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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民軍被人甩著大巴掌抽得滿臉開花,此時最不缺少的恐怕就要算看笑話和落井下石的國人了,尤其各方的大佬們,這麼好的機會再不利用那可就真成了大傻逼!他們不罵楊虎東、不罵第三師,對於他們來講,靶子太小了紮起來不帶勁兒,你楊虎東不是國民軍麼,他們就找國民軍的麻煩。這叫什麼?這叫抽嘴巴子抽帶響兒。
廣州的蔣大佬再次祭出眼淚攻勢,面對群情激憤的學生們,他捧著孫大炮的遺像下令立刻組建北伐討逆軍:“。。。。。。軍閥每存一日,即為國之不幸一日、民之水深火熱一日,中正每每思及愧對總理,在此對天發誓必將剷除。。。。。。”這一次將大佬沒玩好,放的胡椒多了點兒,眼睛腫成了爛桃子。不過,他卻正好拿了眼病當藉口拖延發兵。不服不行啊,大佬就是大佬,借力打力、因地制宜使得何等的光明正大。
國民軍成了臭狗屎,可要說這裡面最高興卻五省聯軍的總司令孫馨遠,皖省慘案還未消停,自己的嫌疑還未完全洗脫,這下不光有了陪靶,最妙的是轉移了捱罵的目標。是心裡話,他還真看不上國民軍尤其馮玉祥那個二五仔,一天到晚就知道佔便宜:“他奶奶的罵得好哇,罵得好!馮煥章你也有今天!”孫馨遠拍著桌子命令發通電:“聲援蘭封、討伐國民軍!”可實際上他和將大佬一樣,雷聲大雨點小,都巴望著別人互相掐自己最後撈便宜。
地方都發了,中央更不能落後,作為臨時執政的胡惟德成了熱鍋上的螞蟻,玩民心、整民意,前任段芝泉可就折在這上面。前車之鑑啊,發!使勁的發,反正不掏自己的口袋花自己的錢“譴責暴行、聲援蘭封、呼籲保持冷靜、組織調查團”大小通電一起發樣樣俱全,可唯獨沒有譴責國民軍、通緝第三師、通緝楊虎東。雖然國民軍一敗再敗,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誰知道今後會不會再翻身,再說了自己只是個臨時的說不定過幾天就下臺,做人總要留點餘地嘛,今後萬一哪天,嗯——準說得準哪塊雲彩會下雨?
胡惟德留私心耍心眼,可不代表其他人會放過國民軍,就因為前一段時間鎮壓學生遊行被搞下臺,恨馮煥章恨得要死的段祺瑞拍著巴掌叫起好來:“國民軍真不賴!第三師真他孃的帶種啊,一整就是好幾萬人,和人家比起來老子死傷幾百算個屁啊。”他咬著後槽牙自掏腰包發通電,強烈譴責這一暴行,聲討國民軍、聲援蘭封,要求中央徹查還民眾一個公道、一個青天。雖然他現在也夠臭,但再怎麼說曾經也是國家執政一國之元首,名人效應那可不是蓋的。當然了,以民國政府時期貪汙*的操行,段祺瑞算是個衛生球,大通電玩不起,那就小通電吧,再怎麼著也得使使絆子不能叫對方舒坦嘍。
各方的接連通電立刻在社會上掀起軒然大波,先是罵楊虎東、孫蔚如、第三師,緊接著就連整個國民軍都給捲了進去。雖然國民軍代總司令、第三軍軍長孫嶽一再的辯解,雖然馮玉祥一再的通電發誓一經徹查嚴懲不貸,但國民軍攏共加起來才幾張嘴?人家拿出亂拳打死老師傅的架勢,又如何能抵擋。可罵來罵去完全變了味,最後反倒沒了當事人楊虎東、孫蔚如什麼事。
一時間從南到北、從東到西、從地方到中央無不群起而攻之,大江南北通電往來,大通電、小通電紙片紛飛,報紙、雜刊加班加點猛印猛刷,無不聲討國民軍,奉天的張雨亭、直魯聯軍的張效坤更是藉著機會弔民伐罪,以為民報仇的名義下令猛攻。可週天順還嫌不夠熱鬧,再次使出‘人肉’的筆名,把馮煥章他爹從墳裡扒出來暴曬。人肉出手果然不凡,從他死爹馮有茂在濟寧與遊氏成婚、兩口子抽大煙、生個兒子馮基善開始大揭老底。不光馮玉祥名字的由來說得清清楚楚,甚至包括十一歲吃空餉、十二歲投機喊號子。。。。。。直到腳踩兩隻船、接受張學良五十萬奉天小銀洋的賄賂後,才率軍返回北京發動政變,囚禁總統曹錕的始末抖落個底朝天。
馮玉祥拍案大罵不敢出窩,他現在真怕了這個‘入肉’,這哪是揭老底啊,簡直就是在要命,連祖宗八代都給翻的清清楚楚。孫嶽抱著病軀更是一口老血噴出去,好懸沒被活活氣死。他就納了悶,自己最得力的干將怎麼前腳離開後腳就成了人人得而誅之的奸賊?就算河南稱得上土匪窩,難道就真的‘桔生北為枳民入楚為盜’嗎?雖然他敢肯定這裡面必定有隱情,但在鐵證如山、萬夫所指之下也由不得不信,最起碼第三師脫不清干係。可屋漏偏遇連夜雨,最要命的在這個節骨眼上,第四軍的魏益三以及第五軍的方叔平正好借了機會通電宣稱“誤上賊船和國民軍劃清界限、脫離序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