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
羅迪跟夏彌是如何誘騙到繪梨衣的。
嗯,怎麼能說誘騙呢,反正繪梨衣也是打算離家出走的,羅迪為自己辯解。
其實他跟夏彌什麼也沒幹。
只是見到繪梨衣。
覺得這個穿著紅色巫女服的小姑娘稀奇。
又發現繪梨衣抱著她全身家當,一手攥著小黃鴨,一手拿著個小本本。
就那麼孤零零站在路燈下,看起來既無助又可憐兮兮的讓人心生憐憫。
就想去問問。
用夏彌的話來說,就好像看到了之前那隻小傻龍,呆呆的,期待有人跟他搭話。
所以兩人就上前問了一句。
“請問,需要幫助嗎?”
羅迪也沒想到,見到兩人詢問,這位大小姐非但沒有警惕,反而眼中綻放出喜悅,低頭就開始刷刷刷寫字了。
【想出去玩,不知道路。】
或許是因為羅迪親和力太強。
看起來像是個好人?
也可能跟他身體內流淌的龍血有關。
亦或者他是第一個跟繪梨衣搭話的陌生人?
按照霓虹社會絕不能給人添麻煩,給人添一點麻煩,就好像要人命一樣,會被所有人厭惡的社會情況。
或許真有可能。
路明非那個衰仔能在海底用一個懷抱讓繪梨衣記住他。
原因就是繪梨衣太缺少關心了。
她的世界單調的可怕,就像是終日面對一面一塵不染的牆壁。
沒有朋友,沒有能聊天的人。
身邊人都敬畏她,恐懼她,而她實際上也是被蛇岐八家當做工具來使用。
雖然有源稚生在還能給她帶來一些溫暖,但說實話,源稚生本身就忙的不行,哪有時間帶孩子。
所以孩子才會越長越歪。
她缺少的是與人搭話的勇氣。
而霓虹呢,看著路上冷著臉匆匆走過的路人,也缺少了很多人情味。
羅迪跟夏彌出現熱心詢問,剛好與繪梨衣在某種程度上一拍即合。
莫名其妙就把蛇岐八家小公主誘拐走了。
還真是挺有成就感的嘛。
羅迪一邊舔著冰激凌,一邊想著。
餘光掃過,發現坐在小板凳上的繪梨衣,不知怎麼,停下舔冰激凌的動作,任憑冰激凌開始慢慢融化,眼睛卻一眨不眨看著自己。
“嗯怎麼了?我冰激凌吃臉上了?”
羅迪拋開胡思亂想,手忙腳亂連忙抽出紙巾遞給她。
啊啊啊!她怎麼能就這麼讓冰激凌融化的?
這孩子。
羅迪終於明白,原來養個孩子的感覺是這樣的嘛?
陪孩子打遊戲,給孩子買冰激凌,還得注意她別因為吃的太慢,融化落在新衣服上了,回家不好洗。
【沒關係,你,剛才樣子很好看】
繪梨衣眼睛一眨不眨盯著羅迪臉猛瞧。
剛才羅迪安靜坐在那,點滿的魅力與親和力讓他好像會發光的發光人。
也正是這種顏值跟氣質才能跟兩個絕色美女走在一起,而不被人審視覺得是兩朵鮮花插在了用一坨牛糞上。
落在繪梨衣眼中,她覺得好好看,好喜歡——既然喜歡那就要多看幾眼咯。
這下把羅迪給看懵了。
瞧這孩子,說什麼大實話呢。
只是
“”
羅迪感受到背後夏彌似笑非笑的眼神掃過,頓時覺得如坐針氈。
再看看繪梨衣不顧手上的冰激凌,匆匆寫下的這一行字。
頭皮發麻。
大小姐,別搞我啊!
孩子還小還小不懂事。
羅迪心裡安慰自己。
撓頭看向夏彌。
示意,想讓夏彌幫繪梨衣擦一擦,但夏彌卻轉移眼神,裝作看不到。
“呀,那邊有賣章魚小丸子的,我去買!”
“喂!”
看夏彌起身跑遠,羅迪額頭閃過幾條黑線,搞咩啊?
“呃這個嘛,謝謝。”
無奈下。
羅迪只好回頭,有些尷尬用紙巾幫繪梨衣擦擦手。
這種正宮娘娘坐在身邊,給另一個漂亮姑娘,還是那種純潔的好似一隻小白兔的姑娘擦手的感覺。
——還挺刺激。
繪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