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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在少說廢話,趕緊送我回家。”

一夥人火燒火燎地趕到家裡,居然沒人,傭人是一個都不少,主人卻不在。

臥房收拾得乾乾淨淨,好像許久沒人住過了。她不在家?她到哪裡去了?這些天她將石頭丟在媽那兒,她自己會去哪兒呢?難道離家出走,再也不回來了?

一口鬱悶之氣衝到嗓子眼,邵決不顧傷勢剛愈,直奔衣櫃跟前——衣服一件都沒少,連她剛買的,一次都沒穿過的衣服都還乖乖地躺在那裡。顯然石墨並沒有拎行李離家,頂多也就是在附近轉轉,不曾走遠。

邵決這樣的想法在聽到傭人們說太太這些天都沒回來過,尤其是在這一天,他出院的這一天過了十二點,她依然沒有回來後全面瓦解。

她真的不是離家出走嗎?

他深更半夜跑去自動提款機查銀行賬戶,石墨沒有取走一分錢,也沒有帶走一張卡,她身上的現金不多,就算是走,也走不遠……吧?

掉轉頭回到家裡,站在門廊處,他不確定自己想走進去。回到家,也沒有人在等著他,更不會有那聲,“老公,你回來啦?"

回與不回,對他已經失去意義了。

腳在門廊前踱來踱去,觸覺告訴他,門前的地毯下壓著什麼東西……是什麼?

鑰匙,家裡的鑰匙,鑰匙環上還鑲嵌著他和兒子的大頭貼——那是石墨的鑰匙,她將所有跟這個家有關的鑰匙留在了這裡,這意味著什麼?

現在他已經無法確認這個家,這個家裡的他還能留住她了。

獨坐在臥室裡,望著天色漸亮,黎明依稀就要來臨,邵決卻全然看不見陽光,握著電話他非叫醒電話那頭的人才算完。

“邵徹,你醒了沒有?"

“沒醒我能接你的電話嗎?"邵徹想發火又不敢大聲,怕吵醒正處於懷孕期的未央,卻又控制不了未睡飽的脾氣,“這才四點半,你這麼早把我叫醒幹什麼?&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