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開第二槍,但李風已經喝道:“你瘋了,人質還在他們手裡,他們活不了,人質也跟著陪葬!”許紅茗聞言,卻一笑,道:“你慌什麼,我自有分寸……”頓了一頓,她又道:“她對你有多重要,比我對你好啊?”李風皺了下眉頭,道:“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心情問這個?”許紅茗又是一笑,道:“不問清楚,萬一我失手打死了她,豈不是讓你哭死?”李風一滯,道:“你……我跟你說,我跟她沒有關係,這行了吧?”聞言,許紅茗笑了,點頭道:“這樣才差不多,我不管你跟她有沒有關係,反正從今以後,你不能跟她走得太近!”李風聞言不禁嘲笑:“你又是我的誰?就算我們之間有關係,你也沒資格指著我罵她,她比你早認識我。”
許紅茗又是一笑,道:“貌似她並不像我那般愛你吧?”李風一頓,沉默了,他知道許紅茗說的並沒有錯,劉夢琴心裡依然裝著她的丈夫,只是看著劉夢琴那血流滿地的模樣,李風不免有些擔憂,只是希望她儘快醒來,別被中年男子當狗來折磨!
“走,撤退!”中年男子叫了一聲,當先向前跑去,他見那名下手扶著昏沉中的劉夢琴,心裡不舒服,劉夢琴依然光著身,一想到自己的老婆被人卡油,中年男子就是一陣暴跳,從青年手裡奪下了劉夢琴,也不管她生死,扛在肩膀上就向前奔去,邊叫道:“留二名斷後,警員如果追上,我就滅了你們的全家!”那領頭的青年聞言,臉色又變了變,他指了二名青年道:“你們留下!”那兩名青年臉色蒼白,但又不敢反駁,只一個勁的點頭,心裡卻打好主意:等下一有事就逃!
中年男子扛著劉夢琴,帶著領頭青年與黃毛向前奔去,三人專挑崎嶇的山路奔去,但奈何身後的警員依然窮追不捨,為了生存,他們最後躲進了一個山洞,並以劉夢琴作要持,警察若追來,人質就死亡。
許紅茗當然不在乎劉夢琴的生死,但她還是停了下來,她不在乎劉夢琴,但在乎李風啊,要是害死了劉夢琴,自己不但要承擔一部分的法律責任,弄得不好還給李風留下個冷漠與自私的罵名,這個並不是許紅茗所想要的,所以她還是選擇伺機而動,反正老鼠已經困在了地窟中,就等著慢慢甕中捉鱉吧。
李風心裡擔憂劉夢琴,但一時又無可奈何,只能等。不多久,中年男子放話出來了:一命換一命,李風進來做人質,劉夢琴就釋放!
李風一聽劉夢琴有得救,也不多想,點頭應道:只要劉夢琴沒事,我就進去換人!聞言,中年男子壓抑的怒火又爆發了出來,他衝著洞外大吼:“你他媽的少廢話,進來送死,要不,老子就劈了她!”聲音剛落,猛的一陣槍聲就響起,接著就傳來劉夢琴的慌叫聲:“啊……”此刻的劉夢琴已經不流血了,她是被中年男子活生生打醒的,望著中年男子那張怒火中燒的臉孔,劉夢琴心裡一陣強大的落差,在她心目中,中年男子的地位就這樣崩塌了,以往所有的恩愛都被此刻中年男子那眼裡的仇恨與惡毒摧毀了,劉夢琴剩下的只是無邊無際的厭惡!他都要我死了,我還傻乎乎愛著他幹什麼?劉夢琴心裡狂笑,不停的嘲笑自己的愚蠢,早知如此,當初就下定決心跟李風走!自己一直對李風突近突遠,就是因為放不下跟前這個跟自己共甘同苦了幾個年頭的男人,如今一旦狼回覆原型時,劉夢琴就醒悟了,她突然一笑,對洞外叫喊:“李風,你別管我,保住你的生命最緊要!”
“你個賤人!”中年男子怒火襲來,一巴掌向劉夢琴劈去,將她劈倒在地,他不解恨,又撲了上去,來了陣拳打腳踢。劉夢琴這次並沒有哭,她猛的撲了上來,向中年男子撲去,咬住了他的手就用力一撕,只聽一聲悶響,中年男子手上就湧出了鮮血,他大怒,推開了劉夢琴,正欲拳打腳踢,但卻被一邊的黃毛拉住了,“黃哥,快停手,再打她會死的!”中年男子氣在當頭,聞言狠毒的吼道:“她死了最好,死了最好!”那黃毛又連忙道:“她死了,我們就活不多久啊。”他剛說完,中年男子就狠狠的一巴掌劈來,怒吼:“你他媽的想活,我偏要你死!”那領頭青年心裡雖然極其厭惡中年男子的瘋癲,但還是阻止了他,道:“黃哥,我們的目的不是殺了她啊,而是利用她來引誘李風那仆街啊。”中年男子聞言,停了下來,冷冷的望了一眼劉夢琴,就衝著洞外大吼:“李風你他媽的給我聽著,你再不進來我就立即滅了她,我說到做到,我給你五分鐘考慮,是想她活著,還是顧著你的小命!”說著,中年男子又猛的抓住劉夢琴,一把將她拖了起來,吼道:“給我好好看看她的模樣,看她到底有多可憐!”說著,並向洞口走去。劉夢琴拼命的掙扎,但最後還是被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