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四哥聊聊,像小時候那樣,哪怕回憶你們兩人一起追雞攆狗的日子也行。”
“娘子……”明明娘子是鎮上的,怎麼對鄉下男孩子的愛好了解的那麼清楚?
楊柳笑了:“難道我說得不對,是偷雞摸狗?”
“娘子…”
楊柳笑得無良,卻不防被惱羞成怒的某人捧住臉,嘴對嘴吻了個正著。
李聰心如鼓跳,他也不知道自己剛才哪來的膽子,吻過後也不敢看楊柳,他扯過被子蓋住頭,開始大聲打鼾。
裝睡?
楊柳把手伸進李聰的中衣裡,在他結實的胸膛上輕輕摩挲,李聰的呼吸明顯亂了,卻還是堅持用鼾聲表示自己睡著了。楊柳身子半趴在他身上,輕輕的上下動著,徐徐往李聰的耳朵吹氣。
飽滿彈性的軟肉刺激著李聰的神經,那溫溫熱熱的呼吸像是催情劑,李聰裝不下去了,下半身灼熱的想要一份親密接觸,他翻身一把扣住楊柳的肩,嚥了咽口水,聲音裡帶著毫不掩飾的情慾:“娘子……”
楊柳一臉羞澀的說道:“相公,我身子不適。”
第二十六章 尷尬
楊柳紅著臉坐在炕上,暗暗為自己昨夜的大膽咂舌。這番試探不知道是戲弄了李聰,還是把自個兒搭進去了。楊柳摸了摸發燙的臉頰,難道真的喜歡上那個黑小子了?楊柳認真想了想,貌似也沒什麼打動她的地方嘛。
楊柳覺得自己有些魔怔了,起身準備到灶房燒水喝,出門卻正好看見李聰背對著她坐在小板凳上修理工具,手上勁兒使得太大,不小心颳了一道小口子。他也沒在意的在嘴裡含了一下,接著手上的工作。想著李聰牽自己手時傳來的那粗糙硌人的感覺,楊柳突然覺得應該幫他做副手套,不為肌膚滑嫩,起碼不繼續惡化。想想又嘴角抽了抽,這才做就人家媳婦幾天,自己就有當賢妻良母的潛質了。
不過楊柳也沒磨嘰,從灶膛裡揀了根燃了半截的碳條,“相公,你跟我進來一下。”
李聰二話沒說的放下手中的活跟楊柳進了屋,楊柳已經在炕几上放了一大塊麻布,見到李聰就按著他的手腕,讓他五指張開平鋪在麻布上,用碳條沿著手指外圍,略略畫大了一些。
“娘子,你是在作畫嗎?”
楊柳沒抬頭,一本正經的答道:“嗯,抽象畫。”
在李聰眼裡,畫畫是個高深的東西,是頗有才藝的人才能畫得出來的。他不懂什麼叫抽象畫,怕問出來更讓楊柳看不起自己,也就不再問了。楊柳畫得很認真,他心裡卻總覺得怪怪的,他看人家畫花畫鳥,畫人,畫山水,沒見人去畫個手掌的。不過能拿自己的手掌幫娘子作畫,他心裡還是很高興的,起碼娘子作畫時最先想到的是自己。
“好了。”楊柳輕拍他的手,示意他鬆開,拿起麻布,頗為滿意的欣賞了下,又將自己的手拿上去比了比,笑了:“這麼一比,我的手小你好多。”
正因為如此,我才能牢牢牽著你嘛。李聰嘿嘿的笑著,楊柳卻有些摸不著頭腦的看了他一眼,這傻子,經常莫名其妙的就笑了起來,她沒說啥好笑的啊,難道是天生的笑點太低?楊柳搖頭,又低頭將自己的手畫在李聰的手形旁邊,李聰在一旁看著,莫名的就覺得心裡滿滿的,忙道:“娘子,我們把這幅畫裱起來吧。”
楊柳奇怪的看著他,直看得李聰心裡毛毛的,難道他說錯了什麼?終於楊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還當真啦,哪有人畫這個的,這哪是畫啊。”
“不是畫那畫來做什麼?”李聰有些莫名其妙。
“我自有用處。”楊柳將這方麻布折起來放好,讓他自去忙去。
李聰卻並未挪步,頓了半晌才說道:“那娘子你用完之後能把這副畫給我嗎?”
到時候就沒了,哪還有剩?楊柳剛想這樣回他,心裡又覺得好奇,不禁問道:“你要它幹什麼?”
“我也自有用處。”李聰現學現賣,拿楊柳的話應對楊柳。
楊柳無語,又撿了一塊麻布,將兩個手印都臨摹了一遍,將剛畫好的這副交給他讓他保管。
李聰卻並不接,搖頭:“我要剛才那塊。”
楊柳的眼皮狠狠跳了跳,你提的要求我也滿足你了,都給你畫下來了你還挑三揀四,想找罵啊。她想就用那塊布縫個手套出來,所以就挑了塊大的,畫李聰的手形時也是靠著一邊的,畫好了能直接裁剪。後面畫的那塊就小多了,只堪堪畫下兩人的手形。
不但要,還要大的那塊,楊柳心裡就跟貓抓似的,好奇心更重了。將那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