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隨隨便便能夠說得清楚。
一夜之間之妙究竟安排了多少事情?沒有人知道,當那些事情爆發的時候,才深深的明白這個女子是多麼的深謀遠慮!
楮墨騎著馬不停的追趕,一路尋找這那個淺淺的印跡前行,馬兒跑累了,換一匹接著跑,一直不停的追趕,終於在太陽快要下山的時候才遠遠的看見那輛馬車在前面跑著,心裡一喜,快馬揚鞭的跑了上去。
月一沒有想到竟然有人能夠追上來,速度之快,不過看到馬背上的楮墨,眼神一陣凌厲,這個人到底想要做什麼?聲音冷酷的說:“楮墨楮御醫,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不覺得你這樣的行為很可恥嗎?你是不是在馬車上做了手腳?”
楮墨看見月一的神情,疲累的喘著粗氣,聲音有些急促的說:“妙郡主還好嗎?我不放心,我是御醫至少可以一路照顧她。”
“什麼?你照顧?你把我家主子當成什麼?我家主子的聲譽是你能詆譭的嗎?”月一一手按在劍柄上,神情嚴肅的看著楮墨。
“不是的,我的意思是我是御醫,一路隨行,要是妙郡主有個什麼也好照應不是,要是馬車走到半路出了什麼意外的情況,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難道你們就要眼睜睜的看著妙郡主生病而無能為力嗎?”楮墨認真的說。
周媽媽聽見外面兩人的對話,忍不住掀起簾子,看著面前這個風塵僕僕的人,就是身上的官袍都還來不及換,滿面土灰的樣子,雖然有些狼狽,但是那雙眼睛還是很清澈,還有一股莫名的情緒,是什麼,周媽媽說不好。
楮墨也看到這個從馬車上下來的周媽媽,比起一般的管事多了幾分精明和樸實,這才是之妙願意相信的她們的原因嗎?楮墨看著周媽媽一抱拳,說道:“在下是楮墨,可否借一步說話。”
周媽媽看到她眼裡的真誠,還真的是不忍心拒絕這個人,從馬車上跳下來,向著楮墨走過去,而月一神情戒備的看著楮墨,要是楮墨有任何舉動,一定將他直接拿下。
楮墨一點也不介意,看了看月一,直接在一旁向周媽媽表明了身份,周媽媽因為在外幫之妙處理很多的事情,所有有的事情周媽媽是知道的,比如說之妙不是司徒錦辰的親生女兒,而現在這個人說自己認識司徒之妙的母親,而且是受他的母親的臨終託付來好好照顧她的,所以他不希望之妙出任何的事情。
周媽媽心裡也是擔心的,雖然之妙曾經說過,自己會變成什麼情況,但是這樣一整天不吃不喝不動,就只是躺著,這樣的話,周媽媽還真的是擔心姑娘再也醒不過來。
周媽媽看到楮墨眼裡的真誠和焦急,明白那一定是一顆關心愛護姑娘的心,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月一那麼爭對他,但是周媽媽還是決定留下楮墨,以備不時之需。
月一聽到周媽媽做了決定,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說到:“不管任何時候,不能讓這個人單獨和姑娘呆在一起。”
周媽媽沒有想到這樣一個冷冰冰的人,還是會關心人的,不由得輕笑出聲,月一看著周媽媽的樣子,心裡還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楮墨得到周媽媽的允許留下來,還是不放心司徒之妙,從剛開始放血開始,司徒之妙就陷入了昏迷中,忍不住說道:“我還是先給小姐請個脈吧,不然我的心老是放不下來。”
周媽媽想到之妙的情況,點頭同意了,將馬車的簾子掀起,月一站在馬車外都可以看到馬車裡的情況,楮墨坐在馬車的小凳子上,看著面前的芊芊玉指,將自己的手扣上去,中指輕輕的點著那個脈搏,臉色越來越沉重,越來越沉重,怎麼會這樣啊?
周媽媽看見楮墨的樣子,心裡十分的著急,難道說姑娘是有什麼不好嗎?眼眶忍不住紅了,聲音有些焦急的問道:“姑娘到底怎麼樣了?”
楮墨不說話,還在探脈,神情越來越嚴肅,越來越嚴肅,小丫看著他嚴肅的樣子,心裡那個急,嘴上直接都嘟囔了出來:“御醫你這個樣子,我害怕,難道是我家姑娘出了什麼事情嗎?”
大概一刻鐘的時間,楮墨才緩緩的收回手:“你家姑娘的情況很不好,非常不好。”
聽見楮墨這樣一說,小丫的心裡那個急切,眼淚嘩嘩的流下來,哭著嚷著說道:“姑娘之前說過她會好起來的,真的會好起來的。”
周媽媽畢竟見過的世面多,雖不至於那麼慌亂成小丫的樣子,但是心裡還是很擔心的說道:“楮御醫的話是什麼意思?那我家小姐還能救嗎?”
楮墨看著幾張關心的臉,也不隱瞞的說:“姑娘是因為失血過多而陷入昏迷,可是卻又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