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理她,這不免又讓她怒火中燒,焦急之下,拿起桌子上的一個杯子,狠狠砸在地上,只聽啪的一聲響動。
柳下卉和賴馨予同時抬頭,茫然的看著凌萱素,那意思再明白不過,小妞,你幹嘛呢。
凌萱素從沒有想到世界上還有這麼白痴的傻瓜,沒好氣的說道“該辦正事了?”。
一句話把兩人拉回了現實,賴馨予小臉紅暈瀑布,燒的火燙,忙追著凌萱素就打。
“好了,好了,別鬧了,都啥時候了”柳下卉慌忙把兩人拉開,叮囑了幾句,剛抬起腳,又覺得不妥,忙從兜裡掏出一把勃朗寧,遞給凌萱素,指著這個槍說道“要是一般小蝦米,相信你也對付得了,若是出來個大蝦米,就用這傢伙,知道嗎”。
“恩”兩女齊齊點頭。
三人商量後,柳下卉從門縫裡瞧了瞧門外的局勢,下面歌舞還沒有停,可是他知道估計一會兒就會血流成河,肯定有無辜的人喪命於此,那也只能怨他命運不濟,該有此劫了。
當然到這個時候還不走的混蛋一定不是什麼好鳥,砍死砍傷估計都不會心疼,媽的,誰家的孩子男人快凌晨一點了還在ktv浪蕩,毒打一頓活該,也算是替他們家裡人管教管教,免得以後犯錯誤。
這時,光頭打來電話,說外面已經準備好,柳下卉雖然感到事情有變化,可是刀就架在脖子上,不動不行呀,“行動,光頭”。
他話音剛落,不到一分鐘,裡外突然想起一陣慘叫,柳下卉知道光頭已經動手,這次他不準備先動手,他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知曉自己的一切部署,他孃的,剛好壓老子一頭,叫他如何不生氣。
下面的舞廳內,登時血光劍影,慘叫疊疊,而此時的柳下卉臉上沒有一絲的同情,冷酷異常,彷彿一個絕情的魔獸一般,冷冷注視著全場的動靜,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這邊光頭還是一如既往的拿著他的大砍刀,利索的很,手起刀落,立馬就有一個人哀嚎倒地,這一次溫氏四雄的加入無異於為柳下卉增加了一個團的兵力,柳下卉第一次看見溫氏四雄刷刀子,媽的,這可不是一般的快,恐怕光頭都稍稍遜色,而且砍刀所過,眉頭不帶皺一皺的,眼睛不帶眨一眨的,滿身的血跡卻都是別人的,整個人就是一殺人魔王,而且溫氏四雄相互照應,相互為犄角,柳下卉暗暗點頭,奶奶的,你李全真是有眼無珠,這麼一個大臂膀竟然如此浪費,現在知道後悔了吧。
這五人雖然厲害,可是其他人就是半斤八兩了,你砍我一刀,我扎你一刀,咱們持平,然後就看誰的刀快,這場面夠壯烈的。
柳下卉心裡有些疑惑,為什麼舞廳內都打成這樣了,李全怎麼還不出來,不會嚇得溜了吧,估計這傢伙沒有這麼龜孫。
正在這時,二樓門口內突然閃現一隊人馬,站在正中間的就是柳下卉所找的李全,他正疑惑著看著溫氏四雄呢,這四個人怎麼會這麼厲害,以前在自己手下幹事,不是膿包一個嗎,為什麼短短這麼些天,竟然連自己都有些走眼了,試問自己若是去打,估計打不過四人,這玩笑可就開大了。
柳下卉朝他微微一笑,走了過去,一直到李全跟前,仍然微笑著說道“李全,知道我們要對你動手還這麼託大,不簡單呀”。
李全嘿嘿一笑,用眼角的餘光瞟了柳下卉一眼,感嘆道“老了老了,沒有想到把我逼到絕路上的人竟然是一個毛都沒張開的小娃娃,慚愧呀,慚愧呀”。
柳下卉看了看他身後的人,心裡微微一動,這傢伙到了現在還面不改色,是真坐得住還是身後這幾位大漢實力變態呢,想想自己的實力,柳下卉哈哈一笑,難道他再變態還能像自己一樣,從古代過來,想到這,柳下卉不僅暗暗苦笑,自己似乎在欺負人嗎,可是形勢逼人那,算了,欺負就欺負了,那又怎麼了,現在從來都是強勢的欺負弱勢的,手裡有錢的欺負沒錢的,手裡有權的欺負手裡沒權的,這年頭,誰還管那麼多。
“是我群毆你們一群人那,咱們還是單挑呢”。
“口氣不小啊,柳下卉啊柳下卉呀,你沒有想想我坐在這裡等你來是什麼意思嗎?”。
“上次你不也是坐著等我來,照樣被我殺的抱頭鼠竄呢”。
“你,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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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全一聲拼打拼殺從未這麼狼狽過,上次卻是他平生的奇恥大辱,竟然被一個小毛孩打得不成樣子,說出去他還怎麼混,今天這小子竟然敢舊事重提,豈不是新仇舊恨一起撩了,當然新仇舊恨不就代表李全找柳下卉拼個你死我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