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過了,可是不爽的是,每個女人在和自己行完事之後,都想要趕自己出去,真是鬱悶啊。他知道雲舒晴是害羞呢,可是害羞,也不能把自己從熱熱的被窩裡給趕出去啊。
李靖故意板起臉道:“不行,我今天堅決就睡在這裡不走了!”雲舒晴撒著嬌道:“李靖,你就依了我這一次吧!”李靖最怕女人在自己面前軟磨了,說道:“那,這是最後一次,下次,我可就不走了!”雲舒晴笑道:“等我在你家住得時間長了,也就不怕人說了,那時候自然不會趕你走地!”李靖無奈,只得起身,穿好了衣服,看著雲舒晴在床上風姿誘人的樣子,不禁又忍不住在她身體上摸了兩把才肯出門。李靖出了門後,外面倒是有點冷地,李靖不禁長嘆一聲:“哎,命苦的人啊!看來今晚又得獨守空房了。”說完,就走到自己地房間,躺在了床上,回憶著自己剛剛和三女的過程,不禁露出得意地笑容,這時候,李靖再也沒有了那種睡不著的感覺了,不一會兒,就沉沉的進入了夢鄉,這晚上,李靖倒做了個怪夢,夢裡,老是夢見小鈴鐺等人,夢裡,小鈴鐺等人被關在了一個大牢房裡,還有人看守著她們,時不時的還抽她們鞭子,李靖看得目齜俱裂,憤怒的捏緊了拳頭,這時候,李靖正好醒了,他醒來後,滿頭大汗,睜開眼一看,窗外早已經大亮了,他重新躺在了床上,開始回憶著夢中的情節,不明白為什麼會夢到小鈴鐺等人在受著苦,這以前,可是從來都沒夢見過的。這時候,突然房門被敲得咚咚而響,李靖心中一緊,他明白,自己在熟睡的時候,李府的人是從來都不敢隨便打擾自己的,除非生了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想到這裡,李靖一躍而起,飛快的穿好衣服,開啟了門。門外站著的是高手,高手一臉的焦急,見到李靖開了門,急道:“靖少,你醒來就好了,出大事了!”現在高手在李府的身份,便是一名管家。李靖皺著眉頭問:“出什麼大事了?”高手道:“今天我們一早起來就現,家裡的保鏢死了兩個了!”李靖一驚,問道:“知道是什麼人乾的嗎?”李靖這樣一問,便知道是沒有答案的,因為李府的這些少年保鏢,一個個都精明無比,而且在經歷過特訓之後,功夫也很高強,如果被人殺了,那對方的身手肯定也是高強,不可能查得出對方是誰的。果然高手搖了搖頭道:“查不出來是誰,對方下手太乾淨利落了,手法乾淨,一招致命!”李靖道:“是什麼現的?”高手道:“是一大早少年保鏢們換班的時候就現的!”李靖道:“保鏢們換班的時間是凌晨六點吧,現在已經是八點了,為什麼到現在才通知我?”高手苦笑道:“靖少,你今天睡得真是沉啊,我在第一時間就過來通知你了,可是你老是叫不醒!”李靖一怔,自己睡得有那麼沉嗎?不過,現在可不是管自己睡得沉不沉的時候,當既道:“走,帶我去看看!”兩個人快步走到了保鏢室,保鏢室裡,已經站滿了人,擎天柱,常勝,金彪以及一干少年保鏢們,個個都面容悲慼著,雖然只是兩個少年保鏢,但李府家一家上下無論是什麼人,關係都非常不錯的,現在見死了兩個,大家心裡都不好受。保鏢室的正中央,是兩副擔架,擔架上躺著兩個人,均是用白布給蓋住了身體的。旁邊,是李府的私人醫療團隊,他們見李靖來了,恭恭敬敬的道:“靖少,我們已經盡了力了,但這二人傷得太重了,我們無力迴天,靖少,對不起!”李靖搖了搖頭,示意他們並沒有錯。他俯下身,掀開白布看了看,眉頭皺了皺問道:“他們是怎麼死的?”醫療團隊的其中一名醫生道:“靖少,這二人均是被人用重物擊中頭部而死的,不過,也有點奇怪!”李靖問:“奇怪什麼?”那醫生道:“照理說,被硬物擊中頭部而死,頭部應該是有些傷痕才對,可是,這二人的頭部面板敝完整,一點擦傷都沒有,可是驗屍報告上顯示,他們二人的確是被硬物擊中而死的!”李靖隨便看了看,道:“是的,的確是被硬物擊中而死的,不過,這個硬物可不是平常的硬物,那是人的拳頭!”“人的拳頭?”那醫生覺得不可思議,人的拳頭能變得這麼硬嗎?也不是沒有過人的拳頭打死過人的例子,這種例子多得是,不過,一般人用拳頭打死人,絕非是一拳兩拳能夠辦得到的,就算有的拳擊高手一拳打死人,也會將人打得腦漿子迸出,可這二人分明是被人一擊致命的,而且,頭部看起來一點傷痕都沒有啊。李靖點點頭道:“不錯,是拳頭,不過,這可不是普通的拳頭,是運用內力輔助的拳頭,所以才這麼厲害,所以才在打死人時,外表部看不出什麼傷痕來,唉,不知道是什麼人乾的!”那醫生佩服的點點頭,剛剛在檢察時,他們也的確現是有內力侵襲過二人的腦子內部,死因正是如此,不過,在如今這社會,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