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為了找我才來的!”
“倒是沒有想到,殷紅蓮那、賤、人的膽子竟然那麼大!竟然敢上前冒認!那傻瓜竟然也沒有看出破綻,真真是氣死我了!”
殷青嵐一連用了三個“竟然”,咬牙切齒,恨聲說道。她一氣之下,就連呼吸也重了幾分。
大姨太太連忙上前安撫,一雙保養的極好的手在殷青嵐的後背前胸不停的上下移動,輕輕拍著給她順氣。
殷青嵐原先還享受著大姨太太的服侍,等舒坦了些後又把她給推開了。
不過就算如此,她對待大姨太太的態度也緩和了下來。
“事情還得從早上說起。”她說道。
“我被殷素素那個小、賤、人給氣了一頓,心裡實在是悶得很。再加上殷紅蓮那個賤、人最近像是吃錯了藥似的,總是奇奇怪怪的。我在麼麼的課上也憋悶得很。”
“用了午膳之後,我就甩開礙事的丫鬟,到春芳園裡散心了。春芳園裡的人歷來都是少的。它和外邊就隔著一道牆,平日裡不管是誰,都是能不來就不來,安靜得很。就算我在那裡罵娘也不會有人聽見。”
大姨太太聽到這裡,咳嗽了兩聲。
殷青嵐看了她一眼,勉為其難的解釋了一句:“我可沒有罵你,就是罵了幾句老頭子。”
“那也不好,叫老爺知道了,能不罰你?”
“愛罰不罰。”殷青嵐翻了一個白眼,大姨太太忍不住又咳嗽了兩聲,殷青嵐只做不理。
“然後我便遇到了他。不過我那時候可不知道那是什麼魚公子還是貓公子的,只以為那是一個莫名其妙的登徒子。”
大姨太太聞言,臉色都變了。她拉住殷青嵐上上下下的打量,叫道:“登徒子?!我兒,你可吃了虧?!!”
“我怎麼會吃虧?那麼高的院牆,他可爬不進來。不過就是隔著一道牆聊了一會兒的天罷了。”
“他倒是一個勁談的人,把我哄得高高興興的。若不是喜歡我,誰會這樣花心思哄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女子?”
“我原想著,和他玩一玩也是無妨的,反正他也不知道我是哪個。恰巧,我昨日閒著無聊,做了一個風箏,便想拿來逗一逗他。”
“哪裡想到,就是這風箏出了岔子!叫殷紅蓮那、賤、人鑽了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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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們晚安~~~
 ;。。。 ; ; 殷素素的要求,夏侯哪裡有拒絕的道理?
她點頭應下,身子微動。騰挪之間,夏侯的身子有如一片羽毛,輕飄飄的沒有半點重量。她的雙腳交替在瓦片間跑動,行動之間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要知道,夏侯在移動瓦片的時候用了實體,現在也沒有虛化呢。
殷素素現在倒是有了一種自己正在玩網遊的感覺。全息的那種。
她也不知道夏侯是如何探測的,她在行走了一段距離之後就停了下來,像先前那樣在屋頂趴下,挪開了瓦片。
屋裡的殷青嵐正在發火。
“啊啊啊啊!!!!”
她大叫著,把所有能夠觸碰到了物體都扔到了地下,然後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忽然,她的眼睛一斜,看向了站在門邊的丫鬟,那丫鬟不是別人,正是珍珠。她低頭垂眼的,一點也看不出她竟然有著伸腳來踢主子的膽子!
殷青嵐快走了兩步,伸出左手抓住了那丫鬟的頭髮,用力一拉一扯。
“賤,人!”
她罵道。
那丫鬟閉著眼睛也不做任何抵抗,一副認打認罰的模樣。
殷青嵐心裡頭的氣更多了。
“啪”
她用力的甩了一巴掌,忽然就覺得這樣親自動手打丫鬟,有點掉價。
殷青嵐想到這裡,抬腳在珍珠身上踹了一腳,叫道:“珠兒,過來!來給你這厲害的姐姐鬆鬆筋骨。她走的時候,這張臉要是還好好兒的,你的臉就不要要了。”
“是,是……”珠兒應道,戰戰兢兢的走到珍珠面前,低聲說道,“珍珠姐姐,你可別怪我……我也是沒有辦法的。”
說完,她就眼睛一閉,心一橫,朝著珍珠的臉用力的拍了過去。
“住手!”
大姨太太一掀簾子走了進來。她先是喝住了珠兒,然後用疲憊而又無奈語氣說道:
“嵐姐兒,你這是做什麼?鬧了一天的脾氣還不夠嗎?娘到底是在哪裡惹到你了?叫你這樣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