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的,慢慢來會好的。”阿肯那頓起身來到娜芙蒂蒂面前,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口處。
“或許吧。我想知道你是怎麼習慣這些的?”娜芙蒂蒂嘆了口氣,低聲問道。
“習慣?沒有誰會習慣這些,不過是將那種感覺壓下去而已。”阿肯那頓淡淡的說,在他看來這種事情沒有誰會習慣,也沒有誰會願意一直做,只不過是被逼迫之後,慢慢學會了隱藏這種感覺而已。
“是嗎?”娜芙蒂蒂想著自己的感覺,原來大家都一樣,不過是見的多和見的少罷了。
“好了,不要多想了,天色也不早了,早點休息,明天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呢。”那麼多的阿蒙祭司不見了,底比斯的平民肯定會有疑問的,他還要有一個解決的辦法才行呢。若是明天能夠一舉成功,那麼這件事才算是徹底的結束了。
“嗯。”娜芙蒂蒂點點頭,兩人便往臥室的方向走去。儘管心中還是有些不舒服,可是明天的事情更加的重要,所以不可以馬虎。
翌日清晨,當陽光衝破第一層薄霧的時候,娜芙蒂蒂和阿肯那頓便早已經吃過了早餐,因為今天他們將面臨的是一個嚴峻的問題。
昨晚的事情赫倫希布已經在清晨的時候就彙報過了,現在正在去昨晚暗殺地點的路上。娜芙蒂蒂和阿肯那頓則來到了議政大殿,等待著赫倫希布的訊息。
昨晚的大雨將所有的一切都沖刷的乾乾淨淨的,那雨直到天快亮了的時候才停下來。一路上呼吸著帶頭泥土的芬芳的空氣,娜芙蒂蒂覺得自己快要忘記昨晚的一切了,因為這樣子的空氣讓她想到了新生。
來到議政殿,幾乎所有的大臣都來了,畢竟是整個的阿蒙祭司全部失蹤,而不是一兩個,所以這件事他們必須要重視。
看到法老和王后來了,大家都打起精神,神色緊張的看向朝著寶座走去的阿肯那頓和娜芙蒂蒂。
坐到寶座上,阿肯那頓擰眉看向下面,厲聲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雖然這整件事都是在他的計劃之中,可是這些大臣們有些並不知道這件事,畢竟這件事是在秘密進行的,只有娜芙蒂蒂和伯狄諾思知道,其他的人還並不知道這件事,所以既然要演戲,那麼他覺得就要將戲演足了那才好看。
“法老,聽聞昨晚阿蒙祭司全部被暗殺,至今找不到屍體,而且兇手也沒有了蹤跡。”其中一位大臣說道。
“是嗎?什麼人竟然這麼大膽!”阿肯那頓眉頭緊鎖,那表情滿是不可思議。
“這個目前還不清楚。”大臣躬身說道。
“竟然又人如此的大膽和我過不去,我才剛剛將阿蒙祭司全部都安排好,從新讓他們住進了底比斯,現在竟然出這種事,那要讓百姓如何的想我!一定要給我徹查這件事!”阿肯那頓一拍椅子扶手,高聲呵斥道。
“法老,您覺得會不會是之前劫走王后那群人乾的,畢竟那些人曾經可是想要奪取王位的!”阿尼恩將話題巧妙的引開了,當然他之所以會這麼做,也是因為阿肯那頓答應了他要將阿伊再調回底比斯的。
“怎麼?你覺得有可能會是那些人?”阿肯那頓嚴肅的問道,那樣子要多真實有多真實。
一邊的娜芙蒂蒂看的只想笑,但是在這樣子的環境下,她還是強忍著自己想笑的衝動,穩穩的,面無表情的坐在王后的寶座上,狀似認真的聽著阿肯那頓和大臣們的對話。
“如果不是他們還會有誰?早前的時候在幾個阿蒙祭司的二級預言祭司叛變的時候,他就曾經將阿蒙祭司招在自己的麾下,隨時準備反叛。現在法老您將阿蒙祭司全部都召回底比斯了,那個人自然是會新生報復,而且殺了阿蒙祭司,曾經和祭司們產生矛盾的法老您可就成了民眾們反抗的物件了。”阿尼恩說的一板一眼的,像是這件事就應該是這個原因。
“如此說來好像是這樣子的。”阿尼恩的話剛剛說完,一個大臣就接過了話茬說道。因為阿尼恩的分析很是全面,他不得不相信,而且只有這個解釋行得通,法老總不會做那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情吧。
“說的也是啊!說不定就是那個人乾的!”又一個大臣站出來說道。
就這樣三人維護,不一會,立刻有好幾個大臣都站出來說這件事,阿肯那頓點點頭,大家若是都接受了這個說法的話,那麼他就已經成功一半了。接下來只要這些大臣相信,並且告知民眾的話,這件事他就完全可以推脫掉了。
娜芙蒂蒂見此,心中算是放下心來,只要大臣們口徑統一,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