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看著這個幾年來一直如一的大門,現在這門前,他突然想起當時和珞書從添香閣出來。那時的她一身男裝,卻依然掩不住那不若凡塵的氣質,那麼小的身子,那麼點點的小腦袋瓜裡裝的東西卻總是稀奇古怪的。那次她還主動牽了自己的手,一直都忘了放開,他可是一直享受著。現在也不知她在哪裡,有沒有想過他,哪怕一次也好。他會等,等到他這裡的事都處理好了,他就不會再放著她在外面躲著了,這輩子她都是他的,他絕不容許她逃開!
“走吧,進去吧!”東軒乾對身邊跟著的黑夜吩咐道。
“是。”應完便上去敲門。
當順伯開啟門看到是東軒乾時,臉色不自然的憤怒了,他們府裡的上下都對東軒乾有了偏見。如果不是他,三小姐也不會出事,那相府也不會發生這麼多事了。可就算是有偏見,身份地位面前,他們也無可奈何。
“殿下,您這是?”順伯問。
“順伯,身子還硬朗吧?”東軒乾不急著進去,而是關切的問起了順伯的身體。
“還好,沒跟我們老夫人和夫人那樣,臥病在床,還能下床忙活著。”聽得出順伯的口氣並不是很好。
“那就好,順伯,有些事您並不是你們所認為的,總有一天會有一個很好的結果出現在你們大家面前的。”說完笑了笑,東軒乾就進去了。
留下順伯看著他的背影莫名其妙的。
站在拾宛里門口,東軒乾看到門口的幾個侍衛好笑的搖搖頭。這個南宮邇睿呀,真是,這樣一下就各種防備了。就要走進去,就被攔了下來:“站住,你們是什麼人,膽敢擅自闖進來!”
無痕一下沒攔住,黑夜就上前一步,“蹭”的一聲利劍出鞘,直接架在那侍衛脖子上:“你是什麼人,膽敢攔東國王太子殿下的駕?”
東軒乾緩緩開口:“黑夜,不得無理!來了咱們這兒的就是貴客,這貴客的侍衛自然也是要禮遇的,不然顯得我們多麼無禮?快,退下吧!”
“是。”黑夜恭敬的應完便退後一步。
沒等東軒乾開口說什麼,那侍衛先開口了:“小的有眼無珠,不知是東軒太子殿下駕到,還請殿下恕罪!”說著便屈身行禮。
“罷了,免禮吧,進去通傳一下就行了。”東軒乾擺擺手說道。
那侍衛禮罷起身,一臉歉疚的說:“實在抱歉,殿下,我們殿下說了,東國國宮的人來了,不能放行!”
東軒乾聽到這話,瞬間抬頭,詫異的看著那個侍衛,卻見他一臉真誠,他就知道所說不虛了。看來,南宮邇睿那傢伙真是心胸狹窄的過分吶。
笑了笑,東軒乾緩緩說出這麼一句話:“不礙事,不如這樣吧,你躺著地上,等你家殿下追究起來,你就說我們是踩著你的身子進去的。”
話音一落,那侍衛“咚”的一聲直挺挺就躺下去了。
黑夜和無痕都看呆了,自己主子什麼時候會的這一招,還沒回過神,就被自己主子的招呼叫醒了:“怎麼,還要等人家爬起來攔你們?”
兩人趕緊跟過去,進了院子,東軒乾直接往正廳走去,剛好碰見拐角出來的南宮邇睿。兩人那麼久相見,彼此都有些驚訝,更不用說是情敵相見了,就更是分外眼紅,尤其是南宮邇睿。
“你怎麼來了?門口的侍衛呢?都死了?怎麼把你們給放進來了?我養他們是幹什麼的,吃乾飯的?”一連串的話蹦出來,怒氣蹭蹭上竄。
東軒乾好笑的看著南宮邇睿走近,然後擺擺手吩咐黑夜和無痕退下:“去門口候著吧!”
待兩人退下,東軒乾上下打量著南宮邇睿:“幾年沒見,你好像一點都沒變!”
南宮邇睿冷哼一聲:“你也沒傷心的身心力竭!”
“你呀,只要和珞書有關的事就會失了分寸!頭年裡,你光氣極病倒就病了幾個月,現在看這樣子,還沒緩過來?”
“你以為我是你?冷心冷血之人!我對她上心,我,愛她!所以,我才會這樣,我可不像你,看起來是對她多麼在意多麼上心。可是呢,卻能放任她在你的眼皮底下香消玉殞!東軒乾,我他媽真看錯你了!當時我就不該匆忙離開,我就應該按照之前答應珞書的那樣,帶她一起走,什麼狗屁婚約,誰要敢在我面前動她?哼,刀劍相向是最輕的!”南宮邇睿說著一臉氣極的別過臉去。
東軒乾嘆了一口氣,搖搖頭看著南宮邇睿,良久才說道:“有些事,不是你所知道的,你都不去調查清楚,就這麼盲目!”
------題外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