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甩著手向校門走去。
一路抬頭挺胸昂首闊步的走進了校長辦公室,全程沒有人多看我一眼。
這世界的生存定理就是這麼簡單,你是少數人的時候會被歸為是異類,你若是成了大多數里的一個,便成了集體,而剛好的,我成了這裡的大多數。
陽光太刺,刺得人睜不開眼。
走出盛德中學的時候我手裡已經多了兩張入學通知書,別問我是做到的,我只能說,沒人會拒絕我書包裡那幾踏鈔票。
禿頂大油肚,我被腦子裡閃出的身影噁心了一把,可這個世界說複雜也複雜,說簡單也簡單。
我選擇了再來一年,那就會想辦法讓自己站穩腳跟,而一年選擇在那裡過完是我的權利,找一個讓自己覺得舒服的地方永遠比去去鑽一個並不適合自己的圈子強。
只是當時的我並不知道,我所有的選擇,正在把我推往一條不歸路。
一條充滿了黑暗,卻還滿是荊棘的不歸路。
☆、時光繭02
'那些細枝末節只是故事的開始,掩上的面紗模糊了輪廓,而故事的走向始終不清晰。'
是夜,微風輕扶,我沒有關窗,淡藍色的窗簾掀起了一角,我坐在窗前被蒙了一臉,屋裡靜悄悄的,我沒有開燈,只有床頭櫃上鬧鐘有節奏的響著。
輕輕的抬起右手,我撥開了蓋在臉上的布,踢開腳上巴拉著的涼拖,腳一往上整個人縮排了椅子上,我背後的床上躺著個大書包,裡面有一摞人民幣。
那天離開盛德後,我去過A大,揹著那一沓百元大鈔,卻沒有找到洛飛飛,後來的一個星期裡,我又去了幾次,直到最後,我只能確定她沒去上學,因為A大的新生檔案裡沒有關於她的任何記錄。
洛飛飛像是失蹤了一樣,我找不到她,電話打不通,也沒有在她家附近蹲守到任何訊息。
洛飛飛儘管聲音尖細毒舌,但大多時候不愛與人打交道,平日裡呆家看書,除了偶爾被我和米舒拉出門外並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