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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部分

都失去了作用了。不知從前誰跟她說過,聰明人就要學會忍,可是忍什麼?怎麼忍?誰能教教她啊?

一面哭著,一面在衝撞下歡愉的捲縮起腳趾,有一點他說對了,做這種事初時覺得疼痛難忍,真得了其中滋味兒,卻也是舒服之極。她高聲叫著,在她的叫聲中終於攀到了頂峰。

兩人一時疲憊,累得氣喘吁吁,就在這時,忽然聽到外面有人大叫:“小姐,你別怕,奶孃來救你了。”那是許氏的聲音,她大叫著,似在大力的踹門,手裡拿著什麼東西,好像要把房門砍爛了,“咚咚”地聲響不時傳來。

緊接著似乎有人在拽許氏,還有人低聲勸著:“大娘,沒事,沒什麼事啊。”

許氏哪裡肯聽,發了瘋似地大叫:“姓封的,你個不要臉的大尾巴狼,不安好心,你放了我們家小姐,否則我跟你沒完。”

郭文鶯聽得真真的,忍不住心裡暗歎,還是奶孃是真心疼她啊。這字字句句罵的,多合她心意啊。

許氏睡覺平常都早,早睡早醒,她今天也早早的就躺下了,一時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聽到外面隱隱有小姐呼救的聲音,不由心裡咯噔一下,生怕小姐是被人欺負了。她慌忙從床上爬起來,到廚房裡摸了把菜刀,拎著就往這邊跑。

這院子裡除了許氏,就紅香和綠玉三個女人,其餘的都是皇上的人。誰也沒想到許氏會拎出刀來,一個沒看住,許氏已經衝到客房裡,大叫著就要把門給劈開。張強幾人都嚇呆了,慌忙跑過來抱住她,又拉人的,有奪刀的,有勸著的,一時之間鬧騰的雞飛狗跳。

許氏還以為自己引狼入室,招了個壞人進來對小姐不軌,所以發瘋似得要衝開門保護小姐。她對郭文鶯她就像對自己親生女兒一樣,你說,誰家裡遭了狼,把閨女給啃了,能不發瘋呢?

一幫人連勸帶拉的把許氏給弄下去了,好半天院子裡才清靜下來。

封敬亭翻身從她身上下來,看著她因為春潮而略顯嫣紅的小臉,輕輕哼一聲,“朕倒成了強人了不成?”

郭文鶯往床裡爬了爬,可這張床太小,怎麼爬都在人家控制範圍內,被輕輕一拉,只得又回來。她不由遞了個白眼給他,“皇上還說呢,身為一國之君,一點休養都沒有,在百姓家裡就這般登堂入室,還鬧出這麼大動靜。”

封敬亭挑挑眉,“剛才叫的大聲的可是你,是你一個勁兒喊救命的,你倒說說朕怎麼著你了,弄得跟要你命似得?”

郭文鶯臉紅了紅,閉口不語了,他臉皮這麼厚,跟他討論這種事,純粹是自己找不自在。

見她羞澀,封敬亭大掌在她身上撫摸著,略帶薄繭的手弄得她癢癢的,她不由打了個噴嚏,一點點吐沫星子噴在她胸口上。她尷尬一笑,伸手在他胸口上抹了抹,封敬亭雙眼眯起來,立刻把她壓在身底下,第二波急促的戰鬥開始了。

郭文鶯頭看著床頂的帳子,忽然想起他擺碗的典故,他說一夜兩次,一次一個時辰,那時候還真是小看他自己了。

次日一早醒來,封敬亭已經起駕了,跟著的親衛也都走光了,一時間小院裡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郭文鶯渾身又酸又痛,幾乎起不來床了,還是紅香進來把她給扶起來,又和綠玉攙著她進澡盆泡了好一會兒,才覺身上舒爽一些。

她吁了口氣,問紅香,“奶孃呢?”

紅香撇撇嘴,“還在柴房裡關著呢,那幾個人說小姐不親自放出來,他們不敢動手放人。”

昨天晚上,許氏鬧那一場說輕點是一時昏頭發了瘋,說重了就是弒君,昨天徐茂看在郭文鶯面上沒叫侍衛把人抓了走,已經算是夠給她面子了。這會兒誰敢隨便放人啊?

郭文鶯一聽,澡也不泡,慌忙穿了衣服出來跑去柴房了。

皮小三和張強在柴房外站著,看見她過來都不約而同的低下了頭。

郭文鶯也沒理他們,叫人開啟鎖把許氏放了出來。

許氏蓬頭散發的,臉上擦過的粉早就把整張臉哭花了,看見郭文鶯立刻抱著她嚎啕大哭,“小姐啊,你要有什麼三長兩短,叫我怎麼去見死去的太太啊。”

郭文鶯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背,“奶孃,我沒事。”

許氏大哭道:“怎麼會沒事呢?那簡直就是個禽獸啊,都是奶孃對不起你,不該讓他進門,這是引狼入室啊,我死不足惜,還要連累小姐受苦。”

郭文鶯被她哭得難過,也忍不住滴了兩滴眼淚,兩人幾乎抱頭痛哭。

旁邊皮小三和張強看著,皮小三捅了捅張強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