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中年人大感敬佩。
事實上,真正一無所知地就是這個中年人,他也已經註定是要做替死鬼的。
“我是真想告訴你,可惜我是真的不能”老頭子以看死人地眼神看著胖妮:“一路走好”
“我為什麼要走?”胖妮笑眯眯地和老頭子扯淡。
“你聞到屋內的這股花香了嗎?”老頭子指著在辦公室中央地一個小型地花壇,那裡的數盆花各自爭奇鬥妍,開的分外地妖嬈多姿。
“這幾株花的花香不會成為混毒的——什麼樣比例的也不會。”胖妮僅僅只是掃了一眼,淡淡然地說道,根本就不為所動。
“當然,當然”孫不二聞言卻是莫名地高興起來,興奮地雙手直搓:“看來你懂得的東西不少——但我要說的不是這個,其實這些花香所要掩蓋的,是一種和這些花香混合後極為相近的另一種香味”
“明白了”胖妮輕輕地一拍自己的腦門:“毒藥——而且你們還都吃解藥了?”
“哈哈,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痛快”孫不二愉快地大笑起來。
“可你這麼做是為什麼呢?”張知秋透過胖妮開始循循善誘:“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如果我死在這裡的話,你覺得你能安然無恙嗎?”
“為了大日本帝國的未來,即便一死又有何妨”孫不二居然是慷慨激昂地一拍輪椅地扶手,讓胖子大吃一驚之餘,感到無比地不可思議。
“你是一箇中國人好吧?”胖妮大聲地怒道:“你身上流的是中國人的血,這不是說換個戶口本就能改變了的”
“我爺爺是日本人”大約是被胖妮地氣勢給震撼到了,孫不二停下來笑聲,但在須臾之後,他便又抬頭挺胸地大聲說道。
“你爺爺?”張知秋極快地算計了一下,遲疑地問道:“侵華日軍?你奶奶是***?”
張知秋現在已經直接“接管”了胖妮的這個身體地話語權。
“八嘎”孫不二直接從輪椅上跳了起來,也不再假裝殘疾人了:“我奶奶是良家婦女,只不過後來生下了我父親——我父親從小受盡了被人**,到老時才在帝國商人的幫助下開始了自己人生的轉折”
“在華的日本遺孤不是後來都遣返了嗎?”張知秋疑惑。
“也是——你爸爸這種情況,恐怕是不能算作是日本遺孤的”張知秋看著孫不二更見扭曲地面孔,心中卻是越發地不痛快起來。
“恐怕你奶奶自己也不知道你爺爺是哪個吧?小日本那會兒可是從來不敢單獨出門地”大為不爽地張知秋頗為惡毒地說道:“然後你爸爸也是到老做了日本人地‘洋買辦’後才發的家吧?”
“嘿嘿,你說的這些,老子從不諱言”孫不二地眼睛眯成了一條細縫,閃閃發亮。
“老子的老子五十多歲發家時,就開始有無數地中國老少娘們在拼命地往他床上擠,老子這輩子幹過的中國娘們,老子自己都記不起有多少了”
孫不二擺出一副居高臨下地模樣,看著胖妮說道。
“你奶奶這個老賤人,她怎麼就不早早地自己死了啊”張知秋氣的渾身打顫:“你們家也就到此為止了,老子會逐一地去糾正這個‘歷史錯誤’的,你們真是白白糟蹋了這世上這麼多年的糧食”
“嘿嘿,老子這輩子見過地賤人最多的地方,就是這個國家”孫不二咬牙切齒地磨牙:“男女老少,真就沒有幾個不賤的”
張知秋大怒欲狂,但這回卻是惱羞成怒了,因為他被這個老鬼踩到了痛腳
身在社會底層,張知秋確實是聽多了太多地醜惡——雖然親眼見到的也不多。
“老傢伙,你死了以後,下輩子還是做豬吧”
張知秋伸手,推開來孫不二所在地一樓辦公室的房門——這就是胖子的惡趣味了,但這個動作還是由胖妮來“代表”他獨自演繹完成的。
知道了自己所在的地方是地底,胖妮在第一時間便檢視了地面一樓相對應的那個房間,然後卻是意外地驚喜發現,孫不二正自滿身插線地坐在那間房屋裡一個特製地“座椅”上。
事實上,地下堡壘裡的孫不二投影地一言一行,正是由孫不二本人在這個座椅上完成後直接“對映”到那裡的。
“你、你怎麼進來的?”孫不二目瞪口呆地看著“推門而入”地“李觀棋”,眼睛瞪的都快要掉出眼眶了
當然,孫不二看到的,其實也不過還是胖妮地立體投影而已。
原本,張知秋確實是想要親自動手的了——雖然不願意在現代社會殺人,但這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