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蒂手中的匕首奪過來。
她自己的命很重要,但是若是被那個人知道自己背叛了他,那麼她也就活不了多久了,所以這其中的任何一項她尋則了,都只有死路一條,而相比之下,奪過娜芙蒂蒂手中的匕首是比較簡單的。
“奇雅,不要試圖奪過我手中的匕首,下場你承擔不起!”娜芙蒂蒂看出了奇雅的企圖,冷聲警告她。
“是嗎?那如果我說我不知道什麼聯絡方式呢?”奇雅找準了一個角度,她想著尋找時機奪過匕首。所以語氣也就愛漫不經心了許多。
“沒有的話,那麼你也就沒什麼用了,反正你也不過是斗篷人的一顆棋子,他是利用毒藥控制的你。所以你的死活對他來說也不會是一件什麼大事,可是身為父王的女兒,同樣身為米坦尼公主的你,你心中這麼多年來的恨要怎麼辦?沙提瓦扎是你的哥哥吧,他現在是被流放在外,在巴比倫那些國家流亡是嗎?”
娜芙蒂蒂將奇雅的身世說了出來,她相信這些會讓奇雅明白孰輕孰重的,即便是奇雅不會告訴她斗篷人的住址,但是也會告知她他們之間的聯絡方式吧。
“你……你都知道了!”奇雅吃驚的看著娜芙蒂蒂,原來她早就知道了,可是知道這件事的娜芙蒂蒂竟然沒有一點點的悔改之意,還如此冷漠的說出這一切。
她明知道自己也是米坦尼的公主,但是卻依舊擺出拿衣服高高在上的姿態,這一態度徹底的激怒了奇雅。
忽然,奇雅冷笑一聲,說道:“是,我是米坦尼的公主,但是我從出生的那一天開始就看著你在你母親的肚子裡享受著萬千的寵愛,娜芙蒂蒂你知道我有多麼的恨你!如果沒有你那個有著蛇蠍心腸的母親,我和我的母親還有哥哥又怎麼會被冠上惡魔的名聲,被趕出王宮!”
“這些我不關心,我只想知道斗篷人的下落!”娜芙蒂蒂諷刺的一笑,奇雅的身世她已經知曉了,但是這些不是她可以改變的,正如奇雅所說,那個時候她還在她母親的肚子裡呢。
所以奇雅將這一切的恨全部都轉嫁到她的身上,實在是有些不可理喻。而她也沒必要去可憐一個心理畸形的女人。
“斗篷人的下落?呵呵……我是真的不知道,不過我想他想要的是整個埃及和你娜芙蒂蒂,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他是誰!”奇雅輕笑著說,難道被斗篷人劫走了的娜芙蒂蒂還不知道她是被誰劫走了嗎?還真是悲哀呢!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娜芙蒂蒂擰眉,奇雅這麼說,難道那個斗篷人真的喜歡自己?他要殺的人是阿肯那頓,因為他想要的是埃及的法老的位置。
可是誰呢?她不確定自己有認識這樣子的一個人啊!她來到埃及就一直生活在這個王宮裡啊!
“什麼意思?什麼意思你以後會慢慢知道的!”奇雅冷笑一聲,趁著娜芙蒂蒂不注意,猛的上前幾步想要奪過娜芙蒂蒂手中的匕首。
娜芙蒂蒂眼明手快,一個轉身躲開了奇雅,在奇雅再一次衝上前來的時候,迅速的將手中的匕首刺出去,正刺中奇雅的腹部。
娜芙蒂蒂只聽到噗的一聲悶響,手中的匕首一沉,就像是陷入了某個泥沼中一樣,刺進了奇雅的身體。
奇雅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以為自己快要死了,腹部的疼痛讓她完全的失去了理智,她咬牙啟齒的看著娜芙蒂蒂,一字一句的說道:“娜芙蒂蒂,你難道沒有發現你的身體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被奇雅這麼一說,娜芙蒂蒂立刻思考起來,奇雅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她的身體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看著倒在地上的奇雅,娜芙蒂蒂問道:“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哈哈……真是好笑,你難道不知道……你的……”奇雅抓著匕首,任憑鮮血染紅了雙手,卻還是堅定的說著,但是話說到一半就被突然出現的阿肯那頓打斷了。
“閉嘴,賤人!”阿肯那頓自然是知道奇雅要說什麼,但是他不能讓奇雅說出來,所以原本站在窗外偷看的他立刻從窗戶跳進來,一腳就將奇雅踢的昏迷過去。
奇雅被阿肯那頓踢的連滾幾圈,最終撞到桌子角昏迷了過去,但是卻將桌子上的花瓶碰的掉在了地上。
阿肯那頓聽到花瓶碎裂的聲音,知道這裡不宜久留了,儘管娜芙蒂蒂身為王后殺死一個婢女並沒有什麼,但是他不想王太后用這件事在做文章,因為奇雅可是即將要成為法老的妻子的人呢。
抱著娜芙蒂蒂,阿肯那頓迅速的離開了奇雅的房間。而另一方面,住在奇雅隔壁的幾個婢女聽到聲音立刻出