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用不著發生那種關係。”
“當然……”她趴在獨孤焱的耳邊,輕聲道:“其實那間房子,就是我所設下的局。凡是踏入那間房子的人,除了我,都會陷入幻境。那九盞幽燭不滅,你又怎能看清你自己是誰呢?”
“九幽幻境!”獨孤焱驚了一聲,他已全然明白。原來,他不是喝了什麼猛藥,無法控制自己。那一切都是別人事先設好的局,全都是幻象。
得知真相的他,頓時覺得輕鬆了不少,原來他沒有玷汙她的身體,所以他也就不虧欠她什麼,他更沒有做對不起紅玉的事。
她們的耳語,白鈴自是無從知曉,她直愣愣的看著獨孤焱,一字一句的道:“獨孤焱哥哥,她剛才和你說了什麼?”
獨孤焱沒有急著回答。但不知如果讓她知道了真相,她到底是會失望,還是慶幸。
沙依然侍笑道:“不知道她們誰才是你心裡的那隻雁呢?”
獨孤焱站起身,望著精絕城的方向。城牆上依舊閃著火光,衛兵們沒有絲毫的懈怠。他轉回頭,看看白鈴,再看看漫無邊際的沙漠,他的心亦如沙漠一樣空曠、迷茫。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轉目對沙依然侍道:“你要我幫你奪回邪皇的位子,怎麼做?”
沙依然侍笑道:“這很簡單,只要你殺了其餘的六皇便可。”
“殺六個人要比殺一個人,恐怕難了不止一點。”
獨孤焱的話,她當然明白。
沙依然侍必須拿出足夠讓獨孤焱心動且相信的條件。她長長的嘆息著,遠方來了一隊人,為首的正是堯裡瓦斯,他見到沙依然侍,並沒有大驚小怪。看來她經常以這幅模樣出來見人。
堯裡瓦斯道:“邪皇大人,您沒事就好,是屬下無能,讓那老妖婆逃了。”
沙依然侍指著老巫婆及莫白的手下,道:“把這些人先押下去,我有事要和這位公子商議。”
堯裡瓦斯看了一眼獨孤焱,嘴裡喃喃道:“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