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那現在可以開始說了。”
柳君益知道自己母后的威壓沒有幾個人能抵擋得住,不由皺著眉頭,看著那個不由自主跪在地上的女人,心裡劃過一絲難受,可是仍然不開口說話。
尤麗身子有些顫抖,口齒也沒有剛才那麼清晰,埋頭著不去看所有的人,聲音顫抖的說:“柳睿確實是皇上的親生骨肉……”
“什麼?”柳君澤心裡大駭,厲聲的問道。
尤麗看到皇帝那發威的樣子,眼裡閃過一絲決絕,那個女人為了這個男人不僅付出了生命的代價?難道還不讓他知道,真真是可笑,心裡也漸漸的穩定下來,聲音有些冷的說:“皇上現在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了,所以大概也不記得有一個叫阿依吐露的女子了?是吧?”
阿依吐露?就是那個露露郡主嗎?這是柳君益和太后心裡的第一個想法,皇帝什麼時候和這個人有捨命牽連了?這是他們心中的第二個疑問。
柳君澤神色難看的盯著尤麗問道:“你說的意思是?柳睿是吐露生下來的孩子嗎?”對於柳君澤的疑惑,其他人同樣疑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尤麗此時憤怒的抬起頭看著柳君澤,憤怒的說:“當年皇上剛登基沒有多久不是也來問過我吐露的下落?難道這時候皇上什麼都忘記了?可憐了那一剖黃土白骨,人家卻是一點不記得。”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吐露死了嗎?”柳君澤覺得這麼多年突然掀開那不為人知的一幕,多少還是有些心理難受,而且當年對自己剛剛登基,朝政還不是很穩定,所以一切都沒有來得及顧及。
柳君益衝過去握住尤麗的肩膀,使勁的搖晃,大聲的問道:“那我們的孩子呢?我們的孩子呢?”
尤麗看到柳君益,眼淚雙雙的往下流,哽咽的說:“我們的孩子剛一出生,就夭折了,夭折了……”說完痛哭流涕,柳君益雖然還是不知很清楚,但是至少有一件事情便是,這個女人苦苦的守著這樣一個秘密,肯定心裡極其難受。
太后看著他們,眼神一閃,最後還是不得不開口說道:“你還是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來,哀家現在被你們給弄糊塗了?益兒之前和哀家說是因為你和皇帝有了私情生下了柳睿,現在怎麼又和那個露露郡主有關呢?而且露露郡主不是已經離開了,回去樓蘭了嗎?怎麼會是死了呢?”
柳君澤聽到母后的問話,眼神一閃,趁著一張臉繼續不說話。此時柳君益扶著尤麗搖搖欲墜的身子,勉強站起身來,淚眼婆娑的看著太后,聲音斷斷續續的說道:“當年我們來到金陵王朝,但是露露愛上了一直從西域來接我們的皇子,那時候還不是皇帝陛下,之後他們相愛了,愛的那麼濃烈,那麼熱烈,可是那名皇子有遠大的志向,不願意做一個閒散的王爺,所以吐露一直壓抑著這些情感。直到後來我和君益成婚,她看到那滿目的紅色和喜氣,還是受到了悸動吧,剛好那名皇子也來為我們恭賀新禧,所以就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是不是這樣啊?皇帝陛下!”
柳君澤的臉色很難看,看著尤麗的眼閃出一道冷光,可是這些都是事情,還有一個事實尤麗還沒有講出來,柳君澤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柳君益看著自己的皇兄,痛心的說:“皇兄,你可以告訴我們,至少我和母后都會幫助你的。你為什麼什麼都要隱瞞我們呢?”心裡覺得有些頓頓的,皇兄是不放心嗎?
“難道我們兄弟倆同時迎娶樓蘭的公主和郡主?然後雙雙都與皇位無緣嗎?當時父皇也並不看好我,你說是不是?”柳君澤想起當年自己面對的窘迫景象,道現在心裡也是痛恨不已。
太后聽到柳君澤的話,沉痛的說:“這都不能怪你們,要怪也是怪你們的母后,那時候不得你們父皇的心,所以你們的處境才會那麼艱難,一切都是命數啊!”
“母后……”柳君澤和柳君益異口同聲的叫道。
太后蒼老的擺擺手,看著兩個兒子,欣慰的說道:“但是母后很欣慰,至少你們兄弟倆從來沒有像其他兄弟那樣勾心鬥角,也沒有自相殘殺,我希望以後也不要在發生這樣的事情,兄弟同心,其利斷金。”
兄弟兩人都點點頭,表示明白,尤麗看著他們的樣子,嘴角勾起一絲奇怪的笑意,柳睿看著她的樣子,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總是覺得很奇怪的,這中間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呢?
太后看了一眼尤麗,說道:“後來露露郡主說要離開,不過是因為懷孕而躲起來了嗎?而你們怎麼?”
“當時露露懷著身孕,怎麼可能長途跋涉的回去,可能走不到半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