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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她想要把自己的那片地弄得更好,還有自己手裡有更多的錢財。這樣她就可以在郢都裡很好的生活下去了。

她想要的一直都是這個。

正想著,車的右側重重的一落,車輪竟然整個都飛了出去。

此時,街道上的行人和車輛不是很多,御人們趕車的速度也比較快。車輪飛出去,半夏那輛車整個就直直掉了下來。

車裡的人因為慣性,就往外面拋。半夏只覺得腰上重重一勒,然後整個人幾乎是拍在車板上。

半夏眼前一黑,整個人都暈死過去。

半夏聽到耳邊吵吵鬧鬧的,她睜開眼,見著自己已經被人從車裡給帶了下來。她之前坐這種馬車,總覺得沒有安全感,覺得若是出事,說不定就要交代了,所以她上車的時候習慣把車的綬繩給綁在腰上,當個安全帶用。

現在,這個“安全帶”救了她一命。

之前那個在前面為她御車的御人被重重的甩了出去,落在地上血肉模糊,已經不成人形了。

再次有點意識,是在屈眳的懷抱裡,他抱著她,滿臉恐懼。

懷裡的人只是看了一眼他,不說話,也不動。屈眳面上毫無血色,嘴唇顫抖。

“蘇己!”屈襄跑了過來,他從屈眳的手中把半夏給搶過來。

“蘇己,沒事吧蘇己?”屈襄神態驚慌,他征戰沙場,混跡朝堂多年,喜怒不輕易外露,此刻卻完全顧不上那些所謂儀態。

他懷裡的女子臉色蒼白,她虛弱的睜開了眼,看了一眼屈襄身後的屈眳,又閉上眼,陷入昏迷中。

第71章 戀慕

屈襄自己抱起半夏放入車中;令御人回宮邸。屈眳站在後面,他見著父親御車離開,正要上前;被屈襄叫住;“你母親的祭祀;你去主持!”

此言合情合理,別人都能忘記母親的祭祀,唯獨他這個兒子不能。屈眳目送屈襄遠去,他登上車;繼續往宗廟而去。他回頭看了一眼半夏出事的那輛車。眼內陰冷。

半夏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慢慢睜開眼的時候;守在床邊的侍女見她睜眼,喜極而泣,連滾帶爬出去稟告。

不一會兒;屈襄大步進來;他神色裡是毫不掩飾的焦急。他已經在外面等了很久,侍女過來稟告說她已經醒了,屈襄立刻過來。

車馬不出事就算了,一旦出事那就是大事。屈襄對此更是深有體會;從車上甩出去,是絕對沒有任何活路的。幸好她之前上車的時候;在腰間綁上了綬繩,若是沒有哪條綬繩,恐怕眼前的人已經被甩出去;摔成一灘模糊的血肉。

“蘇己,蘇己?”屈襄壓低聲音,他看著半夏茫然的睜開眼睛,展開五指,在她的面前晃了晃,“蘇己可還好?”

半夏躺在那裡,渾身痠痛,尤其是腰,可能那一下帶起的勁道太大,拉傷了肌肉。

經過生死一瞬,劫後餘生的半夏,渾身沒有半點力氣,她只是睜眼看著屈襄,沒有開口答話。

屈襄見她不答,叫過一旁的巫醫,“蘇己不語,這是何故?”

這個巫醫專門為屈氏族人看診,巫醫敬畏的看了一眼半夏。但凡馬車翻車,車中之人,不是殞命,就是渾身骨斷數處,這麼多年來,他唯一見過的例外,就是床上躺著的女子。

巫醫知道這個女子是誰,而且還知道這個女子的術法在自己之上。

“小人為蘇己看過,蘇己骨骼無礙,只是不知臟腑有沒有損傷,眼下只能再看看,才能下定論。”

“蘇己可覺得好?”屈襄聽後,俯身問半夏,“可有痛處?”

他問的焦急,屈襄在沙場上見過太多墜車而亡的例子,不敢掉以輕心。

半夏搖搖頭,“累。”

那一聲像是從喉嚨裡頭擠出來的一樣,輕飄飄的,沒有多少力氣。那一句似乎花費了她渾身上下所有的力氣,當她說完之後,力竭感洶湧襲來,她閉上了雙眼。

屈襄令人給她送來了粟米羹,看著她吃完,才起身離開寢室。在外面,家老趕過來,“主君。”

“去查明,蘇己那輛車到底怎麼回事。”

家老聽後一拜到底,走的時候,側首看了眼大門,眼裡有遺憾之色。

屈眳到了天黑才回來,到了下午的時候,下了一場大雨。屈眳一行人早有準備,在傳舍裡呆了大半天,一直等到傍晚雨才停下。

屈眳回來,去屈襄那裡一趟,簡單換過衣服之後,直接奔往半夏的住所。

她這一日裡,昏昏醒醒。屈眳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