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再有人看到冬雪之中穿夏日薄衫會覺得古怪。
一切收拾妥當,準備前往宮中。
巫苓雖然心情不錯,但依舊是有些沉重,她又豈會不知帝君為何事召見?無非是為了鶯妃之事。第一時間更新
帝君既為一國之君,就定然有他的聰慧過人之處,不會看不出巫苓其實根本沒什麼墨水,哪能寫出那種句子來,所以在她心中,早已做好了被帝君怪罪的準備。
大雪依舊飄灑著,風也更冷硬了些,巫苓上了馬車,看著這一路上的行人寥寥無幾,心中猜測許是皆回家躲避這寒冷去了,只有自己還要在這冷風中前行。
到了帝宮門前,巫苓下了馬車,車伕諂媚的笑著收了錢,巫苓瞧見那匹棕紅色的馬兒喘著粗氣,對著她打了個響鼻,似乎在問候。
紅色的馬,紅色的鬃毛,那巨大的馬眼睛中倒映著的,是紅色的巫苓,她不由得走上前撫了撫馬兒,悄聲道了句謝後步入宮門。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宮門口站滿了侍衛,其中一人看到巫苓,便交代了幾句,放了巫苓入內,剛進了殿門,一個侍衛便向著巫苓迎過來,笑著彎腰向巫苓問好。
“公主萬安。帝君讓奴才在此等候公主,已經靜待多時了,請公主跟著奴才前行。”
“麻煩您了。”巫苓點了點頭,回了個禮。
侍衛受寵若驚的看了看巫苓,而後淡定下來,一路引領,很快便到了帝君所在的朝務殿。
帝宮之內的朝務殿乃是帝君平日處理朝務的正殿,是整個帝宮最大的宮殿,八條紅柱上皆雕刻著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龍,每一條垂脊上也均有仙人和形象各異的走獸裝飾,栩栩如生。第一時間更新
殿外數十個侍人分立在兩側,傳令的侍人見到來人後便高聲傳喊開來。
“端靜公主到——”
巫苓緩步進入殿內,見帝君正端坐於殿上,顯然是正等著自己,旋即俯身下跪,行禮問安。
“參見帝君,望帝君安泰,福延萬年。”
“免禮。”帝君示意巫苓起身,又揮手對殿內侍人道:“你們都下去罷!”
“是。”侍人們俯身行禮,恭敬的退出殿外。
巫苓抿了抿唇,有些不適應這些繁文縟節,只想著帝君將該問之事全數問完,自己好趕快回府躲閒。
“你可知朕此次傳你來此所為何事?”帝君沉吟一陣,忽而開口。第一時間更新
“不知。”
“好,那朕便直言不諱了。朕想知道,帝后義女巫苓,自幼才疏學淺,又怎寫出如此動人之句?”帝君拿出那日巫苓寫給帝君看的詩句,眸中盡是疑惑之色。
早知道帝君會這樣問,並未震驚,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帝君恕罪,巫苓答應了故人,絕不說出此事,也請帝君休要再問。”
巫苓生冷的語調讓帝君有些不適應,擰了擰眉峰,躊躇半晌,放下那頁寫著詩詞的紙。
“唉……”帝君嘆了口氣,轉而問道:“那朕再問你,你對朔意下如何?”
巫苓抬眸,看著帝君的臉,心中遲疑,不解帝君之意。第一時間更新 ;他為何這樣問?此事又與朔有何干?
遲疑半晌,巫苓答:“親如兄長。”
“那巫苓可認我這個父皇?”帝君臉上依舊是一片嚴肅之色,一雙鴛鴦眸死死的盯著巫苓,像是生怕她跑了一般。
此話一出,巫苓更加不知這帝君是何用意,說話模稜兩可,且不著邊界。常言道,君心似海,難以揣摩,就是這般吧?
“巫苓不敢。”巫苓漠然一笑,再次跪下。
她何德何能,敢認帝君做父?
此生能有母后,已是萬幸。
“那便好!起身吧!”帝君忽然展出笑意,似是鬆了口氣。
巫苓起身,心中匪夷所思,心道這帝君是否腦袋壞了?還是另有圖謀?亦或是……覺得她根本不配做自己的女兒,所以才如此萬幸?
但隨後帝君的一席話,解開了她之前的疑惑,卻又讓她更加不解。
“朕不知該不該信任你,帝后與朕,**婚,距今已近二十餘年。如今你既是帝后義女,若你不願承認朕為父親,你與朔,便不算兄妹。”
“敢問帝君何意?”為何帝君會說出……不算兄妹這樣的話來……
“待他日你自會懂得。但朕現在要告知你的是,朕屬意江山於朔。”帝君沉聲,直直盯著巫苓的眼睛。
“這又與巫苓何干?”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