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爺我正手癢呢!”看那架勢就知道是花拳繡腿的傢伙,滿腦肥腸,不堪一擊!我還沒等他撲過來,輕輕一躍就到了他面前,一拳頭就照那酒糟鼻子揮了過去,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坐回桌子前,悠閒地吃起我另一顆花生米。
“啊!”意料中的一聲慘叫,這一拳頭我可使了最大的力氣,看那漢子朝後一仰,就摔到了旁邊的一張桌子上,哼哧了半天才爬起來。漢子好不容易爬起來,轉身從身後抽出一明晃晃的傢伙,好傢伙居然是把刀,來兵器呢,我好怕啊!
“好個小白臉,今天你鎮虎大爺一定好好教訓你不可!”明晃晃的刀就向我砍來。
“鎮虎?哈哈,鎮老鼠人家都養貓不養你,就憑你那樣!這刀不錯啊,跟你那明晃晃的腦袋真是絕配!”我轉身一躍就跳到了樓梯上,向那個正那刀狠劈桌子的“鎮鼠”漢子嘲弄著。
看我躍上樓梯,漢子轉身抓了刀就要衝上來,身子雖笨點,速度還挺快,不過還沒等衝上來,就停住了,原來是他的刀被人用一根手指夾住了,這會我才發現面前還有一個黑衣人。
有些冷卻帶著嘲諷的聲音:“欺負一個小孩子算什麼英雄?行了,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滾吧!再練個幾十年再來!”沒見他什麼動作,可憐鎮虎好端端的刀崢一聲就斷成了兩截。
“你個臭小子,少管大爺……”鎮虎本來怒氣衝衝地準備把擋道的小子踢開,隨著刀的斷裂,後面的話期期艾艾了半天也沒再敢說出口了。這時整個客棧剛還鬨鬧一堂的看熱鬧的人似乎都啞巴了,沒一個人敢吭半句。
說罷,黑衣人也不再理會任何人,轉身從我身旁旁若無人地向二樓走去,是他,那張平淡無奇的臉,卻有一雙好看眼睛的少年,或者說是那個戴著面具的叫絕殺的少年。他經過我身邊,神奇似乎很複雜地看了我一眼,輕輕說了一句:“回家吧,女孩子別隨便在外胡鬧。”聲音很輕,我想應該只有我自己能聽見。
鎮虎還在那傻乎乎地看著自己無辜夭折的刀,我向他眨了一下眼:“我說那位鎮鼠小弟,你還是回去吧,小爺今天不跟你玩了。拜拜!”說完,跟著絕殺的腳後跟就跟了過去。
“喂,喂,你等等我啊!”幹嗎啊,走得這麼快。
他猛地一下子停住了腳步,害得我止不住腳一下子撞到了他的後背上,“啊!疼死了!你的背什麼做的啊?跟鐵似的!”我忍不住伸手去摸摸他的背,這麼個小孩怎麼每次撞到他都是我受傷啊?
“你在幹什麼?”一抬頭對上一張有些詫異的眼睛。
“研究一下你是不是身上穿了什麼護身甲之類的啊!”我回答的理直氣壯,不過手也停止了摸索的動作,似乎沒有穿什麼鐵之類的啊!
他似乎有些無奈:“放手!”
“哦,好吧,放就放麼,幹嗎那麼兇!”
“你跟著我幹嗎?”
對啊,我跟著他幹嗎?“你怎麼這麼無情啊,外面有一個凶神惡煞的傢伙耶,我這會出去他不砍死我才怪。”
“我看是他怕你才對吧?”說著他又轉過頭向前走去。
“看你說的!他還不是看你的份上,才不敢跟上來的。對了,你是不是戴著人皮面具啊?那天也是你救了意對不對?”
“你怎麼每次出現都這麼驚人?”他似乎問得漫不經心。
“哪裡哪裡!過獎了啊!”啊,這是什麼稱讚啊?我這又答得是哪門子謙虛啊!
“怎麼,到我房間了,你要不要進去坐坐?”
我怎麼聽著這話別扭,有調侃還是挑釁?誰怕誰啊!我從來不怕威脅!
“是啊,我正要去參觀參觀呢!”我摔開他扶著門的手,率先推開門就走了進去。普通的客棧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喝茶麼?”倒像個主人哦。
“綠茶!”我最喜歡綠茶了,簡單清淡的茶香。
慢慢地沏了一壺茶,看那優雅的動作,還有他那修長的手指,我就知道這人肯定出身富貴之家,他總在不自覺中流露出的氣質,自有一股高高在上的孤獨感。那眼底淡淡的憂鬱,總讓人不自覺地憐惜,我理解那種眼神,從前的我不也總在熙熙攘攘中露出這種無奈的孤獨麼?
“你在看什麼?”他笑了,眼底那抹帶著邪氣的笑容隱藏不住的。
“沒什麼!你是誰?”
“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敢跟我進我的房間,不怕我是壞人麼?”
“壞人麼,你肯定不會是的啦。不過,我挺好奇的,你幹嗎每天戴著那個毫無表情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