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從政府手上取得!”
“現在我也瑞是花不起這個錢,還是賣不起這個人情?”也瑞冷冷地看著滿恩,“AkLz的事暫時不用你管,你先給我辦好這件事。”
“你……!”
滿恩握緊了拳頭。
二十五年來,這是他們的第一次爭吵——
竟然是為了一個自然人。
就算是為了後代權一事,他們都從未吵過,可是今日為了方森……
其實實在怪不得滿恩。
他並不反對也瑞將方森豢養在身邊,甚至當初也瑞決定要將方森帶出黑街的時候,他也只是嘮叨了兩句。可是如今,他已經不得不重新考慮方森的事了——
因為從小到大,
也瑞就只會讓滿恩去做,自己最上心的事情。
以前小時候,他喜歡騎馬,就會讓滿恩放下學業,帶著下人去挑馬買馬,帶回來給自己;
之前AkLz因其所含的鉛光素和UH難以相容,成為了勒拿帝公司的難題,他就讓滿恩全權負責……
而現在,
他竟然要滿恩放下AkLz一事,先去處理方森的藥物問題,這不是說明了……
在也瑞的心裡,公司還比不上方森嗎?
在也瑞的心裡,方森已經佔據了第一位嗎?
掌握著全球室培人性命的公司……
竟然還比不上自然人的一條賤命。
開什麼玩笑……
“也瑞,你是不是精神有問題!”
“是,而且我不接受治療。”
也瑞,明白得很。
那種感覺,自方森自殺病倒後,就逐漸在他的心裡清晰起來——
自己,從來都沒試過,這麼強烈地想要佔有一個人。
而且,
必須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一個活生生的方森。
屍體、性玩偶,他都不想要。
他想要的,
就是方森。
就算找個人整容成方森的樣子,就算克隆出千千萬萬個方森,
他都不要。
他只要現在這個,躺在自己床上的方森。
承認吧,
方森對自己而言……
早已不僅停留在“特別”這個程度了。
冷戰
淡藍色的液體,靜靜地躺在針筒中。在也瑞的房內,方森仍是昏睡著,都已經兩天了。
東方原坐在輪椅上,將S…Calm。3轉入到注射器裡以後,將其遞給了也瑞。
“老闆你來。”東方原又將手伸了一伸,“我怕你吃醋。”
“吃什麼醋?”
“我拿著針‘插入’你的方森啊。我可是怕怕哦,你要真因為這個而吃起醋來,那我豈不完蛋?不……很可能蛋都碎了。”東方原雖是調侃,但卻裝出一臉正色。
“你果然挺了解我的。”也瑞接過了針筒,稍微翻開了被子的一角,將方森的手握在自己的手裡。
真是……瘦了很多。那隻手腕,都快能跟祖伊的比細了。
“老闆啊……”東方原突然開口叫了一聲,卻又顯得有些欲言又止。
“說。”
“那個……你不生氣?他自殺喔。”
正對準了血管,想要將針頭刺入的時候——
也瑞卻停住了手上的動作。
生氣?
在得知方森尋死的那一刻,這不是首先冒出來的想法。
跟“逃走”不同,他知道,人一旦死了,那是抓不回來的……
就像母親一樣,
她就是被父親逼死的。
只是沒想到,十五年後,自己又做了跟父親一樣的事。
“你覺得我生氣了,他就會得到教訓?”
不會。
也瑞曾經試過讓他帶著滿身的傷痕去遊街,試過每晚挑逗他卻又不給他滿足,試過將他關在城市裡,試過喂他藥物,試過炸燬死街……
可是,
方森學乖了嗎?
自己砸了三千多萬在他身上,
卻只換來了他一個割脈自殺。
其實方森的傲骨,從來就沒有軟過下來。明明只需要每晚乖乖地對也瑞張開雙腿,就能換來比黑街好上千萬倍的榮華生活,
可他卻不肯。
自由對一個人來說……有這麼重要嗎?
曾經,也瑞對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