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男人碩大的慾望。當慾望頂入喉嚨深處,一股嘔吐感油然而生。不舒服!想逃避,卻又被頂入的更深。也不知過了多久,下頜都已經麻木,一股濃稠的液體直接噴入了體內,連吐都不用吐了。
喘息聲在沈靜的房內響起,打破了晨光。黎陌微張著嘴,淚眼朦朧的模樣,又勾起了藍絲的慾望。
從來不會壓抑。既然有了慾望就要解決。下一刻,黎陌已經趴倒在了床上,突然間的全根沒入,讓他只來得及發出幾個氣音。
這哪裡是公爵閣下,分明是禽獸不如!
“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是禽獸不如!”悅耳的聲音,彷彿來自地獄底端一樣。
黎陌一驚,倉皇回頭,看到的是藍斯眼內的戲謔與冷寒。
“主人!”下意識地呼喊就這麼出了口。也不知道是為了求饒,還是為了承歡。黎陌有一瞬間的迷茫,習慣確實是件可怕的事。
“放鬆!”
藍斯這麼一句,又是一番頂送,氣勢洶湧,讓黎陌覺得內臟都被攪亂了秩序。
餐廳裡靜靜的,只偶爾聽到餐具觸碰碗碟的聲音。
黎陌舉著刀叉,有些怨念地看著盤中的牛排,最後又無限希翼地看著藍斯,再將視線落在他的盤中。
藍斯細條慢理地用著刀叉,切割牛肉,瞄了眼自家的小奴隸,眼神冷而不屑。意思在說簡直找死。
如果刀具磨砂過碗碟的聲音太刺耳的話,一定會引來男人的不滿。黎陌小心又謹慎地專注手上的動作,彷彿在做一場手術,認真仔細。但意外總是會有的。
‘呲!’
所以說黎陌不喜歡吃西餐。每一次不得不吃西餐的時候,都裝模作樣的切割幾下,然後就品紅酒,基本不會再動牛排了。
“你可以換個方式吃!”藍斯將牛肉切割完後,好心地將盤子放在了地上。
黎陌很乾脆地跪下了身,低頭舔食盤裡的牛肉。藍斯取過黎陌的盤子,繼續優雅地切割,好像在完成一件藝術品雕刻。
“看來有必要讓你學一下餐桌禮儀!”
咀嚼完一塊牛肉,黎陌挑了挑眉,繼續咀嚼下一塊。
下午,餐桌前,黎陌糾結地坐著,看著面前的一道道餐點。禮儀師正在耐心地講解。可惜他沒這個耐心聽。看來藍斯說的每句話都不會是玩笑。此人言出必行。
那麼如果餐桌禮儀不過關,後果是什麼呢?還是不要知道好。
“這只是開胃餐。先生!”禮儀師微笑,拿著一套刀叉慢慢進餐。
黎陌有樣學樣,學雖然學得漫不經心,但配上他憂鬱的眼神,慵懶的神情,有一種東方貴族獨有的氣質。
一道開胃餐來回共進了八遍。
接著是主餐,進了十遍。
最後點心,七遍。
“恕我直言,公爵閣下對餐桌禮儀要求甚高。您還是認真點好!”禮儀師好心地提點。
“當然。謝謝您的忠告!”黎陌微笑著站起,欠身,感謝。每一個動作,每一分笑容,恰到好處,禮儀得體。
“看來是我多慮了。很高興能指導您!祝您今晚用餐愉快!”
“謝謝,我很榮幸,能得全球首席禮儀師教導!”依舊一個完美的欠身。黎陌微笑著目送人出門,對著滿桌的餐點,撇了撇嘴,推門,上樓,回房,睡覺。動作一氣呵成。
好像自從跟藍斯相處後,他無時無刻不覺得累,幾乎一有空就想倒床就睡。可惜還沒睡過去,門外就傳來聲音,說是藍斯叫他過去。
黎陌站在印著古老文字的歐式雕花大門前,掃了一遍上面的文字,晦澀難懂,就像中國的甲骨文。這是古希臘的文字,還是血族特有的語種呢?
門無聲地開了。黎陌走了進去,這裡不是書房,更像是一個禱告室,充斥了暗紅的色調。一面牆上懸掛著一把劍,如一個家族的標緻一樣,前面擺放著銀製的燭臺,竄動的火苗,印在劍身上,散發著冷寒的光。最引人注目的該是放在正中央的巨大棺木。蓋上雕刻著玫瑰和那古老的文字,敞開的口子彷彿有魔咒般無聲地邀請。
藍斯穿了一襲白色的睡袍,絲滑的綢面印染了一片暗紅。藍色的眼眸似乎也受了暗紅的影響,有些淡淡的紫。
黎陌沒有出聲,安靜地走到藍斯身邊,然後跪下,低垂下眼簾。
“我們來做個交易!”藍斯過於白皙的手指挑起黎陌的下頜,紫色的眼眸勢在必得地看著黎陌。“你心甘情願地做我的奴隸。我可以賜予你永恆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