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滿。所以溫母百般維護崔東,甚至比對她這個親生女兒還要好,順著崔東的意,暗地裡瞞著她去她公司替她辭掉了工作,與其說是待在家裡陪著她,還不如說是監視她。對於崔東時不時的動粗也只是袖手旁觀,甚至眼神冷漠地指責她不懂事。
這邊溫白月知道了溫母的心思之後,每每看到溫母和崔東兩人都忍不住噁心,崔東的暴力更是讓她忍受不了。她覺得自己的人生像是一個巨大的笑話,她這短短的一生,好似都在為溫母而活,像是一個傀儡,沒有自己的想法。她以為自己終於離開了溫母這個狼窩,不料又進了崔東這個虎穴。
溫白月幾乎被囚禁了半年之久,有次趁著溫母放鬆了警惕在屋裡午睡時,溫白月偷了她的鑰匙奪門而出,她想要報警,想要離開這個地方,恍惚中卻發現自己根本無處可去,天大地大卻沒有她容身之所,這世上似乎也沒什麼人值得她留戀,她沉默了片刻,赤著腳上了頂樓。
四十樓的高度,樓下的車子行人無限縮小。溫白月抬腳翻出了欄杆,展開雙臂,閉著眼感受著風吹起她的頭髮,腳步微移,就像踩在了雲端上,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輕飄飄地飛了起來。短暫的渾渾噩噩中溫白月想到了很多,五歲之前曇花一現的幸福,貫穿她短短一生的溫母的逼迫,許多熟悉的或是陌生的臉,最後的記憶停留在賀凜那張稚氣未脫的面龐上。
……
白月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平復了自己內心的酸澀苦悶。眼眶還是忍不住微微紅了,有些為溫白月感到心疼。她能看的出來,後來的溫白月情緒已經有些不對勁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