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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很久以前我們練功時一起記下來的訣竅,只要內功調息好,很快就能練成。另外,我會派人盯著藍搫和藍鳶,他們一旦靠近王府,我會先通知門主,有他開口,沒人敢碰你。”

嚴薇硬著頭皮點頭,幽冥門主,她真的不想見那個惡名如閻王的人。“你在江湖上閱歷深厚,認不認識占星神算之類的人?”

“倒是認識一個。”

“能帶他來見我嗎?”七月初七,她一定要離開這裡。

“你見這樣的人做什麼?”

“有重要的事要問他。”

“你我都是不信命的。”

“風,我真的需要這樣一個人。”她知道,不必給他理由,他也一定能做到。

“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帶來。”

聽到他的腳步聲遠離,消失,她闔上眼,手心裡的花瓣被碾碎,花汁如血,芬芳濃烈。

是呀,她想要的,他總是能給她帶來。可是,他想要的,她半分也給不起。“風,我求你不要對我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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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拓跋晗從皇宮返回府中,一連五日,他再沒出現在嚴薇面前,看星星的約會終究成空。

像是怕碰觸傷口,練功房一直空著,丫鬟們每日仍是清掃的一塵不染,他和嚴薇默契地都沒有再靠近。

嚴薇就算練功,也不會大張旗鼓的在練功房內,而是在臥房內。

府中太后的耳目眾多,萬一她這個夜魂藍羽沒有武功淺薄的事傳揚出去,必死無疑。

那些側妃侍妾們仍是絞盡腦汁地詆譭她,接近拓跋晗。而素紋如往常一樣,每天熱心地打聽拓跋晗的一舉一動。

第一天,用過晚膳。

她忿忿地奔進廂房內,“小姐,王爺去了婉竹軒。上次王爺不過用芍藥香騙了小姐,這次……是真的去了!小姐,您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王爺去寵幸別的女人嗎?”

嚴薇沉默不語,儘管心裡隱隱刺痛,卻還是波瀾不驚。

啪啦——正喝藥的嚴恩把藥碗打碎。

素紋只得上前來收拾。

嚴薇命令一旁的嬤嬤,“再去給小王爺端一碗藥來。”

“我不喝藥!我死也不喝!”嚴恩含著淚怒聲抗議,純淨的眸子裡滿是淚水,卻倔強的不肯垂落,父王,父親,生父,到底是什麼?他好不容易找到了,為什麼給他的只有痛與恨?

嚴薇疼惜地將他攬入懷中,“我的恩兒最乖了,不喝藥傷怎麼能好呢?一會兒喝了藥再吃點蜜餞,母妃給你講個你從沒有聽過的故事,好不好?”

第二天,上午。

“小姐,王爺去了珍妃的珍珠圃。”素紋的神情裡已經透出些憤恨,“王爺也太過分了,就算不過來看看小姐,也該看看小王爺,前些天還炫耀自己得了寶貝兒子呢!”

嚴薇坐在練武場的高背椅上品著夜凌子調配的養顏花果茶微揚了下唇角。

正在練劍的嚴恩,揮劍一劈,將武場邊緣地刀劍架劈成了兩半,因用力過大,他背上的傷又扯痛,手上的短劍也丟在地上,小臉煞白,搖搖欲墜。

嬤嬤和小廝們都想奔過去扶住他,嚴薇擺手,示意他們都退下。

“恩兒,練功最忌諱的就是心焦火燥,你這樣如何超越義父?再過幾天,義父會過來看你,別讓他失望。”

嚴恩只得強忍著痛撿起短劍繼續練功。

第三天,晚膳。

“小姐,王爺說靜妃的院子空著,就封了侍妾趙柔兒夫人為側妃,院子改成了柔心居。今晚他宿在那邊。”素紋蔫蔫的說著,把剛燉好的雞湯擺上桌。

晚膳豐盛如常,嚴薇只當什麼都沒聽到,給嚴恩夾菜。

嚴恩卻直接把飯碗扣在桌子上,抬腳一踢,整張桌子翻在地上,他陰鶩的小臉如拓跋晗大怒時如出一轍,讓丫鬟嬤嬤們跪在地上,膽戰心驚。

“嚴恩,你忘了,盤中之餐粒粒皆辛苦。門外的乞丐還餓肚子,你竟如此浪費?”嚴薇冷聲斥責,“既然不想吃,就餓著吧!”

嚴恩滿腹委屈,“那個趙柔兒前天還在花園裡罵母妃是……是花樓裡出來的賤人。”

“嘴長在人家身上,罵也是敗壞她自己的德行,你可見母妃痛了癢了?”

嚴恩不甘心地搖頭。

“人在高處,就應該經得起流言蜚語,若是連幾句話都經受不住,如何能做成大事?恩兒要記住,你是這府裡的小王爺,那些侍妾見了你都矮一頭,她們說幾句閒話就說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