了。”
“沒錯,快速集結四國九城內修羅殿的勢力,本殿主要攻進死人谷。”笙默更火了,想到修羅殿就這樣沒了,覺得相當的窩囊。
竟然被一個質子給端了老窩,這件事若是傳出去,怕是自己的臉都無處放了。
所以,他必須返回一局,要攻下死人谷才可以。
“是。”佑停應了一聲,然後,與未央和朱星商議了一陣,這件事全由未央來處理,因為他已經拿了殿主的修羅令牌。
這塊令牌其實很神秘,不過也只是傳說,無人知道到底神秘在哪裡。
未央離開後,佑停和朱星又大概給笙默處理了一下傷口,因為他們不是郎中,只是平日裡受傷時粗魯的處理了一下自己的傷口。
所以等傷口處理完了,笙默也痛的暈了過去。
佑停和朱星對視一眼,滿臉無奈。
他們三個人之所以留下來,不是他們多麼忠心耿耿,而是他們不敢離開,因為每到月底,沒有笙默給他們的藥,他們便會全身疼痛不已,直到腸穿肚爛,全身潰爛而死。
現在陸肆要面對的就是這樣的死亡。
他的死,只是時間問題,而且會死的很痛苦。
“不過聽說那個女人能解這個毒。”朱星笑了笑:“只看陸肆能不能活下來了。”
他們當然也有自己的打算,這一生都被修羅殿拴住,只能聽令於笙默,而且笙默還喜怒無常,陰晴不定,心狠手辣。
與這樣的殿主在一起,早晚心驚膽戰,這種日子,誰也不喜歡。
他們都在等,等陸肆活下來。
如果陸肆能活下來,就說明冷千千真的能解修羅殿的這種毒。
那麼他們也不必死死依附於笙默了。
即使他們從小在修羅殿被調教長大,對那裡依然只有恐懼,沒有半點留戀。
“的確。”佑停點了點頭:“我們可以等。”
“嗯,先給殿主找一個郎中吧,他若死了,我們就真的必死無疑了。”朱星隨即又調侃一樣的說道。
“對了,聖宮挑了金禹飯莊,為的是什麼?似乎有些草率吧?”佑停將昏迷不醒的笙默扛了起來,有些奇怪的問道。
金禹飯莊是修羅殿在四國之中唯一明面上的財產了。
而且輕易不會動,因為修羅殿一半的進利是來自金禹飯莊的。
“這個應該是殿主挑的,聖宮不過是被扣了一個莫虛有的帽子。”朱星眯著眸子,眼底閃過一絲皎潔。
一切都是笙默算計好的,一是讓人們對聖宮產生誤會,二是可以讓所有人都無法找到修羅殿的所在。
一舉兩得,一石二鳥。
“原來如此,看來,我想的太簡單了。”佑停恍然大悟的樣子,眯著眸子冷冷笑了一下,一邊看了看身上扛著的笙默:“不愧是殿主。”
“殿主的心計多著呢,不過毀在了冷千千的手裡。”朱星聳了聳肩膀,一臉的無所謂。
似乎修羅殿如何,他並不在意。
“冷千千,的確不簡單,似乎很多人都栽在了她的手裡。”佑停思慮了一下,似乎在想著冷千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