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為了讓南宮飛雲救暮容翊,我還欠南宮飛雲一個人情呢。不過,他不提人情,我也懶得提這事。
我說了實話,“我也不確定與千灝一同墜崖的那個劫獄之人到底是不是慕容翊,但是,慕容翊事先答應過我,要劫獄救軒轅千灝。我沒有得到證據的證實,也不敢下絕對的定論。只能說,應該是慕容翊了。倒是你,以前月華說過,你從不輕易卜卦,最近卻為了我的事,算了不少卦,真是難為你了。”
“我願意這麼做。”南宮飛雲沒有過多的解釋,他拉著我的小手,往裡屋走,在他牽住我手的一剎那,我有一瞬間的恍惚,飛雲的手有些涼,卻又那麼讓我安心,一抹異樣的情緒誦上我的心懷,有些激動,有些平靜,又有些幸福……
飛雲的步伐有些微微的顛簸,速度不快不慢,他就像一陣風拉著我徐徐前行,讓人感受不到他腳上的殘缺,反而被他身上那渾然天成的淡雅恬然所沉醉,我邊陶醉般地跟著南宮飛雲走,邊問“飛雲,你帶我去哪?”
“裡屋。”
我翻了個大白眼,“我當然知道你要帶我進屋,我問的是,進去做什麼?”該不會是想跟我上床吧?要是的話,哦呵呵,我絕對不會抗拒。反而會興高采烈地反守為攻!
雖說涵涵我決定不再愛人,可是,不代表絕色美男在前,我會拒絕人家的求歡,美男在懷,還能坐懷不亂,絕非涵涵我的宗旨。
身與心,有時候是可以分開來說滴。
見我跟南宮飛雲走進屋,寶寶邁著小小的步伐,乖乖地跟在後頭。
屋內典雅的廂房中,婢女月華早已經準備好了一個醫藥籍,箱中放著瓶瓶罐罐,放置在床頭的几案上。攤著一方白布,白布上一一陣列著長短不一的針灸用的銀針。
見這情形,我立即明白,南官飛雲要為我解開封抑的穴道,讓我的武功恢復如常。
我感激地看了南宮飛雲一眼,南宮飛雲什麼也沒說,他絕色如畫的面容浮起一抹溫柔,就連他左頰上那兩道疤痕,看起來也很柔和,“涵,你上床盤腿而坐,我替你解開抑制的六脈。”
“你能解穴?”貌似我問了句廢話。可替我封穴的是宮中第一卸醫錢世沿。聽宮裡的太監宮女說,要解開我的穴脈,只有錢世沿本人才做得到。
“主人是藥王傳人,這點小事;當然難不倒他。”婢女月華淡淡地插話。
“飛雲,我對你有信心,”我朝南宮飛雲點個頭,南宮飛雲清淡如水的瞳眸蘊上幾分心疼,“解穴時會有些痛苦,我會盡量用藥為你減輕苦楚。”
“只要能恢夏我的武功;我死也不怕……”是假的。
說著,我依南宮飛雲的指示盤腿坐到床上。
南宮飛雲朝月華吩咐,“帶寶寶出去玩。”
“是,主人。”月華走到寶寶跟前,想帶寶寶走,寶寶不依,嫩嫩的嗓音嚷嚷道,“不,我要留在這兒陪媽媽!”
小小的嗓音雖然稚嫩,卻有著不容忍視的威嚴,不像小孩子耍脾氣,而是一個人霸道地下了某種決定。我突然覺得寶寶這舉動有些像軒轅千灝,千灝才有這般霸道的硬脾氣。
見寶寶不願意,南宮飛雲也不介意,“無妨,讓寶寶等著吧。”
想起曾經被封住穴道時的痛楚,我不禁有些頭皮發麻,我不想讓寶寶看到我痛苦的模樣,“飛雲;還是讓寶寶出去玩吧?”
南宮飛雲想也不想,直接頷首,“嗯。”他朝月華使個眼色,月華不由分說,一把將寶寶抱起往屋外走,我還聽到寶寶越來越遠的呼叫聲,“寶寶不走!寶寶要陪媽媽……”
“涵,你準備好了麼?”南宮飛雲亦端坐到床沿事先備好的椅子上,溫柔她問我。
聽著南宮飛雲淡而溫存的話語,我莫名地感到一陣安心,“好了。”
南宮飛雲不再說什麼,他執起幾根銀針,一一插入我的周身各大穴脈,動作一氣呵成,瀟灑利落。
我以為會像上次那樣疼痛不堪之際,害怕地閉上眼睛,肌膚傳來的感覺,只覺得像被螞蟻了咬幾下,僅一丁點兒痛感,我好奇地睜開眼,入目的是南宮飛雲飽含關心的神情,我不自覺地出聲,“飛雲,我不疼。”
南宮飛雲如畫的俊眉深蹙,聽我這麼說,他才舒展了眉頭,“那就好。”
“上次,我穴脈被封時,痛得要死,這次解穴,怎麼你下針,我只覺得像是被螞蟻咬?莫非解穴是不痛的麼?”
“解穴與封穴所受的痛楚本來是一致的,為了減輕你的疼痛,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