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放心,在這兒陪你。”
代鬱看著他,眸色感動,“為什麼?”
時墨歪歪頭,“因為你病了,要是我走了,就是不道義,我是不會做不道義的事兒的。”
如果東子幾個哥們在,一人一口口水也能把時墨給吐死。
他要是有道義,世界都要滅天了。
他是被美色所誘。
衛穆打了很多次電話給時墨,時墨沒接,最後乾脆關了機,衛穆一看這苗頭,就想起了上次時墨在夏銘森那兒帶著唇印回家的事兒,他臉色陰沈,打了夏銘森的電話。
夏銘森接了,衛穆不客氣地問:“時墨呢?”
夏銘森愣了一下,一笑,“你自己的寶貝,自己不看好,跟我要?”
衛穆一聽夏銘森這語氣,就知道時墨沒跟他在一起。
時墨就是不安分,誰愛上他誰倒黴,當初剛剛被衛穆奸了,被迫跟了衛穆那會兒,衛穆年輕氣盛,精力旺盛,三天兩頭按著時墨一頓狂操,野獸似得,把時墨操怕了,時墨就鑽著洞躲起來,一躲就是個把月,讓你滿世界的找,他就是不出來。
自己最近,應該沒得罪那小祖宗才是。
衛穆打電話回了時家,電話是時墨他媽接的,和氣地告訴衛穆,時墨沒回家。
時墨他媽掛了電話以後,嘀咕著:“這小子怎麼就愛往外跑不著家呢,瞧衛穆急得。。。。。。”
他爸坐在沙發上,笑得意義不明。
衛穆又問了東子幾個哥們。
還是沒有下落。
這會兒,衛穆還真不知道該找誰了。
他煩躁地走了幾步,出門,開車。
車子在道上行駛,衛穆的眼睛在窗外飄蕩。
如此,一夜。
時墨第二天也沒回家,衛穆覺得,他也許在哪個溫柔窩裡逍遙快活真把他給忘了,衛穆脾氣一狠。
他從來不限制時墨,即使他在外面闖禍搗蛋,衛穆也覺得,他衛穆有的是能力給他收拾爛攤子。
時墨以前從未出現過這種情況,剛開始,時墨是有點怕他,可後來,時墨就吃準了他衛穆疼他愛他,捨不得他受一丁點的委屈,所以開始無法無天,騎到了衛穆頭上作亂。
即使如此,時墨最多也就是玩玩,只要衛穆在──夜不歸宿,他還不敢。
代鬱似乎是天生的病美人,時墨怕她再暈了,寸步不離地看著她,代鬱說餓了,時墨特牛叉地去廚房給她弄吃的,把廚房弄得烏煙瘴氣。
代鬱病怏怏地躺在床上,聽著廚房傳來叮叮砰砰的響聲,微微垂眉,望見時墨放在床上不斷響動的手機,看了一眼。
──情哥。
時墨進來,手機剛好停下,時墨全身髒兮兮地,神色尷尬,“我出去給你買吧。”
代鬱噗嗤一笑,“先去裡面洗洗吧。”
時墨一看自己滿身的油鹽醋,進了廁所。
洗乾淨之後,時墨光溜溜地出去,儼然忘了──這不是他和衛穆的別墅。
代鬱臉色微紅看著赤身裸體的時墨,時墨一瞬間也回過神來,滿屋子找遮身的東西。
代鬱瞧了眼時墨的手機,趁著時墨不備,開啟照相功能,朝著他的屁股拍下一張照。
時墨在櫃子裡找到一套泛舊的衣服褲子,在自己身上比劃了一下,代鬱無聲無息將手機放回原位,笑著說:“那是我弟弟以前穿的,你要不嫌棄,先穿著吧。”
時墨哦了一聲,笑嘻嘻地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絲毫未覺一場暴風雨已經朝他逼近了。
而此時的衛穆,在遍尋時墨不著之後,給小五打了電話。
原因──全城緝捕時墨。
訊息剛剛下達,手機就響了起來,是一條彩信,螢幕閃爍的是一串數字──時墨的手機號碼。
那串衛穆倒背如流的數字,時墨狼心狗肺,別說記不得他衛穆的電話號碼,就連他衛穆何年何月何日生,時墨也沒記得過。
可衛穆,卻把他的一切都烙在了自己腦子裡。
衛穆星眸半眯,開啟彩信。
手指捏的很緊,眸子──驀然縮緊,暴戾冷冽。
彩信裡,是一張照片,衛穆很熟悉的。。。。。。
時墨的裸照──全身光溜溜,很清晰,連他腰背上那一顆小小的痣都看得清清楚楚。
衛穆手臂用力一擲,手機砸在地上──粉身碎骨。
衛穆冷冷地笑。
什麼叫找死?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