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在雲潭的帶領下,率先遵守紅扎手令,短短兩月之內便結束了轄區上所有生意,並且分家得當。誰接管錢莊、誰接管米行、誰接管雲錦莊、誰接管房田……有的拿現錢、有的拿實物、有的拿房契地契,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沒有太多爭執。
各地旁支見閔州此舉,才突然發現若當真結束生意分家,手中都能掌握一筆不小財富,遂開始紛紛效仿,甚至不惜與閔州雲潭書信往來,請教分家之法。
時間在對出岫的爭議之中迅速流逝,這期間,太夫人一直在幕後看著,沒有發出過一句質疑,但也沒有一聲支援,彷彿是消失了一般,避不見客。
轉眼間,近四個月已過,又是一年年關將近。雲氏在北熙的生意,七成已然結束或在收手之中,還有三成大約要等到年後。聽說為了分家,發生過幾起流血衝突,死了幾個旁支族人,但沒有大的血光之災。
不過就算如此,出岫也難以卸下禍水罵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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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兒,你如今射箭射得比我還準!”沈予與雲承各自手持弓箭,從雲府後園的靶場上歸來,叔侄兩人俱是一襲勁裝,滿頭大汗,不過看著精神尚佳,甚至神采奕奕、毫無倦色。
知言軒內,早早涼了各式茶水,淺韻帶著幾個小丫鬟進進出出服侍著,又派人去向出岫稟報。
“叔叔的箭法神準,侄兒不過只學到皮毛而已,哪敢在您面前班門弄斧。”雲承很是謙虛,抹了抹頭上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