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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候,就管不了那麼多,什麼身份啊都拋到發霄雲之處去了。

使勁地推著他,不喜歡讓人當枕頭一樣抱著,一腳踢開他壓上來的腳,卻讓他扯住,有力的手輕輕地揉搓著我的腳,那細細的痛意讓我腦子越來越清醒,他這是幹嘛?他發現我的腳扭痛了,還給我揉嗎?

感觸是那麼真實啊,悄悄地捏下自已的手,痛痛的,一下子就讓我打個冷顫啊,他幹嘛對我這麼好,幹嘛那麼把我放在心裡。

從小到大,還沒有一個人這樣對我好,不管是冷著,餓著痛著,都得悄悄的一個人處理,等著過就好了。

他由著我的性子來,他只是等著我開口求他,但還是不忍心讓我在哪裡過夜,我以為這也沒什麼,不好也是他,好也是他說了算,可是這樣讓人呵護著,腳有些麻麻地痛,心裡有些酸酸的軟。

好一陣子他放開了我的腳躺上來,還是霸道地抱著我,低低地說:“雲知秋,你真是好命,朕還是第一次給人揉腳,朕要是狠得下心,就不管你今夜凍死,痛死,餓死,病死。”嘴巴還是那麼的歹毒,偏得我就是不死,讓你氣死。

“朕知道你醒著。”他戳戳我的腦子:“求朕怎麼了?會讓你恨不得跳水還是用繩子了結自已?朕又不是什麼兇惡極霸之人,讓你求又不是要你的命。”

他還在哆嗦地數落著我,卻細細地吻著我的臉,引起灼熱的火焰,他有些無奈地說:“朕也想對你生厭,要不然管你去死,你說把你的心給朕,朕見鬼的什麼都沒有見到。”

我睜開眼皮看著他幽黑如潭水的眸子,寫滿了不滿,還有另類的關切,那些所有的情,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我輕輕地將臉埋在他的胸前,聽著他的心跳,那是從來沒有過的踏實。

有時候也想讓自已就這樣,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顧,那麼就不會有什麼掙扎了。

他抓著我的手,讓我抱著他的腰,輕聲地在我的耳邊說:“知秋,朕把你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