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下意識的想要掙脫手,聽得陳平的話,不由一怔。再抬眼,看到了陳平身後,剛剛跟過來的御風刀和梁銘飛額頭的閃電印記。
只有修真者,額頭才有印記。
再看陳平,張氏眼睛溼了,“平……平兒!真的是你?!”
“對啊!張姨!是我!我爹呢?!”
張氏喜極而泣,死死的攥著陳平的手,繃著嘴唇,忍著沒有哭出聲。再看向陳平身後的兩個修真者,眼淚落了下來,“你們……哪個是巖子啊?!”
陳平愕然片刻,啞然失笑,說道:“張姨,他們都不是。”
“啊?”張氏愣住了。
陳平又道:“石巖兄弟跟著我們掌門去外面歷練,沒時間回家了。”
張氏的眼神有些飄忽,又仔細看看御風刀和梁銘飛,再看向陳平,“平兒……你……”說著,淚如泉湧,聲音哽咽,泣不成聲,“你沒騙我吧?我兒他……他沒有……”
陳平猜到張氏所想,趕緊道:“張姨,你別擔心啊。我怎麼會騙你呢。這兩位,是我的師兄。他們也知道的,石巖兄弟確實是跟掌門外出了。”
說罷,陳平把張氏拉進院兒中,從儲物腰帶中取出了兩顆晶石,塞給張氏,笑道:“這是石巖兄弟要我交給您的。”看著張氏仍然有些心不在焉,一臉恐慌的神態,陳平才注意到,自己走時還一頭烏黑秀髮的張氏,不過一年時間,不僅鬢角多了白髮,臉上的皺紋,也多了許多。
張氏茫然接過晶石,並沒有陳平想象中的欣喜,而是又抓住陳平的手,流著淚問道:“好平兒,你告訴張姨,我兒真的沒有……沒有死嗎?”
“我發誓!”陳平鄭重說道。
梁銘飛也道:“阿姨你放心啦,石巖師兄天資絕豔,掌門很看重他的。”
不喜說話的御風刀也衝著張氏重重的點了點頭。
陳平強笑道:“張姨,我們一起去的許多人,死了好多,就剩下我們幾個。石巖兄弟要是真有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