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少見。大過節的,為什麼不找人做件新衣裳穿?還要特地尋這個出來?”
周念眼中一亮,不由得慚愧,自己竟連這麼簡單的藉口都沒想起,忙道:“不過是偶爾隨侯爺見外客時穿穿,平日哪個耐煩穿它?因是少爺賞的,我怕給不認識的人補了,流傳開來,反為那位少爺添麻煩,因此便收起來了。原本我不知道你會來,還從為今年中秋不能穿它了呢,沒想到你來得正巧。我記得家裡是有針線盒的,你稍侯,我馬上給你找出來。”說罷就去翻箱倒櫃。
最後還是小遙把東西找到了,又勸周念:“念哥兒,你就是太小心了,大少爺可不是二少爺那樣的人,待人最是和氣,侯爺又看重他,不過是賞件舊衣裳,沒眼色的才會說他閒話呢!”
周唸的年紀與大少爺李敬最相近,身量也相仿,加上二少爺除了姑太太出殯時回家住過幾日,便一直留在山上,難怪小遙會這麼想,周念與春瑛都沒糾正他,只互相交換了一個眼色,微微一笑。
春瑛經過兩年曆練,針線功夫早已非吳下阿蒙了,當即三兩下補好了衣裳,交給小遙:“回頭洗洗熨一熨,穿起來才好看。”又對周念道:“從後再有衣裳,若我不方便,只管交給別人做,這府裡的僕役,若家裡沒有女眷,都是這麼做的,不用怕麻煩別人,一次花個一二十文的,那些嬸子們也樂意接你的活。”從前她家落魄時,母親也是靠替人縫縫補補賺錢貼補家計的,想必整條后街的居民中,際遇相似的媳婦子還有很多。
小遙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