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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孩兒家,要這樣好的武功做甚?”上官婉兒想是這樣的想,為了順從伯伯的意思,她還是每大跟長孫兄妹練武。個過卻常常在練武的時間,悄悄躲在一旁,讀她心愛的詩篇。長孫兄妹拿她沒法,只好想盡法兒,誘她練武。

如今長孫壁義磨著她練劍了,而且這幾天來都要她練一出手就令敵人傷殘的劍法,上官婉兒搖頭笑道:“我但求習武強身,不想學這樣霸道殺人的本領。”長孫壁輕撫她的頭髮,微笑說道:“你忘了今是爹爹一年一度對我們的考較之期麼?來,來,來!

你最少也得學會刺穴的連環三劍!”上官婉兒這才驀地想起,今日不但是長孫伯伯考較之期,而且是她父母的忌辰,長孫伯伯挑選這個口子作為一年一度的考期,不知其中可有深意?

天上突然飛來兩隻兀鷹,雙翅展開,幾達一丈,上官婉兒一看,原來這兩隻兀鷹正在追逐山中野兔,上官婉兒笑道:“好吧,我就練一手暗器的功夫,也好救這隻小白兔的性面。”乎腕一抬,一柄匕首似電般的射出,長孫泰叫道:“取它左目”蒼鷹應聲而落。長孫壁跑去一看,但見那柄小匕首果然洞穿了蒼鷹的左目,深深刺入了它的頭骨,將它釘在地上。

長孫泰拍手讚道:“好一個百步穿楊的神技。再取這隻蒼鷹的右目!”這隻蒼鷹甚有靈性,似是知道遭逢強敵,貼地低飛,借那削壁峻崖,掩護自己,猛然間一伸鷹爪,抓起一隻小兔,雙翅一騰,就想飛下山谷。上官婉兒見它如此兇殘,眉頭一皺,匕首疾飛而出。

忽聽得呼的一聲,一條黑影突然從岩石後跳了出來,把上官婉兒的匕首接到手中,剎那間,鷹沉谷底,人到跟前!

上官婉幾抬頭一看,但見面前站著的是一個虯髯大漢,他接匕首的本領已是令人吃驚,而更令人震駭的是,他還揹著一個華服老者,居然能在棧道上跳躍如飛,還接了她的匕首!

那漢子雙目一張,朗聲問道:“長孫均量可是住在這兒?”長孫泰忽地邁前一步,失聲叫道:“你背的可是鄭溫伯伯?”鄭溫是朝中的御史大夫,與上官婉幾的祖父同是一殿之臣。上官婉兒睜眼一瞧,只見他背上的那個老人緊閉雙目,面如金紙,看他相貌,依稀記得正是她幼年之時,那個常來她家,與她祖父談詩論文的那個鄭溫!

長孫泰話聲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什麼,是鄭大哥來了麼?”人影未見,聲音卻如在耳邊,那虯髯大漢急忙放下老人,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自報姓名:“通州李元專誠拜謁,懇求長孫大人救鄭大人一命。”李元雖然未見過長孫均量,但聽得這種傳音入密的上乘內功,已知道必是長孫均量無疑。

話語方停,人影已到。來的果然是長孫均量,他已六十有多,雙鬢盡白,仍是健爍非常,雙眼神光炯炯,打量了李元一眼,立即說道:“李兄快快起來,鄭大人與我數十載知交,我焉能不救?待我看看受的是什麼傷?”

忽然間,只見長孫均量面色大變,伸手一抓,抓著了李元的胸脯,雙指一劃,聲如裂帛,登時把李元的胸衣撕開,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不但大出長孫兄妹意外,李元更是吃驚非小,連忙叫道:“我是保護鄭大人入蜀的鏢師,老先生休要誤會!”

長孫均量垂手長嘆,說道:“我不是對你疑心,我是對那兩個魔頭疑心,鄭大人在朝為官,絕不呵能與他們結有冤仇,他門為什麼這等狠心辣手!”把鄭溫的頭髮撥開,只見左右兩邊的太陽穴上,都有一個針孔般大小的傷口,好不容易才看得出來。

長孫均量又道:“你再看看你的胸膛!”李元俯官一瞧,但見兩旁乳災穴之下,都有一個金錢般大小的紅印。登時面如死灰,蹲在地上。

長孫兄妹和上官婉兒不勝駭異,圍卜來看,只聽得李元顫聲問道:“我們中的,是不是毒觀音和惡行者的暗器:透穴神針和碎骨錢鏢?”長孫均量黯然說道:“事已如斯,老夫只好實話實說,鄭大人中的是透穴神針,你中的是碎骨錢膘。是否能夠解救,老夫殊無把握,只有盡力而為。”

李元忽地一聲慘笑,躍起說道:“觀音勾魂,行者奪命,中了這兩個魔頭的暗器,我亦自知兀藥可醫。老先生不必寬慰我了。只是我保護鄭大人入蜀,未能盡職,死難瞑目。尚望老先生為鄭大人了來了之事。”

約在十多年前,江湖上出現了男女兩個魔頭,男的是個頭陀,善使天罡刀法,另有一種極厲害的暗器,叫做碎骨錢鏢,雖然是普普通通的金錢鏢,但被他用毒藥煉過加上內功運用,所中之兒骨碎筋析。而且最奇的是,初時並無痛楚,藥性蔓延,筋骨腐蝕,全身的骨骼就像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