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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一般,相互間早已稱兄道弟。

如此,靈猴在這成都載天一呆就是十年,這十年當中靈猴雖表面上看似心中無物,其實他心裡卻一直牽掛那五莊觀。

這次倒不是記著五莊觀的人參果,靈猴知道此時那人參果恐怕早已被鎮元子摘個乾淨,若想再次嚐嚐那果子,還要萬年之後呢。

靈猴是記掛著師尊賜予他的後天靈寶九子葫蘆,那九子葫蘆一共九個,他們師兄姐弟各分一個,而他竟然被奪了去,這讓他如何能不放在心上,等回去後該如何面對師尊,與師兄們。

可是那鎮元子的神通靈猴記憶猶新,如果不是對方手下留情,此時洪荒怕是已經沒了他這一號。想要名正言順的跟鎮元子奪回寶貝,怕是不可能了,但靈猴又不敢回去央求師尊,一是怕挨訓斥再一個則是沒那麵皮,所以只能將此事暫時放在心底。

而這件事兒就像一根刺在靈猴心底生根發芽,慢慢的靈猴的性子便顯得有些焦躁。

夸父性子雖然粗獷,但卻是粗中有細。自從與猴子相交,猴子不提往事因果,而夸父也自不聞。

當猴子慢慢沉不住氣的時候,夸父終是將心中的疑惑問出來。“大哥,你到底與那地仙之祖有什麼恩怨?我見大哥似乎心中紊亂,你我向道之心當堅定不移心無外物,如此虛浮怕是有礙修為提升心境領悟。”夸父因為生在靈猴之後便對靈猴以大哥稱呼。

靈猴聽了苦笑不已,不得已便將五莊觀一行娓娓道來,待靈猴說完,夸父已經大怒,怒斥那鎮元子欺人太甚,不給那果子就不給罷了,為何欺瞞在前奪寶在後,這不是欺人太甚是什麼。

世事便是如此,此時的夸父卻是先入為主,與靈猴交往十年,靈猴的脾性對他胃口,知道好友受此侮辱,便怒火沖天幾乎不能自已,就像是他自己受了欺辱。

若是十年前靈猴在清醒之後馬上將事情前後因果說與夸父,那時夸父怕不會如此反應。

大羅天仙巔峰很可能已經是準聖修為的因果豈是誰都敢隨便接的,也不是誰想接就能接過去的。

夸父如是說靈猴心裡很感動,當下靈機一動的他又選了一條錯誤的路。師尊曾說過洪荒當有巫妖二族做主,那十二祖巫乃是盤古真身內濁氣所化,身有大功德,有大神通。那鎮元子雖是大羅天仙巔峰實力,但只是他孤身一個沒有依靠。若不是怕師尊責罰,自己回玄冥島召集師兄前來助手,我們師兄姐九個就能滅了五莊觀。

此時這夸父如此恩義,自己何不拖上他趟了這趟渾水,量他鎮元子也不敢對上十二祖巫。那十二祖巫每一個都有大邏天仙修為,就算隨便來一個祖巫,那鎮元子也不敢與之放對。

如此一想那靈猴便以為得計,說不得便央求夸父幫手,與其一起去那萬壽山五莊觀討要恩師所賜法寶。

饒是夸父直爽且此時怒火正甚,再加上與靈猴實在投緣,聽到靈猴的央求也是猶疑不定。

大羅天仙的因果糾纏不是那麼好接的,弄的不好甚至能消減巫族的氣運,那他豈不是成了巫族的罪人。

靈猴機敏看出夸父的猶疑,但這件事兒他只能想到這個辦法,說不得勸說央求,“兄弟,那鎮元子雖然有大神通,但是卻是沒有根底獨自在那萬壽山,而巫族就不同了。不說洪荒大巫何其多,單說十二祖巫就能讓他膽怯心虛,你我也許並不需要與他做過一場,只需報上名號,那鎮元子就能把我那師尊的寶貝還我。”

夸父其實心裡也是這麼想,那鎮元子當不會與整個巫族為敵,一個後天寶貝而已,賣個麵皮揭過因果此事便罷。

但偏偏他總是覺的有些不妥,倘若自己以自己的名號幫助猴子,那麼縱然出了事兒惹出甚麼了不得的大因果,那了不得把自己深陷其中。但如果自己打著巫族的大旗,這萬一有什麼後患,自己豈不是把巫族摺進去?

夸父雖猶疑不定但還是答應猴子的請求,心裡想著到時候看情況而定計。

當下二者一起啟程往那萬壽山而去。猴子腳踏祥雲一路向西,而地上的夸父則在地上奔跑追逐天上的猴子,速度並不稍慢。

那成都載天距離萬壽山並不遠,只需半日二者便以到了五莊觀門口。玄冥按下雲吞落地來到門前,這時夸父也正好到了。

夸父怕猴子一時激憤壞了事情,領先一步上前高聲道,“巫族夸父有事請見鎮元大仙。”

俄而門開那清風童子便已露出頭來,輕聲回道,“尊客止步,老爺去那西方赴會至今未回,尊客有事可明年再來。”

此時西方接引準提二佛並未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