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一野狼,瞬間臉兒通紅心兒打顫,被他吻得渾身燥熱,全身發軟。楚懷瑜乾脆一把把南世清打橫抱起來,邊親邊走,把他平躺著放在沙發上,自己跪在地上,嘴一直粘著南世清的嘴。
想是在南世清口腔的每塊地盤都留下了自己的味道,楚懷瑜的嘴終於離開了南世清的口腔,南世清嘴巴一下子得到解放,忙拚了老命地呼吸新鮮空氣。楚懷瑜要是再不松嘴,估計南世清初次接個吻就能見著自己老爸了。
南世清原以為楚懷瑜這下消停了,卻沒料到這傢伙癩皮狗似的粘住就不放,嘴巴沿著他的下巴往下侵掠,纏上了長長脖子上的喉結,一隻手扣著南世清的手,手指跟手指纏綿,一隻手順著南世清的眉眼口鼻輕輕撫摸著。
楚懷瑜這傢伙含著南世清的喉結就是不放,舌尖時不時舔一舔,粘粘的酥酥的,南世清有點癢癢,忍不住便輕聲哼哼。沒想到這哼哼聲聽在楚懷瑜耳裡那就是催化劑,刺激得他愈發的亢奮,原本握著南世清手的那隻爪子更加不安份起來,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慢慢騰出來輕輕伸進南世清的衣內,到處遊走,自己下身那帳篷裡的支柱這下更加的茁壯成長,就如雨後春筍,急待破土而出。
突然,南世清猛地一下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一把按住想往他皮帶下面伸的鹹豬手,聲音發顫地說:“我好餓,你燒沒燒好飯?”
楚懷瑜知道急不得,儘管萬分不捨但還是住了手,說:“早好了,你去餐桌那坐著,我端過來。”說完,便站了起來,在南世清面前明目張膽地挺著個帳篷去了廚房,看得南世清直想去廚房拿把菜刀砍了它,這小子明擺著故意的。
等飯菜入口,南世清感覺甚是對味,清淡爽口,忍不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