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特思忽然停下了自己的動作,有些呆呆的看了看手中的手機,忽然想到什麼的對張松銘說道:“張哥,我媽那邊有我去,但是那個將我媽弄傷的人被派出所的警察帶走了……所以我想麻煩張哥你替我過去一趟。”
張松銘聽到李特思的話愣了一下,想了良久才說道:“好,那我就先去派出所。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我會馬上趕過去的”
“好,謝謝張哥你了”李特思沉聲而真摯的說道。
雖然以前張松銘也曾經幫助過自己,但是卻都是一些並非緊要關頭的幫助,所以李特思一直覺得對方像自己的貴人更多過像朋友。
可是今天的這件事,讓李特思忽然感到了對方也是可以在自己緊要關頭給予幫助的朋友
剛剛掛下張松銘的電話,還沒等李特思緩過一口氣的時候,李昊的電話也忽然打了過來。而看到是自己父親打來的電話,連忙將電話接通起來。
“小思,你媽現在怎麼樣?”充滿熟悉的男性聲音在李特思的耳邊響起,使他的雙眼忽然不覺間湧上了酸楚的熱淚。
“爸,我還沒有到醫院,她現在的狀況我還不知道。”一語過後,李特思所發出的嗓音略微有些哽噎的說道:“你現在是在哪裡啊?”
對方沉默了片刻,然後用著果斷堅毅的語氣道:“爸這就趕回去,馬上”
李昊其實收到訊息卻要比李特思還要早一步,當他剛剛得到訊息後就連忙向領導請假,然而讓他又急又怒的是,領導們居然為了趕工而不批准他的請假
氣急敗壞的李昊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先從李特思那裡瞭解一下情況,可是打了一遍又一遍,電話一直在佔線。好不容易打通了電話,卻沒有自己妻子的其他訊息,只有李特思若隱若現的哽噎。
這讓身為丈夫、身為父親的他心中升起了一團熱火,彷彿焦燎著他的內心深處。
“爸,我到醫院了先不聊了,我要先去看看我**情況。”在司機漸漸減慢了速度,停在了醫院的門口後,李特思匆忙的向李昊說道。
“啊好,爸這就趕回去,去見你們娘倆。”李昊對著李特思有力的說道。
當李特思見到牟麗霞的時候,只是見到面色蒼白的她頭纏一圈白色的紗布,掛著吊瓶熟睡在醫院的床鋪上。消毒水的氣味撩撥著李特思酸楚的鼻子,雙眼緊緊的盯在自己的母親。
“她頭部的傷沒有什麼大礙了,只是受了一些輕微腦震盪。只要這一段時間好好的安靜修養一下就可以了。”旁邊的一位護士對李特思忽然說道。
李特思的眉頭忽然皺了起來,向對方差點壓不住聲音的問道:“腦震盪該不會醒來後出現失憶之類的事情吧?”
這個護士搖了搖頭,對李特思解釋道:“應該不會出現失憶這種症狀,病者雖然傷的是頭部,但是在檢測當中並沒有發現有太大的損傷,一般只要靜養一段時間就會恢復健康的。”
李特思輕輕的嚥了一口唾沫,潤了一下有些發乾的喉嚨。看向自己的木子躺在病床上暈睡時,依然緊鎖的眉頭,沉默了片刻後轉身走出了病房。
“張哥。”李特思低沉的聲音讓接到電話的張松銘嚇了一跳。
“小思,你媽那邊怎麼樣了?”張松銘忽然緊張得向李特思問道。
李特思輕輕的轉過了身,背靠在旁邊的牆上,向他輕聲道:“還好,醫院說是輕微腦震盪,只要休養一段時間就可以恢復。”
“哦,那還好。這個犯事的人叫做夏麥,據調查是因為今天早上和家中的妻子不和,喝了些酒後來到超市鬧起的事端。”張松銘在電話的另一頭皺著眉的說道。
“酒後鬧事?”李特思有些意外的看了看手機,然後對張松銘急忙問道:“不是趙雪輝他們家指使做的麼?或者他們故意偽裝成酒後鬧事?”
張松銘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李特思說道:“基本上是不可能。在這方面我也自己的瞭解了,可是種種證據表明,這只是一次偶然。”
聽到張松銘的一句偶然,李特思差點要忍不住的將手中的電話狠狠地扔出去,大罵:去TMD偶然
可是緊緊的捏了捏電話後,李特思忽然向張松銘沉聲問道:“那麼這次事件,也可以說是因為這些新聞媒體胡亂報道惹得禍麼?”
是的,在這種不實的報道被刊發出來後,居然讓李特思的家人造成了如此大的傷害,李特思的心中對那些附和趙維、趙雪輝的媒體產生了恨意。
“小思,這也並不能完全怪新聞媒體,而且也有許多媒體在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