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旁邊是無數圍觀群眾齊聲大喊“這時候卻來知錯,晚了”。
不管結局如何離奇,光就這頁,大家也能饒過她的是吧。
呂擷英:“我覺得大家不會饒過你……你敢這麼畫結局試試,揍你哦。”
孟約:“反正,我是死也不會再作修發稿的,先生要揍就揍吧。”
先生難道還捨得真揍她不成,嘁,她可是先生親親愛愛的得意門生,絕對……
“先生,你真打呀。”
“趕緊改。”這結局其實不算壞,就是莫明地讓人抓狂,讓人牙癢手也癢。
孟約:不改,堅決!
第三九三章 沒有偶然,只有必然
書商收到完本稿後,迅速投帖登門同孟約談心,在孟約死不修改後,書商絕望地表示:“回頭大家夥兒倒是說不得堵阿孟姑娘,但準捨得堵我。”
要不是不捨得,孟約哪有現在這樣的好日子過,當然,這份不捨得裡也摻雜著喜愛與尊敬,孟約是單憑自己就能讓人愛恨交加,根本不必靠其他的。送走書商時,孟約還想,自己是不是有點過份。
但是,緊接著,戲迷票友們聯名致信德麟班桑班主,嚴肅地表示不換七天一場新戲,我們就要搞名堂,搞大名堂。
桑班主欲要置之不理,奈何,德麟班的戲迷票友裡,多得是身居高位的,孟約可以關起門來管他門外春夏秋冬,桑班主不行。最後,桑班主雖然沒如大夥兒願,改七天一場,但到底改成了十天一場。
“本來一個月才兩場,我這能慢慢排,正好半年演一部新戲,接下來半年則返場復演。現在這樣一變,一個月得三場,四個月就得演完,接下來可還有八個月,我總不能接著八個月都返場復演吧。”桑班主同孟約吐苦水。
孟約深深覺得,戲迷票友們真是心計深,他們逼得桑班主快愁白頭,桑班主這就來催她,讓她看能不能從一年一部戲,改成兩年三部戲,或者三年四部也是可以的,總之一年一部是不能滿足的:“我這到底有個孩子,不可能天天趴在案頭畫畫,這樣吧,我從我的學生的作品裡挑兩部給桑班主。”
一說到這,就覺得自己當初格外高瞻遠矚,居然跟早就預料到大家夥兒要搞名堂一樣,竟早早就培養學生畫本子,結果在長江書院帶起一股“編故事”的風潮。眼下,就是不會長於畫畫的,都開始寫小說啦。
不管繪本還是小說,最終都要請人改成戲本才能排戲登臺演出,因兩者之間沒什麼太大難度差別,
桑班主聽了,倒也沒什麼不肯,只有一個疑問:“會同樣精彩嗎?”
“桑班主不要小看我的學生。”全天下最瑪麗蘇,最狗血套路,最敢寫敢想的,就是十三四至十七八歲之間。孟約這段時間很是見識了少女們的內心世界,真的,各種瑪麗蘇啊!和現代的瑪麗蘇比起來,少女們蘇得更含蓄雅訓一些。
“那要是不麻煩,勞駕孟夫人過幾日將本子帶給我瞧瞧。”
“也不必過幾日,桑班主先等會兒,稍後書商就會送樣書來。”自從出了本萌萌的《父親大人日常》後,長江書院的少女們就一發不可收拾,已經有十好幾人出書,書商最近超級狂熱地愛著她。
說到書商……
孟約把更加狂熱的春宮書商記起來,雖然未曾謀面,但據呂擷英轉達,新的春宮已經雕刻好封面,將取名作《洛水秘譜》,洛水對巫山,沒毛病。書商狂熱的地方在於,他竟然十分遺憾,秘譜無法登臺演成戲,不然“該比打鼓人的戲還火”。
對此,孟約只想同那位狂熱的書商說一句:要真演成戲,咱們就都該被抓起來下大獄了,罪名都是現成的傷風化,亂教化,這可是至少流放三千里起步的罪名。
不多時,出正常本子的書商過來,給孟約帶來了少女們的樣書,並非繪本而是隻配幾幅插畫的小說。孟約同桑班主一人一本細細閱讀,孟約不過是再被蘇一蘇,桑班主卻不好說讀著是種什麼樣的感覺:“戲是好戲,故事也很不錯,只是通讀之後卻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
如果桑班主見識過現代的網路,就會知道如何準確描述這種怪異感又蘇又爽,還居然完美避開所有雷點,簡直神奇。
“怎麼樣,能排成戲嗎?”
“我拿回去叫常先生看看,應該能。”一個回到北朝初年,託身五姓閥門的少女,戲確實精彩,遣字用詞古雅非常,林下風致亦寫得淋漓盡致。
孟約早前就看過,還給曹仲侖看過,曹仲侖的評語是小姑娘學識之淵博,令人讚歎,魏晉風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