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頓時笑得諂媚了,“只要你不說,我不說,也就是天知地知而已,何必讓旁人跟著添不痛快呢?這也算是造福鄉里,幹好事呢。淨榆哥那兒,你也別說了啊。”
尉遲睿拈起手邊一粒大棗就砸了過去,“瞧把你能的!滾,去看看你倆侄子。”
江陵啃著脆甜的大棗,問,“他倆怎麼了?還關禁閉呢?”
“早放出來了。就是淨榆佈置的功課太多,可憐哪!”
江陵覺得那棗子不錯,上前連盤子都端了,尉遲睿以為他是給自家兒子帶的,也不小氣。見江陵走到門口又回頭笑道,“要我說,哥你也太夫綱不振了!”
尉遲睿再想砸他,卻沒了武器。江陵又笑,“這棗子挺好,正好送我家阿滿和倆小子磨牙了,謝啦。”
尉遲睿氣得樂了,“我夫綱不振起碼還有個名份在那兒,你兒子都會走路了,你這夫綱何在?”
局勢瞬間逆轉,這回輪到江陵鬱卒了。
作家的話:
小包子們:皺眉,最近好象訂書的童鞋少了很多呀!難道是都去過節了?
桂花:估計是你們的萌係指數下降了,要不換包子吧。
小包子們:大哭,表啊!偶們會賣力演出的。嗯嗯,是要偶們手足相殘,還是手足相戀?
桂花:真是邪惡的小娃娃啊,偶這麼有正義感的桂花,怎麼會寫這種東東???
小江:我剛才聽到什麼了?是我幻聽了吧?
大叔:那些東西就不要在意了,把我特製的這包藥粉放到桂花的飲食中去就行了。
桂花:發抖,偶是怎麼寫出這樣一個又護短又會下毒的大叔受啊……
☆、(12鮮幣)隨風續(包子甜文)53
八月十五,中秋佳節。
永安侯府一早就開始忙碌了,下人們忙著在外頭披紅掛綵,擺桌子上酒,壽春率領一家老小開祠堂祭祀先祖。
勒滿自覺身份有些尷尬,不太想去,可江陵把阿曇背上,支使阿泰去抱著他的大腿,“我可沒兩雙手,能抱兩個兒子的,你要不想讓阿泰去拜祖先,那就算了。”
大叔心中翻個白眼,覺得江陵越來越狡猾了。阿泰是他們的長子,哪有次子都去了,長子卻不去的?
只得換了吉服,帶著阿泰也一起去了。
見他肯來,全家都很高興。壽春很精明,立刻丟個眼色給尉遲睿,永安侯心領神會的上前,不提別的,單給勒滿講尉遲家的豐功偉績。
這些可不是吹的,全是尉遲家的先人們拿熱血和生命換來的,尉遲睿鼓起三寸不爛之舌,講得人熱血沸騰,連眼淚都掉下來了。
勒滿在此深刻的領受了一次尉遲家的歷史教育,最後誠心誠意的帶著兒子們給尉遲家的先輩們行了三跪九叩大禮,上了高香。
從祠堂出來,平復了一下心情,頓時就進入喜慶的海洋。
這些年尉遲家的規矩,是中午替下人們辦喜事,晚上放大家的假,讓他們各自團圓去。今年加上青苔和白勇,共有三對要成親的。
勒滿還是頭一回參加這樣的婚禮,很是為漢人們的繁文縟節吃了一驚。要是在他們南疆,婚禮也很熱鬧,但更偏向於全族人聚在一起歌舞暢飲狂歡,但在這裡,卻好象是對新人們的考驗更多一些。
哪怕都是一個府裡的人,不過是從這屋到那屋,但府中的好熱鬧的人們卻不是這麼好打發的。前半程雖然麻煩,但還算是中規中矩,但當三對新人到前頭主家面前正正經經拜了天地,行了大禮之後,後面就不得了了。
一路從前廳到後面的洞房,給新人們設定了無數的關卡,這兒要唱首歌,那兒要表演一番雜耍,一個要求不滿足,就不讓人透過。尤其是會功夫的青苔,簡直是把十八般武藝全都拿了出來,才一路跌跌撞撞衝到新房。
江陵索性把阿曇頂在肩頭上,帶他來看熱鬧。見勒滿看得目瞪口呆,還私下告訴他,“這還算好的了,青苔從前服侍過淨榆哥,頭一回成親又沒弄成,所以大哥他們都沒來鬧,大家手下也都留了點情,否則,他今晚不到子時,別想進洞房了。”
大叔嘴角抽了抽,他看出來了,原來這一府裡的人全是把每年一度的集體婚禮變成了整人比拼,可著勁兒折騰。有鑑於此,勒滿覺得他要慎重考慮和某人的未來關係了。
太可怕了!他可不要成為小丑,被這樣折騰。
江陵可不知道大叔心裡的陰影,還扛著兒子玩得很開心。
到了晚上的家宴上,壽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