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賤身份,這話無論如何不該由我說的,可是如今這事既已發生,卻也不是我等女流之輩可以扭轉的。‘名節’二字,不論古今南北,俱是看得極重的,不知您心中作何想法?”
她說的是他一天到晚圍著她轉的事,可惜這位徐大將軍腦子裡轉的壓根就不是她想拒絕的事,腦仁裡一路狂奔地想著這鳶兒擔心著自己身份卑賤,配不上他這個堂堂的將軍。
心內頓時一熱,粗聲說道:“這男女之間的事,便是對眼與不對眼的干係。我們軍營之內的將士哪有朝堂上那些文官的酸腐之氣。鳶兒姑娘你放心,你我今日既然定下這終身,便絕不是這一夕的露水姻緣。明日我便回稟了郭大人,與你早早地過禮成親。”說著,竟是上前坐到了鳶兒的身旁,心裡一激動,一把便將這小娘子摟在了懷中。
這一入懷才發現,這身段噴香嬌軟,竟是比自己想的還要好上許多,真真是好個尤物美人。當下一低頭,便將鳶兒的嘴銜住,撲倒在床上,熱騰騰地吻了起來。
鳶兒雖然穿的厚實,但是哪禁得住蒲扇般的大手往下撕扯,轉眼間便衣不蔽體。
鳶兒哪想到這正經八百地說著話,徐將軍突然將自己撲倒在小床之上,行徑放浪得無以復加。當下便要驚呼,可是那快要出口的聲音被一根粗壯的舌頭攪得成了零碎……
第五百二十六章 **
鳶兒也是十九歲的大姑娘了,哪裡經歷過這等事,心中惱羞之極,當雄壯之氣滿滿地灌入口中,心內雖是不願,可是身子卻不由自主被那一雙鐵臂箍得酥軟了。這一時間,便被徐海佔了許多說不得的便宜。
那徐海也是熟手,等得他好不容易鬆了她的嘴,鳶兒心內一苦,知道再也不能喚人進來了。
這房間裡的情形怎麼看都是做成了的醜事。若是貿貿然喊人進來,自己倒罷了,豈不是讓小姐也淪為了世人的笑柄了?當下便是緊咬下唇,兩手攪動著身下的床單,任憑身上那壯牛般的漢子折騰去了……
徐海覺得身下的鳶兒初始還掙扎了幾番,想必是害羞得放不開,過了一陣便是不再掙扎,只當這丫頭領略了自己的雄壯之風,只是那咬著嘴唇隱忍的模樣真是我見猶憐。以前的那些女子,竟是味同嚼蠟,娶這姑娘為妻,才不枉這一生征戰沙場,漂泊無依了。
他心裡美滋滋的,自是用了十二分的功夫討她歡心。
這一通折騰過後,**間歇。徐海得了趣,總算是停歇了,生怕壓壞了小娘子,當下便起身側躺在旁邊,低頭看著鳶兒的臉,不無得意地道:“怎麼樣,小娘子可是舒爽了?”
鳶兒此時才緩過氣來,也是攢足了力氣,照著徐海的臉便是狠狠一個耳光扇過去。“無恥之徒,做了這般下作之事,竟也好意思去問。你身為朝廷官員,做的就是這凌、辱女人的勾當?”
這一巴掌極重,卻將大齊的水軍將軍打得有些摸不著頭腦,心道:這本是你情我願,這鳶兒又是走的哪一路折戲?”
因著徐海被打得莫名其妙,憤然起身,露著健壯的胸膛,鐵塔一般地站在床前,說道:“鳶兒,你這剛嚐了甜頭,還未下床怎地就翻臉不認人?難道你不滿意我的表現嗎?爺活兒不錯啊。”
鳶兒本就羞憤難當,聽他這麼說,更覺氣憤難忍,怪不得小姐說天下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就喜歡強迫女人做這種事。他強了自己,還說自己是自願的,真是不要臉。她越想越氣,當下氣得將那枕頭直直扔甩了過去,正砸在徐海身上。
徐海一個大老爺們叫個小女子打了,心中憤懣,拿起衣服便向身上套去,因著用力過猛,衣服甩動間塞入在衣袋裡面的那副春圖便從內滑出,書頁大張地掉落在床上。鳶兒順著望去,一眼看到那絕版春宮圖中的幾幅絕版的圖畫,上面俱是想到沒想過的可恥招式。
“騰”的一下,鳶兒的臉紅的如火燒一般,這徐海原來早有預謀,而且還尋了這等無恥到極點的圖畫要來作踐自己,實在是無恥之尤!
忍不住手指著徐海,大聲罵道:“你……你這登徒子。”她氣憤得再也說不出話來,只是將一張俏臉憋得通紅。
大凡男子剛剛恩愛之後,卻被佳人翻臉,都是會有些心裡的陰霾,變得不大自信。
別看徐海這會兒嘴上叫囂得厲害,心中卻極是後悔,也是太過託大,早知道便吃下那江琴的靈丹妙藥好了,難不成是自己許久不用,變得不受用了?不然這鳶兒斷不至於剛享受過便怒目而視,頗有不認賬的架勢。
你說她一個沒破過殼的姑娘,怎麼就那麼大的需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