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溼,幫娜芙蒂蒂擦了擦臉,而後又幫娜芙蒂蒂準備了漱口水。一些列的動作他做的很是自然熟練,絲毫沒有生疏的感覺。
“身為埃及的法老,你這樣子對待你的王后,不怕別人看見了啊!”娜芙蒂蒂笑道。
“怕什麼,我的妻子需要我的幫助,我應該感到榮幸才對。更何況,我可是隻有你這麼一個妻子,若是再不好好對待,那可說不過去吧。”阿肯那頓放下漱口水,上前攬住娜芙蒂蒂的腰說道。
話音一落,他便攬著娜芙蒂蒂出了帳篷,朝著主帳走去。進了主帳,阿肯那頓和娜芙蒂蒂理所應當的做到了主人的位置上。
蘇比路里烏瑪看著相攜而來的兩人,目光很是複雜晦澀,但是卻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端起面前的熱湯喝了起來。
阿肯那頓和娜芙蒂蒂坐定之後,阿肯那頓看著臉色鐵青的蘇比路里烏瑪說道:“不好意思啊,讓蘇比路里烏瑪國王久等了。娜芙蒂蒂這幾天奔波勞累加上昨晚我又不加節制,所以耽誤了時間。”
蘇比路里烏瑪本就難看的臉色在聽到阿肯那頓的這話的時候,渾身一震,臉色越發的難看了起來。
娜芙蒂蒂看著這緊張的場面擔心阿肯那頓會惹怒蘇比路里烏瑪,給埃及帶來無妄之災,於是暗中拽拽阿肯那頓的衣服,讓他稍微節制一點。更何況身為法老在外人面前說這些總是不好的。
“王后如此的美麗,若是我的話,也自然是會像法老這般的用心呵護的,不,應該說我會比法老更加的用心!”蘇比路里烏瑪說這話的時候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娜芙蒂蒂,他這話雖然是回答剛才阿肯那頓的話的,可是卻是真的扼要說給娜芙蒂蒂聽的。
他知道他自己是來的比阿肯那頓晚,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就比阿肯那頓少愛娜芙蒂蒂多少。
阿肯那頓的眼睛微微眯了眯,蘇比路里烏瑪這個樣子是要打算向他宣戰嗎?若不是看在他這一次救了娜芙蒂蒂,他真的想要將這個麻煩清楚埃及去。
一頓早餐就這樣子在兩個男人的你來我往中進行著,娜芙蒂蒂只覺得周身的壓力巨大,因為蘇比路里烏瑪表現的太過明顯了,簡直就是讓阿肯那頓無地自容的樣子。這樣子下去勢必會出現很多的不必要的麻煩呢。
終於,一頓難捱的早餐算是平靜的過去了,娜芙蒂蒂擔心在這樣子下去,阿肯那頓肯定會和蘇比路里烏瑪起爭執,到時候兩個人的爭執很可能會引起兩國的戰爭。不行,她不能讓事情這樣子發展下去。
好在下午阿伊會安排大家去參觀新都城的接到規劃和修建進度。王宮的部分已經修建的差不多了,只要等到王宮裝飾一番之後就可以入住了。不過人民住的街道還是需要一段時間的修建呢。
要搬遷來的民眾現在正在努力的修建著自己未來的家園,而有些民眾則在努力的開墾荒地,湧來種田。
駐營地距離新都城並不是很遠,只需要幾個小時就可以到了。隊伍浩浩蕩蕩的出發,阿肯那頓和娜芙蒂蒂乘坐馬車,而蘇比路里烏瑪藉口身體不舒服,強行的進入了馬車內坐下。原本以為可以將兩人分開的娜芙蒂蒂再一次將願望落空了。
來到新都城城門口,娜芙蒂蒂受不了馬車內沉重的氣氛,便主動要求下車步行進入新都城,美其名曰是要好好的欣賞一下新都城。
阿肯那頓和蘇比路里烏瑪一左一右走在娜芙蒂蒂身邊,那樣子像極了兩個護衛,黑著連一言不發的走著。
阿伊好幾次想要開口,但是都適時的閉嘴了,現在這種情況根本就不適合說話,若是他說錯什麼,那麼可就麻煩了。
一個是埃及的法老,一個是赫梯的國王,不論是哪一個他都說不得,至於中間的埃及的王后,他現在若是敢說什麼指責的話,恐怕會死的更快。儘管他心中覺得是娜芙蒂蒂勾引了蘇比路里烏瑪,但是他卻不能說什麼。
若不是因為這個娜芙蒂蒂,他阿伊還是埃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維西爾,根本不會淪落到到這裡來做一個監工的。
現如今他好不容易得到了法老的認可,要從新回到底比斯去了,儘管他現在勢力已經大不如前,可是隻要能夠回去,他就還有翻身的機會不是嗎?放在眼前的這大好的機會,他又怎麼可能放棄掉。
所以儘管他很是看不慣現在的娜芙蒂蒂,可是他還是覺得忍一時會得到更多。日後有的是機會除掉娜芙蒂蒂這個妖女。
走在新都城的石板路上,娜芙蒂蒂認真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全新的城市,雖然這座城市存在的時間很短,可是卻是阿肯那頓在位的時候的經濟政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