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卻大為光火,這姑娘她怎麼還來呀?她不知道羞恥的麼?
作家的話:
大叔一腳把秀珠踹出家門:真討厭,又來幹什麼?
秀珠:我就是來讓你們不好過的!憑什麼我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沒嫁出去,你都二婚了,還生兩個娃?
大叔很傲嬌的說:你管得著嗎?
秀珠:內牛滿面,我不活了!
眾:砸下大把的票票和禮物,把女配給淹了。高喊,“偶們要看男男愛!”
秀珠:痛哭捶地,這什麼世道啊???
☆、(17鮮幣)隨風續(包子甜文)14
秀珠一來,便老實不客氣的開宗明義表明態度,“你們那些話就拿著哄外人去外吧,我可不信。”
她當著勒滿的面,將一雙新做的布鞋塞進江陵懷裡,“就算是你已經有了未婚妻,那也沒關係。男子漢三妻四妾是常事,她不是年紀還小麼?誰先進門誰就是大的!我也不急,遲早會讓你知道我的好的。”
撂下話,她也不給兩人推脫的機會,轉身就走。
勒滿氣得臉都快青了,有這麼不要臉的大姑娘麼?硬貼上要跟人共事一夫,這算是哪門子的一回事?
江陵也給弄懵了,他忙完地裡的活剛回家,就在門口遇到這位大姐。打著要向勒滿諮詢醫藥的幌子進來,竟是來表決心的。
秀珠以為,勒滿比江陵大,那倆孩子又是他親生的。肯定是江陵敬重他這個義兄,才陪他在這裡過苦日子。而勒滿呢,因為想留住江陵這個免費勞力,自然不願意他早早的娶妻生子,所以才藉故說他早已訂親。否則,就憑江陵一表人才,細皮嫩肉的樣子,怎麼可能留在這窮山村裡?
秀珠天生是個驢脾氣,吃軟不吃硬。你要好好跟她說,興許她還不這麼執著。但他們善意的謊言反而激起了她的好勝之心,越是不肯草率訂親,她就越認為江陵出身非凡,就越發想跟他成其好事了。
她有這想法不要緊,可把江陵害苦了,跟勒滿解釋半天,大叔始終陰沈著臉。倒是阿曇見爹爹回來了,想爬到他面前顯擺顯擺自己的新技能,而他這一動,把已經清醒的阿泰也給弄得激動起來了,嗷嗷叫著,也想開始爬,總算給了江陵機會來緩和氣氛。
“來,都跟爹爹學啊,咱們來爬。”脫鞋上床,把會爬的阿曇扔背上,不會爬的阿泰擱身邊,馱一個教一個。
兩個小東西興奮的嗷嗷直叫,尤其是騎在他背上的阿曇,一個勁兒的咯咯傻笑,看得勒滿天大的氣也散去大半,去廚房做飯了。
江陵暗自舒一口氣,還肯給他飯吃就是好事。不過回頭得想個法子把秀珠打發了才行,否則老這樣糾纏不清的,也實在是討人嫌。
午後的山村是寧靜的,除了一些精力旺盛的孩子,大人基本都在午睡。幹了一上午的活,中午就該歇一陣子犒勞自己了。
初學會爬的阿泰阿曇瘋玩了半天,跟爹爹們一起吃了些飯,再喂他們喝羊奶時,就已經困得睜不開眼了。小腦袋一點一點的,臉都快掉到碗裡去了。
“算了,不餵了。”勒滿放下碗,抱著老大拍出嗝來,就把他放回小床上。
那阿曇也算了吧。江陵把兒子喝剩下的半碗羊奶一飲而盡,同樣把他拍好後,放到小床的另一邊。
然後幫忙收拾著碗筷,跟勒滿商量,“滿哥,你說秀珠這事怎麼辦,要不要我去找村長直接說說?”
見他提起此事,勒滿又有些生氣,但聽他這麼一說,大叔倒是冷靜的想了想,覺得不妥,“直接去找村長,你這不是讓他們做長輩的為難麼?是讓他們打秀珠一頓還是向你賠禮道歉?這些都不好。”
“那你說怎麼辦?要是秀珠成天來搗亂,咱們還過不過日子了?”
“其實也沒這麼恐怖。”見他生氣模樣,勒滿心情好了許多,反而很是明理的分析著,“姑娘大了,總是要嫁出去的。胡大嬸不說,秀珠跟那個李家孫子挺好的麼?這麼多年的感情,不可能說分就分了。她現在會來找你,無非是覺得你的條件更好,想跟李家孫子賭氣罷了。若是讓她知道你其實沒那麼好,而李家孫子那邊又出些狀況的話,只怕她就不會死纏爛打了。”
江陵一聽就明白了,挑起大麼指讚道,“還是你英明!說,現在怎麼做?要不要我去找人回來演出戲?”
勒滿搖了搖頭,“先別慌,我先到李奶奶那兒打聽打聽再說。咱們雖是要解決問題,也不能亂點鴛鴦譜。萬一人家不是那麼回事,勉強撮合也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