蜍笑掉大牙不說,我們都要名落孫山。”
“希望我們配合愉快。”
我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淡淡地回答灰天鵝。
“對了,忘了跟你說件事了,黑寡婦雖然偶爾做做走私軍火的生意,但是絕對不會在跟人動手的時候用槍械軍火。但不過呢,她的毒針可不必槍械之類的差多少。中了黑寡婦的毒,沒有多少人能活下來的。”
“毒?知道她用的是什麼毒麼?”
“大多是澳洲漏斗毒蛛和黑寡婦劇毒提煉出來的毒素。很毒。黑寡婦的親信都帶有毒針發射器,一次能射十枚。只要射的準,一個發射器,一次發射,基本上能讓兩三人中毒。要是救治不及時,不用二十分鐘,就回一命嗚呼。”
“是嗎……我知道了。”
我沉聲道,然後吁了口氣,“要比毒,我的人,可要遠遠比她厲害多了。”
“好自為之,多做點準備。讓你的人穿厚實點的衣服,戴好頭盔和麵具。不然會折損很多人。”
“謝謝提醒了。”
我呵呵一笑,然後掛下了電話,心情重新變得無比的沉重。
想到現在落到了黑寡婦手裡的香涵她們,我的心裡是強烈無比的躁動不安。黑寡婦會對她們做什麼?她們會有生命危險嗎?就算我帶白菱花去見黑寡婦,黑寡婦會救那樣放人?
想了想,我還是給白少奇打了一通電話。白少奇現在是最為關鍵的人物。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喂,王老闆?”
白少奇用戰戰兢兢的聲音問我。
“白少奇。你好像忘了我對你說過什麼了吧?”
我問道。“想不想聽聽你女兒的哀嚎聲?”
“別!王老闆,我實在是不明白你不能的意思啊?您想說什麼?我做了什麼嗎?”
白少奇緊張地說道。
“做了什麼?我綁架了你的人,然後你就讓黑寡婦綁架我的人是吧?”
我用冰冷的聲音道。
“綁架了您的人?王老闆您在說什麼啊?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白少奇傳來無辜的聲音。
“少給我裝蒜!”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王老闆,你說讓我別參合您和黑寡婦的事,所以這幾天我完全都不知道黑寡婦那邊的訊息啊!我這幾天都在忙著找律師幫墨子的兩個媽媽弄出監獄呢,真的!我真的沒有騙你啊!什麼綁架了您的人?您什麼人被綁架了?”
白少奇用毫不知情的口氣跟我說著。難道白少奇真的毫不知情?
在那一瞬間,我的確是閃過了這樣的懷疑情緒。但是很快我就意識到白少奇八成是在騙我。這個聰明的女人,一方面她暗中和黑寡婦商量著綁架我的熟人威脅我還她的女兒,另一方面則是告訴我她和黑寡婦沒有任何的聯絡,撇開了和黑寡婦的關係,還說好說說要幫我把人弄出監獄?如果她真的是想幫我把人弄出監獄,怎麼可能這麼多天都沒有什麼大訊息?白少奇肯定是在拖延時間,這一點我稍微想一下就明白了。
這個白少奇,遊離在我和黑寡婦之間,哪一方都不得罪,真的是玩得一手好棋。
“王老闆,求求你饒了花花,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白少奇依舊哀求著我。
而我則是皺了皺眉頭,想了想後,我故意說道:“好,既然這樣,那我就相信你一回。但是你別給我玩別的花樣,你別忘了你的女兒現在在我的手裡,而且你身上也有蠱毒。要是讓我知道你和黑寡婦暗中勾結對付我,我說不定會給你的女兒下點蠱……”
“千萬不要!王老闆我求你了,放過我的女兒吧!”
白少奇驚慌地說道。
“那你就給我老實點!”
“我絕對老實,我絕對老實啊,王老闆!”
白少奇一副低聲下氣的姿態,反倒是讓我沒有辦法追究她的不是。白少奇好歹也是暗中坑害過墨子雙親公司的人,奸商一個,暗渡陳倉、瞞天過海的事那是不知道做了多少。
“切。”
我唾了一口關上了手機。白少奇那邊,我暫時是拿她沒有辦法,因為她在我的面前永遠是一副低聲下氣的模樣,反而讓我對她沒有下手的藉口。
現在看來,我只能夠和黑寡婦拼出個高下,然後再讓白少奇知道我的厲害,最後做出選擇了。
車子在道路上一路賓士,趕到阿瓦哈衣的公寓後,我第一時間把所有的事情簡單地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