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了個禮,和一眾S。W。A。T隊員迅速離去。
梵歌來到拖車屋前方的空地上,“瘋狗”謝利半坐在地上,雙手被手拷反剪扣著。
“你們到兩旁警戒,防止他有什麼同黨出現。”梵歌忽地向身旁的警員發出奇怪的命令。
眾人愣了一下,在上司的厲目下散開。
“晚上好,“瘋狗”謝利先生。”
對方從下到上看了看梵歌,吹了聲口哨,道:“怎麼啦,寶貝?如果你喜歡用手拷,你應該在上床前告訴我。”
梵歌微笑了一下,道:“謝利先生,我知道你貴人事忙,我就直接說吧,“秋天炸彈客”齊格飛·雅典在那兒?是不是他策劃整個逃獄行動的?”
“我又不是他老媽,我怎知道。”
“謝利先生,請不要開玩笑好嗎?過去三年你和齊格飛都是同房的牢友,又……呃,巧合地一起逃獄,你一定知道些什麼的。”
“呃,是嗎?你這樣說我好像有點模糊印象……啊,快想起了快想起了……啊,對了!他其實還沒走遠的喔。”
“瘋狗”怪笑起來,露出一口帶著斑駁焦黃色的利牙,道:“每年到了這月份,尤其是這幾天,他都會很不安分,老是在碎碎念什麼的。
“啊,好像是炸彈什麼的……應該是近似這個音的……啊,我又想起了,這個哥特市有些東西令他很不爽似的……是的,快想起了快想起了……”
“瘋狗”謝利忽地頓住,向梵歌眨眨眼。
“那有什麼方法可以增進你的記憶力?謝利先生。”
“嗯,首先我要換一間舒適一點的牢房,還要為我開一個假釋委員會,讓我提早假釋出獄。啊,如果你能陪我一晚就更好了,寶貝。”
“就這樣簡單嗎?”梵歌笑笑,在毫無先兆下,忽重重一腳,踢向謝利下體。
“你……婊子……”謝利雙目反白,身子往前半倒下去。
“你再不說,我就把你轉到中度設防監獄,還給你額外的閱讀權和探視權。”
“你X的,你這樣也算威脅……”
“前提是我會同時放出風聲,說你出賣了西牆幫,當然,是在我們掃掉他們的老巢之後。”
梵歌忽蹲下身子,靠近“瘋狗”謝利,再道:“你這樣“享福”,就算你說沒出賣他們,他們信你的機率有多高?而且西牆現在的老大“大胡”基米又是個“有殺錯,沒放過”的人。謝利先生,祝你到時獄中生活愉快,前提是你那時還有命。”
“你這幹X的婊子……”正喘著氣的“瘋狗”謝利忽地張大嘴巴,尖銳的牙齒直往梵歌的臉噬去。然後,嘴巴碰到了金屬,是葛拉克19的槍身,頂著了對方的上頷內側。
“嗚嗚……”“瘋狗”謝利發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