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鎮鎮陣腳。”
“誰說的,我們公司早實現了新老更替了,南所長前段時間招進的員工中,有幾個長得特帥,這要是按前十名排,陳斌和勇炳煒都出局了。”轉悠到楚懷瑜身邊的虞蓉思千嬌百媚地說。
“啊,我二哥招進的又盡是帥哥?”楚懷瑜誇張地叫道。
“那是,你義兄的排位現在都退居第二了,諮詢部新進的一個小夥子比南所長更帥氣。”
“不會吧,還有比我二哥長得更驚豔的,誰呀,讓我見識見識。”
“不巧,今天跟麗萍一起出去了。”
“那下次來一定得見識見識,開開眼。”楚懷瑜不無遺憾地說,“哎,所以啊,這也是我最不願意來你們金算盤的原因了,雖然美女成群,但帥哥也成堆啊,我這模樣不是自尋無趣麼。”
“哪能啊,楚老闆要擱我們金算盤,你不是頭魁誰是頭魁。”虞蓉思媚眼翻飛,嗔聲嗔氣。
“承蒙虞大美女抬愛,愧不敢當愧不敢當。”楚懷瑜嘻笑道,“連陳斌都被擠出了前十名,那現在排在最後的帥哥是誰呀?”
“妙筆聖手茆東旭。”
“茆帥哥,對了,我正想找他幫忙呢。”楚懷瑜趕緊跑到櫃檯邊,去喊茆東旭。
“楚老闆有什麼事麼?”茆東旭正準備和大家一起下班。
“呵呵呵,久仰茆聖手大名,今天特來求茆帥哥的墨寶。”楚懷瑜拍馬屁道。
“楚老闆別這麼說,有什麼事儘管吩咐。”茆東旭笑道。
“想麻煩你幫我書城寫個招牌,就五個字,‘墨格香書城’。”楚懷瑜誕笑道,“應該不會耽擱你多少時間吧?”
“這算什麼事,沒問題,過完元旦我們上班時有空你就過來拿吧。”茆東旭爽快地說。
“多謝多謝,這麼快呀,藝術家行事風格就是不一樣。那潤筆費怎麼算?”楚懷瑜笑問。
“幾個字而已,能花多少心思,楚老闆別客氣。”茆東旭不好意思地道。
“那不行,好歹你也是個名氣在外的藝術家,勞務報酬怎能省呢。”楚懷瑜裝著一副大度的樣子。
“看在楚老闆老熟人的份上,我替茆東旭作主了,一字一千,你給五千吧。”從樓上來的南世清公事公辦地說。
“一字一千啊?”楚懷瑜心有不甘,但又不好意思反駁,自己剛才還一副大度的樣子呢,只好尷尬地說,“那好吧,到時拿字的時候付給你。”看楚懷瑜一副吃憋的樣,周遭的人忍不住暗自發笑。
“陳斌啊,回頭把墨格香的賬一併給結了,叫楚老闆把今年的勞務費給我們付了。”南世清對一旁的陳斌道。
“好的,過兩天我就跟楚老闆報下賬。”陳斌趕緊應道。
楚懷瑜心裡那個鬱悶啊,這傢伙怎麼把自家的錢不當錢看了,嘴皮子一張,這人民幣就損失了幾萬,這幾天沒得罪他呀,難不成剛才跟虞蓉思嘻嘻哈哈被他瞧見了。
元旦節,南世清也懶得回老家,準備在家歇個幾天。第二天,大忙人楚懷亮竟然一大早就上門蹭他弟弟的飯來了。
“弟媳婦,這段時間忙啊?”楚懷亮這個中年大叔一時興起開起南世清的玩笑來。
“他大伯呀,稀客稀客,快屋裡請。”南世清臉不紅心不跳,一臉正經地說。一句話逗得楚懷瑜暴笑不已,始作俑者楚懷亮倒一時語結,心想,這孽障弟弟果真是千年一遇的禍害精,想當年那個純潔如水玉潔冰清的小學弟,硬是被這禍害精弟弟害成這樣。
跟楚懷亮天南地北地談了會話,被楚懷瑜叫來的晏家安和果思哲到了,湊成了一桌麻將。
“我說晏賬房,你在金美花苑也買了房?”楚懷瑜邊摸牌邊問晏家安。
“是啊,160平方的。”晏家安不知他什麼意思,隨口答道。
“聽說你又借了我家清清錢了,這可是舊債未還又添新債啊。”楚懷瑜陰森森地說。
“呵呵呵,是借了一點,不過,過不了多久就會還的,放心放心。”晏家安氣短地說。
“真是搞不懂,你看看,躍美哪個部長不是幾套房子在手,他們要金美花苑的房子無非是在炒房,囤積居奇,你呢,可憐首次買個房就得借大頭,我就搞不明白,你平時的錢都花在哪啊。”楚懷瑜嘮叨上了。
“人家又沒向你這小氣包借錢,你發哪門子牢騷。你以為人人都像你,父母大哥往死裡寵著,要月亮不給星星。”一旁在看報紙的南世清忍不住替晏家安抱不平。
“哎,都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