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來嗎?你們若解了我身上毒,平等對談,一切都是好商量的,否則……”
許三尺嘿嘿笑道:“老友,解毒不難,你要答應我三個條件,行嗎?”
“我一個條件也不會輕允的。你把你們的門主叫來吧,有什麼我當面與他談。”雲凌上人說。
許三尺不住地搖頭:“門主是不會見你的,你在他面前還是遜色的。用不了多久,江湖人對他無不仰視的,那才是一輪旭日從東昇,無不抬頭看。”
雲凌上人冷“哼”一聲:“既然他有那麼大本領,還強迫別人入夥幹什麼?”
“這個好理解,他不能什麼事都去幹吧?好花也需綠來扶。英雄總該享受一番英雄的威風。”許三尺振振有詞,吹捧他們的門主不貴遺餘力。
雲凌上人不由有些納悶,許三尺也是個很有名氣的人物,對他們的門主何以會五體投地呢?難道那個神秘的人物真的就不可戰勝?在江湖中,誰也不敢自詡永遠無敵的,他們的門主就那麼自信嗎?這是個跡。雲凌上人沉悶了一會兒,說:“我不會對你們有用的,何必強人所難的呢?”
許三尺笑道:“你有用的,這一點你也明白,你就別推辭了,相聚總算有緣。”
雲凌上人無言以對,他心裡矛盾痛苦極了。若拒絕中律門的要求,他們一定會對他動大刑的,自己這般年紀了,怎受得了傷殘之苦?若受不住酷刑答應入夥的,那還不格喪盡的?事已至此,不如爽快些,外人至多說自己老糊塗的了,鬼迷心竅,不會言其它。貪生怕死對一位高人來說是最不能接受的。他放鬆了一下身體,笑道:“護法在中律門地位如何?”這是明知故問。
許三尺忙說:“僅次於門主,權力大著呢。有人侍候著,有人供驅使,不比冷冷清清一個人亂跑強嗎?”
雲凌上人嘆了一聲:“我總不比你看得更開,弄不清自己該如何處事。”
許三尺笑道:“在中律門裡呆一段,你就什麼都清楚了。人就是那麼回事,別太認真了。”
雲凌上人說:“我現在猶如廢人,你們不希望我老是這副樣子吧?”
許三尺笑了:“那是當然,不過你要發個誓,一切聽從門主的調遣。”
雲凌上人知道會有這一關,毫不猶豫地高聲道:“我以自己的人格起誓,加入中律門,絕不反侮,亦不背叛,聽門主號令。”
許三尺很滿意,但他們是不會輕意相信一個人的,縱是雲凌上人這樣的高手,他們也不輕信的他的誓言,這實在有些過份了。許三尺得意地笑了幾聲,從懷中掏出一顆如麥黃杏大小的黑色藥丸,說:“老朋友,這是解藥,你服下吧。”
有人端過開水送給雲凌上人。
雲凌上人接過藥丸看了一會兒,覺得不象解藥,疑問:“你們又要搞什麼鬼?”
許三尺笑道:“已用不著搞鬼了,我們是一家人了,你吃下去就會明白的。”
雲凌上人遲疑了一下,心一橫,吃了下去。藥一入肚,他就覺不對勁,這不象解藥的功效,驚問道:“許三尺,你給我吃的該不是‘亡魂亢陽丹’吧?”
哈哈大笑:“老朋友,你又上當了,中律門是不相信誓言的,只相信制約。‘亡魂亢陽丹’雖然可以增加你的功力,但也會讓你順從聽活,腦袋不那麼好使,這樣我們的合作就會愉快了。你只要沒有異心,日子還會好過的。”
雲凌上人知道這回栽到家了,後悔亦無用,不如大度些更讓他們看得起,他不在乎,問:“你就不給解藥了?那我也不想要了。”
許三尺笑道:“解藥自然會給你的,不然我們之間就不存在合作了,”他遞給雲凌上人一小瓶藥水。
雲凌上人聞了一下,頗覺有清爽之感,就喝了下去。頓時,周身骨胳作響,一股熱浪在丹田泛起。他立感功力更勝從前,不過大腦有些輕微不適,不想思考問題。心中霎時驚過濃重的悲哀。他本想舉手給許三尺一掌,又馬上打消了這個念頭,打死他自己也好不了呀。
許三尺笑道:“老朋友,心中別有恨,丹藥對你沒有人影響的。你只要別與我動手,我的內勁不擊到你身上,你體內的丹藥就不會傷害你。可以這麼說,從此以後,我是你的剋星。”
雲凌上人道:“你人不高,壞點子確是不少。”
許三尺頓時大惱,他最恨別人說他個子矮,舉掌欲擊去凌上人,呂文東攔住了他:“一句玩笑,何必當真呢!”許三尺氣得一甩手,瞪了雲凌上人一眼。雲凌上人笑道:“你給我假藥吃,我都沒惱,我的一句話,難道藥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