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停下,不敢再去追,只見四派在臺上的四人連忙回禮,連稱不敢。
老人一邊慢慢的站起來一邊朝臺下走去,看樣子像是去指揮學生們喊其他的先生來繼續指導大比。
“黎凡啊,我們四人當中以你功力最高,以你之見,剛才那胖子,修為達到什麼地步了?”只見那紫袍豔麗婦人冷冷的朝黃袍男子問道。
“難說啊,按道理,那等出手力度與速度絕對不應該是十來年就能夠練成的,這放在你我這等人身上自是小菜一碟,但是這麼一個少年卻未免有點不可理喻了,何況他的身法,這分明已經超過了普通江湖中人的範疇,依我看,似乎已經是煉身大成的地步了,這可已經是我門中內室弟子的入門水準了。”黃袍男子凝重的說道。
“最令人驚奇的還不是他的功力,而是他的手法,且不說其出手狠辣與否,我剛才觀看那被打的公孫期似乎並不僅僅是四肢被廢,貌似氣海也被廢了,這並不是單純的江湖手法可以造成的,看來,這個少年的辰家武學業已大成,這份天賦,真是令人不敢相信啊。”一旁的宋清揚用一種稍顯感傷的語氣說道。
“宋兄看來是頗多感觸啊,哈哈,我記得當年宋兄也被稱為空洞派千年一遇的奇才,怎麼樣,現在看見這個少年,是不是覺得當初的天才名號名不副實了呢?”黃袍男人大聲笑道。
“是啊,此子若是有大毅力,無大意外,以此種天賦修煉下去的話,超過我等,也不過十年的功夫。不過以他辰家長孫的身份,哼哼,只怕是撐不到那一天。而且觀其體型,似乎並不熱衷於修行,未來還很難說啊。我等這個歲數的時候,可是已經天天閉關苦修了啊,更不用說還這麼。。臃腫。”
“也是,縱有再大的天賦,沒有與之相配的付出,也不會有多大的成就。不過,對於這點,他們辰家難道還不清楚麼?你認為,出了一個天魔辰千重之後,辰家還會再讓這麼一個天縱奇才沉淪麼?”
“剛才他也不過就是出手狠了一些,松山先生卻立即將他嚴懲,這雖然有一部分是做給唐老爺子看,卻也必然是其家中長輩對他的禁令,看他的同窗們,明顯對他的真正實力沒有很多瞭解,否則也不會如此驚訝。這一趟來得不虧,想來,我們把這個訊息彙報上去之後,十二派的大會勢必是要提前舉行了。”黃袍男子一臉凝重的說到。
“此子,魔性甚重,若入魔,必成大患!”還未說過話的道人一字一頓的說道。話雖少,但當其出口後,其餘三人的臉色僵硬了不少,玄冥道作為正道十二派中所修功法最為特殊,或者說最為接近魔道的一派,對於魔道的見解在十二派中向來無出其右,其正確性毋庸置疑。
“難道,此子就是盛傳的魔子?我門的池雲子師祖在是十八年前因觀天象而暴斃,就是因為看見天象不對,故而去算了一卦,但那卦似是大吉卻又似是大凶,令師祖十分費解,故而耗損真元重新算之,卻直接暴斃,臨死前也只留下寥寥數語,說是魔子降世,天下大亂。”
只見紫袍豔婦似是回想起了一件陳年往事,臉色愈來越差。
“我們不多說了,這也不是我們能夠管的事情,我們只需將實情稟報上去即可,接下來的大比還是要看的,畢竟義天學堂也是天下有數的學堂之一,看看還有什麼好苗子,也不枉我們特地來跑這麼一趟。”黃袍男子制止了四人愈演愈烈的猜測之後道。
只見此時臺下指揮學生的唐老爺子眼光灼灼,再無一點老朽之態,雙眉緊鎖,似是在思考什麼大事,慢慢地只見其雙眉舒展,喃喃自語道:“也罷,也罷,不在其位不謀其政,這麼老的人了還去趟這渾水乾嘛,哎,任他魔也罷仙也罷,我自逍遙。”
而此時的胖子是完全不知道他一時興起的表現引起了軒然大波,他很痛苦的被自己的大伯象拈小雞一下拈住了脖子在空中搖來搖去,但他卻比那小雞痛苦無數倍,畢竟他那超人的重量全集中在他後頸的那層皮肉上,這讓他有一種自己是手撕雞的感覺。
“大伯,您要是再這麼拈著我,小子可就成為第一個死在辰家人自己人手中的長孫了。”
“愚蠢,愚蠢至極,你還不知道你闖了多麼大的禍,早就跟你說過了,只要表現出與你年齡較為相符的實力即可,不要全力施為,否則必然惹禍。這下可好,這義天府我們是呆不下去了,只能回落日山,你這下可開心了?”胖子的大伯及其氣憤的說道,手上的勁力也是愈來愈大。
“輕點,輕點,要斷了,要斷了。這又為的是哪般?不過是出手廢了一個公孫家的小子而已,難道他們公孫家還能奈何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