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絕默默地，站在那裡，靜靜的，彷彿已經過了好幾個世紀。沒有痛苦地號叫，沒有傷心地泣訴，有的，是片片心碎的殘埃，它倒映是男人的影子，同樣殘缺不全。

“為什麼，你真的愛我嗎？”我忍不住眼淚掉了下來，問出來了，終於問出來了，折磨我兩年的問題終於從自己的口中說出來了，這兩年我無時無刻不為這個答案糾結，痛苦。

“你在質疑我”絕本來熱切的臉冷了下來，像十二月的寒風，從骨子裡透著寒氣，他腳下的桃花都成了碎片，盤旋後飛向了我。

我感到背後空氣中那種沉重，接著道“你以為我想嗎？可是我不得不逼自己去問，兩年的時間，我一直在想，我為什麼愛上你，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世界，兩年了，我一直找不到答案，我惶恐彷徨，為的就是你這麼一個答案，你從沒說過你愛我，從沒有過。”我咬著下唇，想要咬出血來，控制著自己哽咽的聲音，真的我依舊在迷茫著，到底我們之間是怎麼了。

“難道我做的你都看不出來”絕依舊沒有回答，他心傷，他痛苦，他只是淡淡吐出這麼一句話。

“呵呵，你依舊不肯說，那麼，換個問題，我真的是你的愛人嗎？還是這是一個替代品？”我嚐到了眼淚的苦澀，混著下唇的血，苦得想吐出來。

“這話是什麼意思”絕表情更冷了，這時的他和他殺人時表情如初一撇，只是少了殺氣。

“什麼意思，絕，別再騙我了，好嗎，你要我做什麼，我都做，只要，只要，那些事做完後，讓我離開，我不會再打擾你的生活，你也別打擾我的生活”我無力承擔自己身體的那種痛苦，慢慢地蹲了下來，抱住自己的腿，低喃道。

“你說的都是些什麼話”在我不知道的時候，絕拉了我起來，讓我面對著他，氣惱憤怒充斥著他的腦袋，他只想好好讓這個女人清醒清醒。

我害怕了，我低著腦袋，不敢看他，眼淚拼命忍著。

“看著我，你再說一遍”絕強勢地拉起我的腦袋，手圈得更加緊了，皺著眉頭看著懷裡的女子。

“不”我用月欞掃開了他，飛向了他一米之外，接著用手帕擦乾自己的眼淚，只是腦袋依舊低垂著。

“你會武功？今天我要你給我說個明白”絕有點驚訝於雪兒的武功，但是還是霸道地放出了話，那種勢在必得讓我恐慌。

他飛向了我，我只好靠感覺讓月欞襲向他，卻也保證不會傷到他，只是要逼退他，可是我高估自己的武功，縱使我再怎麼學，我的武功也不可能高過絕，輕功更甚。

“雪兒”他一把抱住了我，用手抓著我的下巴，卻不傷到我，緊緊盯著我看。

我拼命掙扎，奈何根本動不了，眼睛被他弄得直視了他。

“你的眼”絕瞪大眼睛，戾氣散發“誰弄的”

“別看”我眼角的淚珠掉了下來，只能在黑暗中輕輕乞求著他。

“說，誰弄的”殺氣騰昇，我知道他很生氣，心裡莫名地又一動，只是自己再也不敢想了。

我沒有說話，靜靜的，沉默對他。

“等等，你手中那的是月欞，你是月欞之主”絕怒氣更加騰昇，要是冷天在這裡肯定避得遠遠的，這時候的空氣氣壓驟得下降。

我知道他很聰明，聰明到我想讓他變笨，我知道他想到了，可是我依舊沒有說話，只是眼淚流得更加快。

“為了我，是嗎”絕很痛苦，他沒想到自己兩年前的安好居然是用雪兒的一雙眼睛換的，他現在只想緊緊抱住她，這樣才能感覺到她是在他的懷中，沒有找不到。

我乘他放鬆推開了他，轉過頭去，低語道“回去吧，血樓裡的雪兒需要你，不要再來找我了，我已經很累了”說完，便出了桃花林，向自己的殿跑去。

“雪兒，原來你都知道了”絕低下眼，眼底悲痛欲絕，心彷彿要窒息一般，原來她全都明白，可是，我真的愛上了，雪兒，我真的愛上你了。

我們之間的愛情就像一首還沒有做完的歌曲

在那交接點，我們怎麼也過不去

感情的磨練讓我們都精疲力盡

何時我們才可以微笑面對心裡

微笑地衝對方說聲再見

不過那顯然是不可能做到的

因為我們彼此都傷到了對方

那份執著我們誰也放不下

————雪兒

第一百零四章

那夜依舊很涼，更透著心寒，我和他到底還是走到這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