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荷葉,少女感到了李風的歸來,只是站了起來,頭依然低垂著,呆呆的望著大地。;李風來到跟前,遞出荷葉,輕聲的道:“你渴了,快喝吧。”少女點了點頭,捧著荷葉坐了下來,她依然在發呆,並沒有喝水。
李風放下了鯉魚,從附近取來了一支枯燥的樹幹,他手執木枝,在樹幹上磨擦生火,以往一個月裡,他們兩人都吃生的魚片,但不知怎樣的,李風決定這次要生火,烤出美味的魚肉。他低頭蹲在那裡,對著陽光迅速的磨擦著。旁邊的少女一動,呆呆的望著李風,眼裡再次浮現了一絲水霧。
深秋裡的太陽並不炙熱,李風忙了一個上午也不見火星,他擦去了額頭上的汗珠,低頭繼續磨擦。旁邊的少女嘴唇顫抖了一下,但欲言又止,最後她用力的抽泣了一下,低頭喝了一口清澈的河水。
時間緩緩的流逝,整一個下午過去了,樹幹依然不見火星,可李風依然在忙著磨擦,他用力劈打臉孔時雙手早已經脆弱,又經此持續不斷的磨擦,早就已經破了,鮮血湧了下來,緩緩的滑在樹幹上的小洞,李風來不及顧慮鮮血,“啪”一聲噝響,奇蹟發生了。只聞“蓬”一聲,一股火潮竟然從樹幹上通天而發,爆發性過後,樹幹燃燒了起來。李風大喜,驚呼一聲,回頭對少女急道:“有火了有火了……”
李風笑了,少女卻哭了,她拼命的擦拭著淚水,呆呆的望著大地,心裡的滋味李風並不知道,甚至連她本人也不清楚內心那股有點酸酸的、有點苦苦的、有點澀澀的到底是什麼樣的滋味。少女哭了,李風就不笑了,他默默的望了一眼少女,什麼也沒說,只顧著低頭忙碌,他架起了樹叉,將魚擺放其上,讓大火烤著。半個小時過後,一股香味襲來,李風舉起燒得脆黃的鯉魚遞給了少女,道:“趁熱吃了吧。”
少女並沒有拒絕,她坐在一邊,低頭默默的啃嚼著那片片沒有油鹽但卻可口的魚肉。李風也舉著另一條鯉魚坐在了少女旁邊,他低頭慢慢啃嚼著,沉默不言,只是目光不停的向少女瞟去,總是看少女吃完了沒有,他深怕少女吃不飽,只是吃了魚尾部分,剩下的他等少女吃完了再遞過去。
彷彿是感到了李風的異樣,少女不動了,她又呆呆的望著地面,不知在想什麼。李風只是淡淡一道:“吃啊,我們已經逗留一天了,等下得趕路呢。”說完,李風就裝模作樣的啃嚼了起來,少女也再次啃嚼起來,但眼裡的淚水不停的奪眶而出,淚水是鹹的,沾在魚肉上,這下就有了味,但少女心裡的滋味卻比這魚肉上的滋味要複雜得多,她不說,李風當然不知道。
這一頓吃了足足一個小時,當李風站起來時,天色已經沉了下來,黑暗又再一次籠罩大地。李風道:“你困了嗎?要不要睡一睡?”少女也站了起來,只是坐得太久了,她本身就是貧血,一起身時眼睛黑屏,搖搖欲墜,李風眼快心疾,一把抱住了少女。他見少女閉著眼睛,捂住額頭,臉露痛苦之色,心裡不禁有些擔憂,急道:“你怎麼了?”
“沒事……”少女痛苦的說道,但卻怎樣也沒法再站起來。李風心裡不免擔憂,他見少女捂住額頭臉露苦色,也很自然的向少女伸手撫摸,但就這一撫摸,異樣發生了。只見一道亮光閃過,李風丹田上的真氣竟然順時針的旋轉,一陣顫抖,李風感到了丹田猛的缺口,接著陣陣真氣就湧了出來,順著手掌,迅速的向少女的額頭上湧去。
當真氣湧進少女頭部的那一刻,少女猛的睜開了眼睛,她難以致信的望著李風,喃喃的說了句:“好舒服。”真氣湧來,如溫池裡的天然純水,不但溫暖了少女,而且冶療了少女多年來的一個疾病。頭疼與眩暈消散了,少女依然躺在李風懷裡,她靜靜的望著李風,心卻猛然一陣奔跳,一股從來沒有的柔情在心底滋長了起來,少女奇怪的是,怎樣現在的李風看起來如此的迷人?他那張臉孔本來就很英俊,但之前少女總有種先入為主的觀點,就是太美的男人都不會有安全感,但此刻望著那張英俊的臉孔,少女竟然滋長了“他好有魅力”的想頭,而且心靈一陣歡跳,少女竟然起了絲旎旖的想法:與李風共度一霄!
我到底幹什麼了?
少女心裡大驚,但更多的是自責,這男人半天前才把我給姦汙了,我不但不怪責他,而且竟然還生出了與之共床同枕的念頭,難道我是在犯賤?
少女並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李風那股陰柔的真氣,它不但有強體、冶療百病的作用,還有一個更大的作用,就是擾亂接受者的體內生理系統,讓其滋生不該有的思想與念頭,換句話說,內功實質是種魔功,它能讓玉女變,讓變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