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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比我瞭解到的更多,在我說出交換的條件後,她估計已經把該摸的底細都摸清楚了。

“你要做的事情我會盡量幫你,而你只需要幫我收好那個本子,其他的,交給我就好。”

沉默,這個時候我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畢竟主動權不在我這裡。

“你最好把所有的恩怨糾葛理清楚。”應佳兒說罷用眼神示意我看向吧檯方向。

抬頭,順著那視線看過去,吧檯旁站在的是一名侍者,他穿著黑色的工作服,但他左耳的耳釘卻晃了我的眼。

像是被什麼東西釘住,我沒有動彈,有十萬個為什麼擠進了腦海裡,一個個的,我怎麼都找不到答案。

應佳兒到底是何許人也,我身邊的所有人和事,她為什麼會如此清楚?

我就坐著,不動,也不言語。

應佳兒離開前給我留了個號碼,她說我如果有事或是有麻煩可以打電話求他幫忙,我嗯了一聲眼睛卻盯著不遠處的人。

將寫有號碼的紙條塞進書包裡,我招手要了一瓶酒,路召不知道在想什麼,我覺得他眼神空洞魂飛天外,苦笑一番,我以為失蹤了人,卻躲在了離我最近的地方。

果然,如果有些人存心不讓你見,隔得再近也沒有辦法碰頭。

我安靜的坐在角落裡,並沒有撲過去給他一個“驚喜”,因為沒有理由。

說他是我男朋友?

我搖頭,一開始兩人的動機都不純,那些關係怎會做得數。

去開口問他張技和周小沫之間的事情?

我再次搖頭,我算老幾,而且關我什麼事。

去問他和米舒之間有何糾葛?

再再次搖頭,連米舒都不願意去透露的事情,他不見得會說。

總的而言,路召和我身邊的人都扯上了關係,而我和他,卻都有著不尷不尬的姿態。

我和他,本就不該有任何的牽扯,可是我也不知道應佳兒帶我來這裡是何用意。

恩怨糾葛,路召身上到底牽扯了多少?而我不知道的是,當我和應佳兒同一了站線後,那些糾葛就只會更多。

那一晚九點不到我就回了家,張技留下的難題我都沒有辦法處理,再多一個路召更是實在沒辦法招架,至少我的腦袋不允許我去思考太多問題。

深秋的夜晚總是涼風刺骨,對於A市這樣的南北交界處,寒意更是無處躲藏,我推開門的時候,吳家母女都沒有睡。

在吳巧兒還沒過來的時候我叫她媽張阿姨,吳巧兒來了後我也就順口叫了吳媽,吳媽坐著織毛衣,吳巧兒估計在房裡寫作業。

隨意打了招呼我就上了樓,吳媽對於我的作息時間已經不多問,或許是授了池伽染的意不用再留意我。

池伽然已經不對我抱任何希望了,我想。

轉身上樓,右拐進房之前我習慣性的抽了眼對面池瑤的房間,心忽然咯噔了一下,像是有什麼東西重重地撞了我一下。

心下顫抖,池瑤的房門怎麼是掩著的,順著門縫看過去,那架白色的鋼琴前坐了個人?

深吸了口氣,我放慢腳步走過去扒著門往裡看。

是吳巧兒。

看清池瑤房裡的人後我提起來的心瞬間放了下去。

轉身離開,吳巧兒動池瑤的東西輪不到我來管。

進門撲上床趴了一會兒,我起身從書包裡掏出應佳兒留給我的號碼。

我歪頭展開了手裡的字條,乾淨的白紙上只有11個數字,想著應佳兒認識的人必定都很牛掰,動動手指,我將號碼存進了手機通訊錄。

編輯聯絡人姓名的時候我想了下,然後打了急救箱三個字,點選儲存。

起身,手機再不充電該自動關機了,插上電源,鎖屏之前我手指滑到了之前張技發的資訊,低頭想了想,我回了他兩個字。

晚安。

這個夜晚,註定不得安生,夢裡的畫面來來回回的切。

我夢見了池瑤,她逆著光,一把將我推入懸崖,我還夢見了張技,一輛大貨車將他撞得血肉橫飛…

全身滲著熱汗,我覺得身體都在顫抖,胸腔裡的肉團來來回回的扯。

深夜,太過寂靜。

黎明,還未到來。

在夢裡,我依舊沒有給自己建造一個天堂。

接下來的幾天裡我開始去上課,像應佳兒說的那樣,很多事情我根本就插不來手,至於路召,我還沒有想好要如何開場,反正他就在那裡,跑也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